第三百二十七章不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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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若卿走过去,拽住他的手:“你干嘛?”

    剑儿生气的:“我不要妹妹,我不喜欢妹妹,爹爹,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

    剑儿着还大哭起来,而且还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撒手,令若卿冷着脸,看向他,剑儿看到他脸色不对,立刻兮兮鼻

    子,脸委屈巴巴的看向他,不敢哭出声。

    魏菲见他哭得那么伤心,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开口:“算了,雨儿也没受伤,别骂孩子。”

    令若卿听到她这么,脸色稍微好些,他松开剑儿的手,坐在椅子上,尽量和剑儿平视,他看到剑儿的眼神有些闪躲,会不会剑儿已经知道错了。

    “雨儿还,你要疼她,做好一个哥哥的职责。”

    夕云哄着孩子,过一会儿,她就不哭了,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剑儿往他怀里钻,还撒娇似的蹭着他的胸口。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我就是不喜欢妹妹,我不要妹妹!”

    他大声的喊着,彻底惊醒了令晴雨,她又开始大哭起来,紧接着剑儿也开始哭起来,两孩子好像在比声音,一个哭得比一个大声,要厉害。

    令若卿头疼的坐在椅子上,任凭他再有耐心,都架不住剑儿任性的闹,他冷下脸,把剑儿拉到一边。

    “你再这么胡闹下去,我不会再管你。”

    剑儿吸吸鼻子,不敢哭出声,他哭声停止,令晴雨也停止了哭声,又睡回去,令若卿把孩子交给蔺诗茹,转身走回去看孩子有没有受伤。

    蔺诗茹看到,忍不住咬紧牙关,没想到他竟然会跟剑儿出这么无情的话,归根究底,都是因为菲的孩子,只要孩子不在了,一切就可以回到以前了。

    他们回到令府,魏菲洗了个澡,准备上床休息,眼睛忽然看向梳妆镜,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于是她走过去坐下。

    狗子拿着铃铛出现在她面前,一声声很有规律的响起,魏菲的神志逐渐模糊,这时,孩子突然哭起来。

    他着急的:“快把魏家令牌交出来。”

    “魏家令牌……。”她嘴里一直重复着魏家令牌,但就是不动一下。

    他有些着急:“快去拿给我。”

    “魏家令牌放在那里,不对,放在那里。”

    狗子用轻功飞进去,自己动手翻,跟着,魏菲突然开口:“好像在我身上。”

    “交出来!”

    魏菲乖乖从衣袖里拿出那枚令牌,狗子朝她伸出手,这时,夕云突然闯进来,她听到孩子在哭,还以为姐睡着没听到,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夕云拔出剑,朝他刺过去:“原来是你一直在背后搞鬼,,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魏菲把令牌伸过去,夕云着急的大喊:“姐,别给他。”

    狗子摇着铃铛:“快去杀了她。”他着话,把匕首递给她。

    魏菲拿着匕首,朝夕云走过去,动作缓慢,就像是木偶人,没有思想,动作空洞的乱挥,夕云又不能伤害她,只能左右躲闪,眼看着他拿着令牌飞出窗外,十分的不甘心。

    铃声停止,魏菲手上的匕首,瞬间从手心滑落,落在地面上,响起声音,然后她闭上眼睛,身体往前倒去。

    夕云接住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叫奶娘在这里看着,她跑出去追贼,追到大街上,突然看到少爷带着许多人,在路口堵着,狗子左右都行不通。

    这时,他突然吹了下口哨,天空突然盘旋着一直大鹰,夕云眯着眼睛,他也懂兽语,在魏家的地位绝对不简单。

    在魏家,要么是继承人,要么就是辅佐继承人的大臣能学,他们都是一代传给一代,不存在落入外人手里。

    狗子拉住老鹰的爪,飞上天空,夕云看到后,立刻夺过士兵手机的弓箭,将箭头沾满燃油,用竹筒点燃后,快速射向天空,而且还是三箭连发。

    老鹰的脚被射中,感觉到灼热感,瞬间松开,狗子挥动着双臂,身体缓缓坠落,夕云用轻功飞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平安落在地上。

    “东西交出来!”

    狗子下意识看向老鹰:“主子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夕云生气的用剑柄把他敲晕,看着天空越飞越高的鹰,她忽然想到什么,立刻跑进屋里,掐姐的人中,把姐弄醒,拉着姐跑出门外,指着天空的鹰。

    “姐,你快让它下来。”

    魏菲用力按着太阳穴:“发生什么事了?”

    “姐,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你快让它下来。”

    魏菲朝天空吹起口哨,老鹰立刻在空中盘旋着,时不时发出低吟声,魏菲吹口哨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柔和,就像在演奏一曲交响乐,有跌宕起伏,也有转折点,都拿捏很到位。

    老鹰听到她的指令,立刻飞下来,乖乖停在她脚边,夕云高兴的:“姐,快让它把东西交出来。”

    魏菲伸出手,吹了下口哨,老鹰张开嘴巴,吐出一样东西,魏菲用手帕,擦干净上面的唾液,看清楚图案。

    她疑惑的问:“奇怪,令牌怎么会在它这里,还有狗子怎么了?”

    她蹲下身,想去触碰狗子,却被夕云制止,夕云扶着她走进令府,剩下的事,交给他处理,当大门关上,令若卿挥了挥手,阿呆立刻拿着剑走过去,手起刀落,动作利落干脆。

    一颗沾满鲜血的头颅,落在地上,他捡起地上的铃铛交给令茹卿,令若卿拿着铃铛走进院子里。

    阿呆冷冷的:“将头送到魏府,就当给他们一个警告。”

    在房间里,夕云和令若卿两个人围着她,魏菲好奇的问:“到底怎么了?”

    “姐,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魏菲摇摇头。

    令若卿温柔的:“好了,现在都没事了,夕云,你先下去吧!”

    两天后,头颅送到,魏家人面面相觑,就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时,魏巴图走过去,询问事情,看到那颗头,眼神愣住,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