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斗法晋阳公主,辩法秦罗敷
我惊呼一声,被人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倾倒,纪武陵毫不犹豫吻了下来。
“呸呸呸!恶心死我了!”我一把推开纪武陵,在旁边吐得昏天黑地,想不到我在这个世界的初吻居然被一个男人夺去了,想想就觉得恶心想吐。
“纪武陵,你给本公主等着,我要你一辈子后悔!来人,给我把这个抢我爱人的混蛋剁成肉酱喂狗!”那花语几乎是咆哮。
一群凶猛地卫士怒气冲冲扑了过来。
“公主?天啊,纪武陵,你这个混蛋,你居然要我演戏骗公主?公主,我的都是真的,我只喜欢女人,刚才是忽悠你的,饶命啊!”我欲哭无泪。
“忽悠皇室公主,罪同欺君,你还有什么话?”花语公主怒不可遏。
“苏兄,今天有我在这里,晋阳公主也休想伤你分毫!”纪武陵倒是很勇敢。
“你给我闭嘴!”我怒吼一声,想不到这一次纪武陵倒是很听话。
“身为皇室公主,你居然出如此大逆不道忤逆君上的话,今天杀了我,明天你就要被逐出皇室,我不过是烂命一条,公主却要从此变成平民,这交易很划算!”我故作镇定笑道。
“你笑什么?”晋阳公主看到心上人纪武陵拼命维护,也不敢真的动杀人,不过看我的目光仍然很危险。
“你忽悠皇室公主,罪同欺君,难道不是大逆不道吗?”我喝道。
“你胡,你忽悠我,难道无罪?我可是皇家公主!”晋阳公主声音都了下去,如今她五位兄长夺嫡,深宫中也多少知道点消息,这五个哥哥可不都是疼爱她的,要是言语有错,难保不会被人告刁状。
“根据我飞鸿律例,只有欺骗陛下才算欺君大罪,要夷灭三族,关闭家族宗庙,欺骗太子殿下才算罪同欺君,夷灭三族!欺骗亲王都不算罪同欺君,请问公主是我朝陛下,还是我朝太子?”我咄咄逼人。
“罗敷姐姐,他的是真的吗?”晋阳急了,她身边居然走出了一个女捕快。
“公主殿下,却有此律,他要是欺骗亲王,是狂悖之罪,也要腰斩弃市的!”罗敷俯首。
“纪武陵,你也听见了?欺骗本公主,要腰斩弃世的,来人,给我拿下这狂悖贼人!”晋阳公主得意洋洋。
“就你这样的,还皇室公主呢,简直不学无术,你没听这位罗敷姑娘的下文!”我知道动静闹得越大,越安全,这府中的亲王一大堆,我就真不信这群亲王都会宠爱这个刁蛮公主。
“如果你是我朝长公主,那位同诸侯王,要腰斩我也无话可,本朝衡阳长公主殿下乃是陛下亲妹,她若活着,长公主可轮不到你!嘶,难道你诅咒长公主?晋阳公主,你胆子可真大!”我惊呼一声。
“贼子,你居然构陷当朝公主,该当何罪?”罗敷拔剑。
“你给我跪着,一个捕快,公主没让你起身,你敢起来?根据飞鸿律法,你知法犯法,该当何罪?”我怒喝一声,那罗敷立马吓得跪下。
“公主饶命!下臣也是一心为公主着想!”罗敷跪地乞命。
“罗敷姐姐,本公主恕你无罪!起来!”晋阳公主与我斗法完全落在下风。
“贼人,你诬陷公主大逆不道,此等污蔑皇族大罪,理当诛九族!”罗敷得了晋阳恩惠,立马投桃报李。
“罗敷,你昏了头是不是?身为捕快,飞鸿律你都不熟,我朝女子不为官,你是如何混入府衙的?只怕其中难免有纵容包庇之人。”我义正词严,辩驳也是为了活命,既然得罪了公主,也不怕再得罪人。
“放肆!罗敷姐姐是经过秦王殿下亲自考察,一品优录的捕快,就连父皇也对她断案赞许有加!”晋阳公主的话却让我放了心。
这罗敷既然是秦王的人,晋阳公主的靠山就是秦王,秦王的敌人太子自然就是我最好的盟友,接下来的辩论简直就是一马平川,此刻太子的高护卫应该有在旁监听了。
“女子当官本是异数,不知者不罪,想必罗敷姐也怪罪不到我头上,你是官府中人,可要依法论法,不然可是要罪加一等哟!”
我知道罗敷不敢在自身身份上与我多作纠缠,她走的秦王门路,却不敢把这张招牌打出来,万一秦王不认账,她的仕途就完了,此刻她的胜算是咬死我污蔑公主。
“本官是依法守法之人,自然不会与你一般见识,只是你构陷公主之罪,你可敢认?”罗敷喝道。
“我何时构陷公主了?我与公主只是一见如故,老友相见,难免有些矛盾争吵,你可不要歪曲事实!”我开始以退为进。
“明明你我大逆不道的!”晋阳公主可不傻,前面的话可能有语病,她直接断章取义摘了后句。
“晋阳公主,你此刻罢,我向你赔罪,你可愿意?”我的态度无比恭顺。
“哼,理屈词穷了?今日不杀你,本公主颜面何存?”晋阳公主暴露了她的底线,就是要弄死我,看来无法善了了。
“晋阳公主,有些话我敢,怕你不敢听!”我喝道。
“若你无话可,秦罗敷,我命你锁拿他归案!”晋阳公主趾高气扬。
“慢来!秦罗敷,晃点皇家公主,罪同欺君,这话你要不要再想想?”我重点强调罪同欺君。
秦罗敷默念两次,面色大变,急忙出声喝道:“公主殿下,原来您与这位公子一见如故,这才有了争吵,何必闹到这种地步?”
秦罗敷跑到晋阳公主耳边想跟她悄悄话,只是此刻暴怒的公主哪里肯听?
“秦罗敷,你要是不依法拿下这贼人,秦王兄能让你做捕快,我也能让你退回闺房!”晋阳公主怒道。
“晋阳公主,你好大的胆子,就算我真的晃点你,也不过是挨顿板子,你居然罪同欺君,你是要做本朝开天辟地的皇太女吗?陛下在朝,你这样是藐视君威!太子在位,你这样是诅咒兄长!”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