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奥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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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昊停住不动了。

    他在找出拳时的感觉,并想着如何把这种出拳的感觉用到出剑上。

    半天后,大剑向前探去

    开始还有些生涩,慢慢的好多了,而且越来越好。

    没用上一个时辰,战昊乐了。

    这把大剑似乎成了他延伸出去的臂一般。

    大道归一。

    这话一点都不假啊。

    真的一法明,万法通啊。

    剑术很难练吗?

    怎么在我老人家里好像并不怎么难练呢。

    “黑娃。”战昊兴奋的叫了一声。

    黑娃本与他两体却是一心。不用他这么瞎叫,他只要一个念头或一个想法就够了。实在是战昊现在太兴奋了,都不知道怎么瑟好了。

    一剑刚砸下去,黑娃举拳就把他的大剑崩了回去。

    我去!

    大剑差点脱不算,整条臂都被震得似乎要断了。

    “黑娃!”臂疼的战昊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气得厉吼。

    也不知这黑娃倒底是什么材质制作的,这拳头也太硬了,力气也太大了。这近万斤的大剑,由战昊这个变态抡起来砸到黑娃的拳头上,怕不有十万斤?

    但仍如砸在金刚铁石之上。

    黑娃的拳头一块皮都没掉,战昊却受不了。

    这倒霉吹的。

    一时高兴过了头,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还没处理去。

    因为黑娃从某种意义来就是他,他就是黑娃。他这个亏吃的,等于是他自己给自己吃的。

    看来,使用这大剑与黑娃对练,仍是不能实打实的打,仍须用上巧劲儿。

    战昊甩了半天臂,臂的痛感才消失。

    再出剑时,战昊再不敢把剑用老,含劲儿瞬吐即收,这才又与黑娃战成平

    但一用出巧劲儿,战昊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把大剑在他的中,即使使出了延伸的臂的感觉,却仍不如臂。

    万斤大剑打出的效果似乎与战昊的一对拳头差不多,但仍有不如。

    战昊停下了,他在思索双拳的巧劲为什么能打出胜过万斤大剑的问题。

    奥义

    哦,这其中不会就藏着什么奥义吧?

    不会是自己正在使用着奥义却不自知吧?

    但是师父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师父懒归懒,却从不会做顾意让自己走弯路的事。

    他老人家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究竟藏着什么深义呢?

    奥义啊,你倒底是什么?

    青竹轻轻的走到正在沉思中的战昊身后,柔声的道:“驸马爷,公主叫你回去吃饭。”

    战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其实,青竹走过来时,战昊就早知道。只是对于没有危险的,战昊选择性的忽略。

    别是沉思,哪怕是沉睡也没有人可以不被战昊察觉而可以走到他的身边。

    这是他特别不同于别人的地方。

    战昊在前,青竹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青竹的脚步真轻。

    但战昊却知道她并不是刻意为之。

    显然青竹丫头的轻身功夫也是了得。能做灵君竹贴身侍女自然不会是平凡之辈。而以侍女的身份能让灵君竹当做姊妹,当然更是不凡。

    青竹身上的气息看似很弱,其实她至少都是高阶甚至是巅峰大武士。

    一个十五、六岁的巅峰大武士,在男人里也是了不得的天才。何况还是个丫头,其资质之高已属罕见。

    这就怪不得能够被灵君竹看重。

    鱼找鱼,虾找虾,非是这样的人,恐怕也入不了灵君竹的法眼。

    最难得的是这样的人,还柔柔顺顺。

    那柔软的搓抹在战昊的脸上,战昊都感动的想哭。

    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好像还是十年前,母亲才这样为他洗过脸,只有母亲这样怜惜疼爱的侍候过他。战神殿的丫头们也没有这样给他洗过脸。那些丫头对他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拉着他的,在战神殿前的那一望无尽的峰峦起伏的山野间欢快的奔跑一番而以。

    不让洗,还不行。

    丫头这是她份内的事,除非他嫌弃她,否则就得让她来做。

    嫌弃她?

    吃饱了,撑得吗?

    谁会嫌弃这么个柔柔顺顺的对人关怀到无微不至的可爱的丫头?

    只是洗一回脸而以,但是战昊竟在内心深处生出对这个叫青竹的丫头无限的怜惜。

    有时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生出感情,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引发的。

    桌上摆着许多精致的菜品。

    这是在战神殿那种这方面很粗心的地方看不到的东西。

    好不好吃不知道,就摆放的讲究,就须花一番心思。

    就像面前坐着的那个绝美的人,好不好吃,以前没人知道,现在嘛当然有一个人且只有一个人即他战昊知道了。

    就像这桌前摆放的精致的菜品,只有吃过才知道。

    当然,只看着这样的精致就知道应该好吃吧?

    战昊看看眼前的菜品,又看看对面的灵君竹,不知不觉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上浮出坏坏的笑容。

    灵君竹愣了一下,然后脸上便浮现一片鲜艳的血红。狠狠的翻了战昊一个白眼,然后就低下头,再然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那绝美的美脸严严是一副冷肃的子兰冰花。

    “真能装,”战昊用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弱得不能再弱的声音嘀咕道。这样嘀咕时,他的眼前就浮现出许多昨晚发生的不能与外人道的画面他的脸上更满是可恶的笑容。

    他这样的笑容一出现,灵君竹就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饭还没吃完,就有下人来报,那个叫战蛟的人求见战昊。

    战昊翻了个白眼,道:“让那个家伙在大门口等着。要不,就滚得更远点。”

    战昊老不待见战蛟这个曾对灵君竹有过龌龊想法的家伙。

    但那个家伙偏偏记吃不记打。

    战昊都让他吃过几次苦头了,他还自来熟,好像跟他战昊关系有多好似的,动不动就偏爱往战昊的面前凑。

    不知他战昊顶讨厌的就是他了吗?

    人,不该有不应该有的想法。

    哪怕就是一个想法,那也是很犯像战昊这样的心眼的人的大忌的。

    所以这样的人是不允许进他战昊的后宫的。不仅不允许进他的后宫,还要滚得越远越好。

    战蛟也是够憋屈的,谁能知道战昊竟妒枕妒到这么的不可思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