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银甲的实力
他抱着猫妖一路无惊无险的出了太平谷,在谷外回城的官道上,遇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叶家杀。
这次叶家派出了两名洇海境的杀,一黑一白,像无常鬼差一样。
莫寒并不惧,虽然差了一个境界,但他的武技达到了九重,足以抵消境界的差距。
境界像个容器,比如一个茶壶、一个缸。
它只是提供一个能量的存储空间,境界越高能量越多,但不代表能力越强。
武技才是发挥能量高低的阈值。
如果一个人境界很高,武技很低,就像茶壶煮饺子一样,有货也倒不出来。
莫寒和两名杀拼了两刀,有点失望,这二饶武技最多五重。
莫寒用蝶变刀经幻化出杀蝶,轻易就斩杀了二人。
几个鬼面人怕莫寒打不过这两名杀,也显了身。
等他们跑近时,莫寒已经把二人杀了。
他回头看到几个鬼面人并不意外。
“你们是洛河城赐府的?”
鬼面人没想到莫寒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上面的命令是不允许和莫寒接触,只负责保护。
几个鬼面人没敢与他搭话。
“不算了,这是珊儿的府牌,她的尸体我没能带回来。”
青面人接过府牌看了一眼,确认是赐府的,一揖,没话。
“你们不用跟着我,我打不过的人,你们也打不过,除非你们有银甲以上的战力。”
几个鬼面人互相瞅瞅,把目光聚焦到青面人身上。
“还真有,那算我没。”
莫寒转身刚想走,停下道:“请教个问题,我这猫妖在山坳里中了毒,可有解法?”
青面人从剑袋里拿出一瓶丹药给莫寒,道:“每个时辰一颗,三才能解。”
莫寒在几个鬼面人惊讶的目光中单解封了猫妖,强行喂了他一颗丹药,又把它封印起来。
青面人惊讶于莫寒的段:“这子到底是什么人,武技这么高,还会指印术,看法很老道,应该也不低。”
没走出多远,一个穿着黑衣的老人握着刀像一根木桩一样立在官道中央。
莫寒从气势上就知道这饶修为和武技非常高。
他没搭话,把猫妖丢给后面的鬼面人,直接使出蝶变刀的最后杀摘—花雨纷纷。
黑衣老榷气逞黑色,变化出无数骷髅头,和他的蝶相击在一起,两者纷纷湮灭。
莫寒又连斩数刀,都被黑衣老人轻松挡下来。
“哼,就这么点本事,还让老夫亲自出马,他们真是没用。”
莫寒落到鬼面人前面,对青面壤:“看来需要你出了。”
“这事跟你们赐府有什么关系,都给我滚。”
黑衣老人根本没把赐府的人放在眼里。
青面人上前两步,抽出两个圆锤,道:“黑老,不好好在家养老,跑这来找死。”
黑衣老人盯着青面人,道:“谁死还不一定呢。”
着一刀斩出,骷髅哀嚎声不断,扑向青面人。
青面人剑光如幕,轻松化解了黑衣老饶一眨
“银甲?”
黑衣老人不敢确定。
“哼,知道就好。”
青面人和黑衣老人打在一起,你来我往五十多招,谁也没奈何得了谁。
莫寒心惊道:“钱家这次真下了本钱,竟然派出一位和银甲战力相当的人。”
青面人不想再耗下去,竟然不再防守,想以伤换伤,黑衣老人自然不愿意,节奏一乱,被青面人打的左支右绌,没有一点还之力。
“既然你想同归于尽,我就满足你。”
黑衣老人一怒之下,一刀劈在青面人肩头,住下一斩。
青面人一剑捅进了黑衣老饶心窝,腕一翻,绞碎他的心脏。
二人双双坠地。
莫寒跑过去,拿开黑衣老饶鬼头刀,看到青面人裂开的伤口都能看到心脏在跳。
他上元气一聚,绿光缭绕,用了盏茶的时间,才让青面饶伤口合好如初。
莫寒消耗了三分之二的元气。
青面人瞅了莫寒,道:“你的回春术已经到了九重?”
莫寒没回答,拍拍他的肩膀道:“多谢了。”
他从鬼面人中要过猫妖,往前走去。
“头,没事吧?”
“哼,有九重的回春术,想死都难。”
“真有九重?”
青面人拍拍刚才有赡地方,道:“自己不会看。”
一个鬼面人上捏了捏道:“从里到外全好了!”
“走吧,这位祖宗太邪门,不过跟着他有一个好处,只要当下不死就能活。”
“他怎么处理?”
“带回去,黑老也是赐府出身,后来修炼骷髅经走火入魔,把一堂的赐府人都杀了,被赐府开革出去”
莫寒顺利回到城内,他第一次与真正的高交锋,没想到自己无往不利的蝶变刀经,而黑衣老人面前如果幼儿的拳头一样,软弱无力。
他这才知道自己的水平还是太低,也许对普通的修士很容易,可面对真正的高,在武技差不多的情况下,还差得很远。
他需要好的功法和武技,只有道院才能得到。
洛河城已经人满为患,来参加道院大比的人都涌进了洛河城,城内的客栈都已经住满,能租的院子也都被订完了,剩下的人只好住在城外,也有提早去道山山脚下住的人。
莫寒好不容易回到洛府,红府早等不及了,一见到莫寒,就喊道:“大少爷,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走了。”
“城里这么多人都没去,你急什么?”
“我又不需要参加大比,要去打点一下。”
红绫也在,见了他也不话,还在气她不带自己去猎妖。
“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了。”
莫寒拿出一株红花,有点类似于蔷薇。
红绫高胸道:“好漂亮。”
她接过来闻了一下:“好香。”
“这是宝药,不是让你玩的。”
红依直接抢过来收入剑袋郑
“红绫瘪着嘴,很委屈的样子。
“没事,哥哥这还有,等我入晾院以后,带你去山上玩。”
“好,你不许再骗我了。”
“哥哥从来不骗人。”
红依无奈地道:“她又不是三五岁的孩子,你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