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喜得威武
虞未生掐指一算,自己的幻身术被灭得只剩下眼前这两个,刚掐算完,抢到玄铁的幻身术就被破除。
“这不是虞未生!”
那个坤宗门弟子拿着抢到的玄铁,见幻身术湮灭那刻就知道不对劲,赶紧提醒身后的其他弟子。
同时另外一边的幻身术也被破除了,那边的弟子也惊呼出奇。
虞未生狡黠一笑,左轻按地面,这次符文术根本不用动画,而是从她的意念间生成,这种境界已经突破了普通弟子的等级,是可以出师聊。
地上无数根叶子飘在空中,猛然飞向那名坤宗门的弟子,在他反应之际,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叶子割成碎片,他惊得连玄铁都拿不稳,第一时间挡住重要部位。
而光景前的看众皆是一楞,本来看得好好的,甚至有的人正在研究着虞未生的幻身术。
眨眼间,就见光景中的坤宗门弟子受到攻击,身上的衣物全碎了,衣不蔽体,在场六剑门的女弟子纷纷羞红了脸,用袖子挡住眼睛。
“下流!是何人使如此下作的招数?”
六剑道人愤慨的出声道。
但光景也捕捉不到是何人所为,唯独金禅门的弟子暗暗抹汗,据他们所了解的,只能是出自于他们家大师姐之。
其他人根本不会往虞未生身上猜想,毕竟女子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不知羞的事,就是金禅道人也在疑惑到底是哪个猥琐之徒?
“有伤风化!”
顾昔寒低喃一句,这个大师姐的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让人意想不到。
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抢铁的弟子们陆续赶回来,有的人一身狼狈还挂了彩,有的人没抢到玄铁沮丧着脸。
虞未生在香燃尽之前刚好回到,而后面未能及时赶回来的正是那衣不蔽体的坤宗门弟子,他披着别人脱给他的衣服才勉勉强强的算有遮挡物。
“掌门,弟子”
“行了,你先回去换过一身衣裳吧。”
得到坤宗道饶允许,那名弟子才悻悻然离去,今日他脸都丢尽了。
接下来就是点算玄铁的时候,有不少弟子都抢得不错的玄铁。
待虞未生上前将肩上褐色大石头放台上时,惹来一阵嗤笑声。
“这虞未生也太傻了吧,石头跟玄铁都分不清吗?”
“不是傻就是蠢,估计遗传她爹的。”
负责点算的是一名铸剑师,他围着这块石头转了两圈,随后从身上拿出一瓶液体倒在石头的表面,又用刀开始细细刮着,不一会儿,褐色掉落露出黑面,黑面还透着幽幽荧光。
“是黑阴玄铁!”
经验丰富的铸剑师立马认出来。
除了飞星玄铁和血锈玄铁并称下第一玄铁外,这黑阴玄铁就是它们之下最好的玄铁了。
当下一阵哗然。
“不是吧,那块破石头居然是黑阴玄铁?”
“她也太走狗屎运了吧!”
有人眼红,有人不平。
坤宗道人也没想到她居然闯进白璇山之巅去了。
年年的抢铁大赛,弟子们都在山脚下被玄铁所吸引,从未有戎挡得住眼前的诱惑,放弃触可及的玄铁去找那不可预知的渺茫。
白璇山是一座铁山,里面蕴含着无数玄铁,非抢铁大赛不得进,而白璇山之巅的秘密,知者甚少。
这样的理智和聪慧实属难得,她确实像极了她父亲,那人曾经就是个独领风骚的才,过往历历在目。
今的虞未生就像当年的虞焉,唯独他一人上了白璇山之巅。
六剑道人和金禅道人也同样缅怀着旧人,只是六剑道人更多的是怀着恨意,特别是虞未生这张脸,让她恨不得去刮花。
就这样,虞未生成为本次抢铁大赛中的赢家,需要铸剑的弟子都跟着铸剑师回锻造坊,出他们的铸剑要求。
虞未生画好了一张图递给铸剑师,负责她黑阴玄铁的是锻造坊里的大师,知道有黑阴玄铁,这位大师必须亲自打造。
“你管这把剑叫威武?”
大师看着图中所绘的浮夸大剑,还要叫这样俗气的名字,有些不敢恭维。
*
数后,虞未生执通体黑色的大剑出现在金禅门灵召殿,剑身刻着‘威武’二字,这把剑过分的抢眼且巨大,不能挂腰只能背着,与她纤瘦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师傅你看我的威武,是不是很威武?”
她爱不释的抚摸着剑身,周围的师弟都眼馋着,肖瞳尝试去摸,就被大剑‘嗡’的一阵剑鸣声给吓着。
“不错不错,这把剑很具灵气还懂认主,是把好剑!”
金禅道人摸着胡子称赞着。
虞未生满眼都是上的大剑,站得比较远的顾昔寒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窝蜂的围上去,他安静的伫着,默默看着高心她,嘴角也跟着有所牵动。
“威武给我上!”
随后,虞未生御剑而行,双脚稳稳垫于大剑之上,风姿飒爽,游刃有余。
二师兄,你的孩子并非池中物,虽我也只望她平安长大,安然度日,可终抵挡不住她的锋芒啊——
就连赋也在你之上!这样的孩子如何能藏的住?
下午,虞未生又如往日无异,不客气的进出顾昔寒的住处,就像现在,他掐准她要来的时间,沏好香茶等她出现。
果然,那个步履流星之人如期而至。
自抢铁大赛后,虞未生又恢复到处野的路子,当然,其他师弟都不用愁眉苦脸的担心哪又被她盯上,只因为师弟厉害,居然日日锁住了大师姐的动向。
“好喝好喝!对了,为何总是我喝你不喝?”
“我喝过了。”
他只喝放有苦桑子的香茶,每次虞未生喝的都是他另外准备的一份。
“你真厚道,我来你这,你都好茶好水的招待,害我都不好意思作弄你了,否则良心过意不去啊”
她边喝边侧卧着,顾昔寒早已习惯她这副慵懒散漫的姿态,也懒得提醒她注意形象的话。
他也甚觉神奇,明明这个大师姐与他是哪哪都不相投,他静她动,他律己她随性,他喜白她好黑,没有任何一点相投的。
偏偏与她相处,前所未有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