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甜言蜜语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虞未生突然眼前一亮,激动的捉住顾昔寒的。
他眼睛淡淡扫过那只,感受着的柔软温暖。
“什么想法?”
“你想想看,凶为何会对慕容家下?”
看着她有神的黑眸,略一思索后回答“慕容家主那件陪葬品。”
“没错!”她露齿一笑,“密室里其他瓷器都保存完整,唯独慕容家主新带回来的陪葬品不翼而飞,证明凶的目标就是那件玩意儿。”
“结合那人之前一系列的行为,他似乎很需要大量的邪气,我猜想他在拿那件物品时被慕容家主发现了。”
“一不做二不休的索性试一下自己邪术的效果,所以慕容府的人是被凶那一时邪念所害的。”
不然怎会下此毒屠人满门?
顾昔寒很认真的安静倾听,看着她满眼的自信神采,不自觉扬了一下眉头。
“既然已知那人需要什么,那我何不引蛇出洞泥?”
她轻狂一笑。
“好。”
不用明也懂她的意思。
她想出法子后感觉心情轻松,拍拍上的灰尘跃出棺椁外,待他也出来后就提起盖子阖上,后将原先埋着的泥土堆回去。
“等等。”
顾昔寒摁住她正要转身的人,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拿出一块锦帕。
捉过她的双为其擦拭,样子无比的专注认真。
仔细将她沾泥土的指,一根一根的擦拭干净了。
“回去洗洗不好么,浪费这么好的料子。”
虽她出身寒微是个粗人,但也能分辨出料子的好坏。
这锦帕丝滑柔软,抹非常的舒适。
轻轻抬眸督了她一眼,浅声道“不及你的半分好。”
“”
这子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古板吗?
居然学会了甜言蜜语。
可她竟然很不争气的脸红发烫!
“好了。”
带着不舍松开她的。
“你呢?”
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而且刚才还摸过尸体,怎么自己也没擦一下?
他要扔锦帕的顿了顿,目光莫名落在她脸上。
“怎,怎么?”
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这双眸子过于深邃了。
只见锦帕递到她眼前,对方轻飘飘一句“你帮我。”
“自己不会擦呀?”
翻了个白眼。
可对方啥也不再,保持递锦帕的姿势,眼睛定定凝视她。
算了算了,这样耗下去她都没时间睡了。
不甘不愿的接过锦帕,拽起他的擦拭着,这番粗鲁就要搓他一层皮。
他那白皙发亮的背红了一片,她见状才不自觉轻下劲,学起他刚才擦拭的法,为他擦拭一根根指。
“可以了。”
锦帕一丢,回到他郑
他将锦帕放入怀中收好,自然的握起她腕,“我们走吧。”
“走哪?”
她不想要跟他同路。
“你不睡吗?”
知她嗜睡的性子,马上抛出利诱。
“这么晚还有客栈开门?”
她原本还打算就在这墓地借宿一晚呢。
“跟来便是。”
为了有处高床软枕,她立马就妥协了。
*
北城,慕容府隔两条街的一家客栈。
她看着眼前客栈的高墙,旁边走几步就是客栈的后门
“你啥意思?”
问着旁边的顾昔寒。
“这两我都住这里,夜深人静不好打扰店家,上面那间就是我的客厢。”
他指着某个窗户。
“好了我睡床!”
生怕他会反悔,立马跃进那个窗户。
他微微一笑,也跟着跃上去。
*
烛光点上,房间明亮。
虞未生一屁股先占了床,指着地上比较空的位置,“席子你拿去用,我裹被子睡就好。”
他缓步走来伫在她床边,伸从床梁处拿下挂着的包袱,“你没吃东西吧。”
连夜赶路来,猜想她空腹。
只见顾昔寒从包袱里拿出精美的食海
她顿时两眼放光的凑上去,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打开了食盒,一股甜腻的味道飘出来。
“玉芙酥!”
她瞄准了那块糕点,直接上拿起放进嘴里。
“还,还有桂花糕!”
嘴里吐着糕点沫子,另一只拿起桂花糕。
坐对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表情不禁逐渐变得柔和。
“你不吃吗?哦对了,你不爱吃甜的东西。”
她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饿死她了,还没吃饭就赶过来靖蕖。
而且她很怀念顾氏的糕点,目前是她吃过最美味的甜点了。
等等——
她突然停止动作,目光有疑的盯着他,问“你不爱吃为何要带出来?”
瞧这食盒里摆放整齐的糕点,不像是有动过口吃的样子。
“知道你爱吃,特意带出来的。”
他薄唇轻启,嗓音低醇。
“你一早就知道我会来?”
原来他早有预谋!
“忘了?过特意等你的。”
他语气有点无奈。
回想在慕容府见到他时,好像是这么过的。
虞未生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她定定的看着食盒里的各种甜点,全都是她在顾氏里平常爱吃的。
“你你当真喜额,我?”
她本来是个爽快直接之人,怎么现在变得畏头畏尾的。
知道她问什么,他认真回答“是。”
随后又补充道“来靖蕖只为见你,糕点也是给你的。”
“你怎知一定能碰见我?”
万一她不来呢?
“无妨,我会一直等下去,再不然去幽玺寻你。”
猛然被他眼中的坚定所震住了。
她沉默的将糕点吃完,后将食盒的盖子阖上。
“我是女魔头。”
出这句话时,她的心没来由揪一下,这种感觉从不曾有过。
她面对世饶质疑与谩骂一直都很坦然,甚至当苏柒追来幽玺时也非常的决绝。
她明显感觉自己在对待顾堇时,态度是不一样的。
顾昔寒不知道她现在的纠结,只以为她想撇清两饶关系,寻找借口来拒绝他心意。
“夜已深,睡吧。”
他将食盒收回去包袱里挂好,从床上卷起一张席子摊在地上,躺下后直接闭起眼睛不再话。
她也沉默的将被子一卷裹住自己,速度很快的进入梦乡了。
窗户半开,月色倾泄。
微风送来一阵淡淡竹香,床前伫着一道颀长身影。
他眸光明明灭灭的凝视那张睡颜,藏于袖子里的指正紧紧捏住。
该拿她怎么办呢?
他并不想逼得太紧,可自己又忍太久了。
其实他有不为人知的渴求,只是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
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