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水性扬花
当晚。
虞未生被两名婢女强行换上嫁衣,就在刚才她又被喂食了药物,这一次的量是之前的两倍之多,目的就是让她完全失去行为力。
‘啷啷’
她被苏恩适拦腰抱起,走到旁边的那个房间。
抬头见正中央摆放着两个牌位,正是苏老家主与苏老夫人之牌位。
“还让他两老看着你娶我,估计得从棺材里蹦出来吧?”
虽然语气那样的轻漫不在乎,但她内心确实对两老有愧歉。
“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而且未生是我唯一的妻子,爹娘他们应该会体谅我的。”
轻柔将她放在蒲团上,伸捋过她额前青丝,眼神示意一旁的婢女,两名婢女上前扶着虞未生。
苏苗这时红着一双眼睛,上前将两个牌位捧起来,面向着虞未生和苏恩适,大声呐喊“一拜地!”
纵使他千万个不赞同女魔头入门,但也了解公子的决心势不可挡。
苏苗知道如果苏恩适得不到虞未生,那终将会使他彻底失去所有理智。
可以她是自家公子唯一的救赎!
“二拜高堂!”
苏苗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一双眼睛红通通还流鼻涕。
“爹,娘,恕孩儿不孝。”
苏恩适的声音隐隐发抖,随着他拱向前一拜,两名婢女也强压着虞未生向前一拜。
“夫妻对拜!”
两名婢女正要再次强压虞未生,苏恩适挥挥示意她们退下。
接过她软绵绵的身体,扶住她的双肩,额头对额头的,完成夫妻对拜。
“礼成——”
苏苗顿时哭了,但嘴角是扬起的。
他在替苏恩适感到开心,他家公子终于圆了心愿。
苏恩适利落的将她抱起来,又返回到最原来的房间里。
苏苗与两名婢女没有跟进去,而是很识趣的关上门离开了。
眼见此情此景,她心如坠冰窟。
他将虞未生抱坐自己大腿上,左臂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柔情道“未生,我们交杯吧。”
知道她现在没有任何力气,就连抬抬的力气也没有,自己拿起酒杯穿过她胳膊,一饮而尽。
“咳。”
浓烈酒香呛得他咳嗽,他并没有过饮酒的经历。
但单单一杯酒就让他满脸发红,眼睛染上一丝丝迷乱的神绪。
“我喂你。”
拿起酒杯温柔的递去,可惜被她直接躲避开,有些酒水洒了出来,泼在了她嘴角处。
苏恩适原本扬起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些粗鲁的掰开她嘴巴,将剩余的酒水直接灌进去。
见她嘴角挂着些晶莹的水迹,俯身舔向那些浓烈的酒香点滴,只是轻轻一触碰,就被她激烈的躲开。
‘哐当’
她被重重压在桌子上,酒杯被一把扫落在地。
“我不愿!苏柒!”
感觉他的贴近压迫,忙用去死死抵住,可惜根本没有力气,他温热气息也喷在脸上。
“未生,两年多了,我爱你想你等你,可知我都快疯了,你用光我所有耐性了,今晚什么你都是我苏柒之妻,若你怨我恨我也无妨,今后我用一生来对你好,疼惜你!”
将她乱动的双扣在头上,另一只轻轻抚她脸颊,顺着脸颊抚向那光洁脖项,低头吻住上面细腻的肌肤。
“苏柒你快冷静点!你可知自己做什么!?”
她马上扭开脑袋,想躲开他的触碰。
感觉自己的衣襟被扯开,露出如山丘般分明的锁骨,他正用指腹迷恋的抚弄着。
“知,我怎会不知?这都是我梦寐以求的。”
他满目迷乱与痴狂,表情是那样的疯狂情乱,就像狂风暴雨之夜,带着无尽的摧毁。
“你,这,是,在,强,占!”
她眼睛闪烁着明亮的火焰,一字一句重重撞击在他心上。
这是自己心爱人儿的控诉,原本他也是非常的珍惜她。
若不是后来的一切变故,他也不必变得如此极端。
可——
“对不起未生只因我太害怕了”
害怕她本就不属于自己,每每想到这样一种可能,他的心就像被刀凌迟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都是太爱你了,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
松开怀中人儿的,不再那么粗鲁对她,任她用指甲抓伤自己,任她咬伤自己肩膀。
可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始终制止不了他的意图。
她红了一双眼,那是愤怒的红,咬牙道“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我的心你永远无法得到!”
这句话深深刺痛他的心,让他眼眶起了一层雾气,一滴晶莹滑落她脸上,带着毁灭般的决绝。
他没有回头路了。
本以为只要得到她的人,就算她恨自己也没关系。
可当真实看见她眼中冰冷时,拉下她衣物的在拼命颤抖。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然而当他在犹豫边缘时,余光扫到她左后肩的印记,先前所有迟疑怜爱全部消失,唯独狂怒与嫉妒漫上心腔。
“唔——”
苏恩适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碰了你!”
他下力度加重,令她脸色紫红。
“他是不是碰过你了!”
苏恩适仿如只失去理智的狮子,赤红着一双眼睛里面全是凶光。
忽然又松开了,她拼命喘着大气。
‘嘶——’
衣物被粗暴撕开的声音,左后肩被他指甲抠出血。
“呵,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水性扬花!”
能在这片肌肤烙下印记,只能明她允许了此事,而且这样的位置,只能证明她两人——
他疯狂想毁掉这碍眼的印记,毫无怜惜之意的抠向她后肩,血痕一道一道的清晰可见。
忽然扫视到她身前的半壁花簇,眼底渐渐涌上了奇异的神采,低头吻向那处的肌肤,被她甩就是一巴掌。
“他可以碰你,我为何不行!”
他嫉妒狂躁疯了,恨不得马上杀了顾昔寒,杀了所有觊觎她的男子。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惩罚性的撕毁她的衣服,她暴露的皮肤被他揉淤青。
他现在只有那满满的恨意,只想发泄心中痛极的情绪。
明明她就在眼前,可总感觉握不住她。
她像一阵无形的风,好像根本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