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系统！又特么出问题！

    【我的二大爷呢？】源纯在通讯频道抓狂地大喊，【我英明神武玉树临风酷炫狂霸拽的二大爷呢！这明明是软萌二姑娘吧！】

    【你冷静！】系统瑟瑟发抖，【他、他真的是千手扉间……幼年版的千手扉间！他的卡牌在你背包里，上面有明！】

    源纯黑着脸在系统背包里一通翻找，最后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了新卡牌。

    【SSR·青春限定版·一星（未满）】

    【姓名：千手扉间】

    【称号：二代火影/千手二扉（不是）】

    【技能：除了水遁，全是禁术，为和谐考虑，此处不予显示，请自行脑补。】

    【高亮：由于召唤素材中包含“禁术卷轴·写轮眼”等相关内容，故您的千手扉间可以在没有写轮眼的情况下使用这些禁术，代价是您会在一周之内随机获得一个不致命的debuff。】

    【友情提示：能力千千万，开挂最牛逼，禁术有风险，使用需谨慎。】

    源纯：“……………”

    【交代吧，这是怎么回事。】源纯盯着卡牌，面无表情，语调阴沉。

    【因、因为我的能量不够，目前只有5%，所以召唤出来的人只能以幼年形态降临，】系统委屈巴巴地辩解，【但这是暂时的！你吸收能量，他也会跟着成长，如果没有意外，圣杯战争结束的时候，他应该就能长大了。】

    源纯发出了一声冷笑。

    没有意外？呵，怎么可能！

    你就是最大的意外！再信你我就是傻瓜！

    或许是源纯的表情太可怕，远坂时臣看看她，又看看抱着胳膊四处量的姑娘，识趣地提出了告辞。

    他走后，浑身金闪闪的男人“切”了一声，整个人直接化为金色的光点，消失在空中。

    爱丽丝是最后走的，她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轻轻一拍源纯的肩膀，低声道：“当心一些。”

    “我知道啦，”源纯笑了笑，“谢谢你。”

    书房里只剩下了源纯和疑似千手扉间的姑娘，但源纯还是不太放心，为了防止被监听，她释放了一个封印术笼罩住整个房间。

    看到源纯结印的动作，扉间的目光微微一闪。

    “这件事情非常复杂。”源纯走到桌前，拿起金闪闪留下的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扉间，一杯自己抿了一口。

    “想必你已经发现了，这里并不是你原来的世界……”

    源纯把事情从头到尾认认真真跟扉间讲了一遍，她只稍微省略了一点“不太重要”的内容，那就是她不仅可以登录柱间的大号肆意玩耍，还能用宇智波斑的大号装逼。

    平时源纯叫宇智波斑“妈”叫得风生水起，毫无半点心理压力，把团藏一干人等忽悠得团团转。可一旦到了二大爷面前，她莫名其妙就对“提宇智波”这件事怂了起来，并不敢太放肆，别轮回眼，就连三勾玉写轮眼都战战兢兢地藏好，完全不敢暴露。

    哪怕二大爷目前比她还矮，是个软萌萝莉的造型，也不知道裙子下面有没有藏着可怕的东西。

    扉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一直没有断源纯的叙述，只是坐在椅子里，捧着玻璃杯静静地听，时不时用肉呼呼的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敲几下，似乎是在思考。

    “……然后我就召唤出了你，”源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理论上来讲，你应该以全盛时期的状态出现，但因为空间穿越耗费了太多的能量，供能严重不足，所以只能委屈你这样待一段时间了。”

    “大概明白了，”扉间严肃地点点头，“请你再提供一些有力的证据服我。”

    和其他“守护者”一样，扉间被召唤的一瞬间，就有“神秘存在”入侵了他的大脑，朝他解释来龙去脉。

    不同之处在于，他强悍地顶住了外来记忆的冲击，清醒地扛过了大脑被翻搅的剧痛，表面看起来毫无异色。

    源纯讲述的时候，他一直在对比她和“神秘存在”两方的法查找漏洞。对比结果是暂时没发现破绽，但他仍然对这一切持怀疑态度。

    毕竟太匪夷所思了。

    二大爷真的很严格啊……源纯挠了挠头，抬手结印，“木遁可以吗？”

    话间，一颗绿色的嫩芽从源纯的掌心中钻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长大，变成了一颗半米高的树苗。

    扉间挑剔地盯着树苗，不置可否，“其他的呢？”

    源纯取出柱间的卡牌，连同扉间自己的，一起递了出去，“我借助这个才能使用木遁……这一张是你的，我刚拿到手，还没试过效果。”

    扉间把牌捏在指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从他的视角看，这两张卡牌背面绘着树形花纹，正面则是一片空白，并没有源纯提过的文字明。但当他的视线在空白处聚焦的一瞬间，一行黑色的字颤巍巍地浮现出来：没有权限，不可使用。

    扉间脸上没露出半分异样，他把牌还回去，“还有吗？”

    还不够？源纯苦恼地咬着手指回想片刻，目光倏然一亮，“童年时期的秘密算吗？比如你曾经带着爷爷去南贺川捉私会的我爸和宇智波斑，爷爷勒令我爸从此不许跟宇智波斑私下往来，宇智波斑伤心欲绝，被刺激得当场开启写轮眼。”

    ……确实有这么回事，可为什么从她的嘴里出来，就莫名让人感觉很不对劲儿呢？

    直觉告诉扉间，让源纯继续下去，鬼知道他会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言论，还是就此住，以后另找时机再探究吧。

    当务之急是帮助源纯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收集到足够开启空间门的能量。

    在这个过程中，不管源纯召唤他的目的是什么，随着时间渐渐流逝，真相会一点点显露的，他需要做的就是仔细观察，根据事件的发展，及时调整策略。

    “有什么计划吗？”扉间岔开话题，“出来，老夫帮你参详一下。”

    “有的，我答应了远坂家，他们帮我绘制出召唤你的阵法，我帮他们除掉四处虐杀儿童的Caster和他的御主。”源纯欲言又止，“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个问题……嗯……”

    扉间用威严的目光扫了源纯一眼，“有话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源纯清清嗓子：“您要相信我提出这个问题，是本着严谨的态度，关怀的内心，忧虑的——”

    “——、重、点。”扉间一字一顿地断了源纯的话。

    源纯眨巴着大眼睛，用无辜的眼神盯着扉间看了几秒钟，终于下定决心，摆出英勇就义的姿态，一口气不磕绊地完了长长一段话：“二大爷冒昧地问一句您现在到底是女性还是女装大佬如果是女性我能不能称呼您为二姑姑如果是女装大佬我就继续称呼您为二大爷了！”

    扉间：“…………”谁是你二大爷！也不是二姑姑！

    千手扉间双手攥拳，红着脸对源纯大声咆哮：“老夫是男人！你不准胡思乱想！”

    只是被迫穿了女装而已！本人还是一位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不信你来看看啊！

    不，等等，我怎么会这么想！真是气昏了头……

    源纯像颗蘑菇似的背对着扉间，抱头蹲在墙角，她把额头抵在膝盖上，拼命控制住自己别笑出声。

    二大爷中气十足！二大爷气场两米八！其中一米五都埋在地下！

    但二大爷雌雄莫辨的奶音真的……哈哈哈哈哈！就好像一只奶喵挥着爪子宣布“我超凶”一样！

    顺便顶锅盖一句，我觉得二大爷脸红是在害羞，嘿嘿嘿。

    源纯憋笑的时候，扉间的理智回来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

    从他的角度看，源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双肩剧烈耸动，还伴随着抽气声，十有八／九是被他的怒吼吓哭了。

    心地善良的扉间开始脑补——

    还是个孩子呢，长得不比我现在高多少；

    如果她的是真的，那她与大哥分离，独自流落异世，心中肯定很惧怕，所以才想召唤我；

    召唤出了意外，她也很担忧，但跟我不熟，惊慌失措下胡言乱语很正常；

    我怎么也算是她的长辈，得对她温柔点……该死，怎么才能算是温柔？

    扉间纠结了一会儿，慢吞吞地靠近源纯，试探着去拍她的肩膀，“咳……别哭了，不怪你，这些都不重要。”

    源纯抬起头，上挑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完全落下，脸上的笑容非常明显，眼神则有些茫然，她下意识回答：“啊？我没哭啊，我在笑。”

    扉间：“……”

    源纯：“……”

    扉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你——”

    源纯反应极快，她突然变脸，“汪”地嚎了一声，眼泪像开闸后的激流，从眼眶奔涌而出，哗哗直淌。

    她“噗通”一声跪下去，一把抱住扉间的大腿，动作激烈，表情哀伤，情感真挚，声音悲切，“二大爷！我可找着你了！你都不知道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超级害怕，这个世界太危险了，个网球都能死人！我弱可怜又无助，在他们中间瑟瑟发抖，生怕被看出来我与众不同……”

    你现在伪装已经迟了！我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实话，这脱线的模样真的挺像大哥的，除了他别人养不出来这种娃儿。

    扉间嘴角抽搐，死死抓着掉到胯骨的腰带拼命往上提，“你别哭了……”

    源纯抽了抽鼻子，仰起头，眼泪汪汪地凝视着扉间，目光中充满希冀，“二大爷，你一定能带我回家的对吧？你会罩着我的对吧？”

    扉间无奈地叹了口气，“带你回家……你快松手，别再扒我裤子了！”

    |||

    “吱呀”一声响，书房门被推开，源纯和扉间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爱丽丝搬了个板凳，一直坐在门口等，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看向源纯，语气关切地：“怎么样啦？”

    源纯竖起大拇指，元气满满地回答：“没问题！我都搞定了！”

    爱丽丝的视线在源纯脸上转了两圈，她疑惑地问：“你的眼睛怎么又红又肿？”

    “我这是喜极而泣！”源纯一个滑步退到扉间身旁，双手抱住他，欣喜地将其举高高，还原地旋转了一圈，“以后我也是有人罩的了！我看谁还敢欺负我！是不是，二大爷？”

    爱丽丝：“……”以前也没人敢欺负你好吗，从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扉间面色平静，仿佛已经看穿俗世，随时都能羽化登仙，“是，你快把我放下去。”

    在这句话时，他的四肢放松地垂落，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也就是象征性地唠叨一句。

    “不嘛不嘛！”源纯力拔山兮气盖世，她单手把扉间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拉过爱丽丝，迈着活泼的碎步，像一只欢快的鸟儿般朝楼上跑去，边跑边叽叽喳喳，“二大爷，我先带你去买新衣服，买完衣服后我们一起去变态杀人狂！”

    扉间矜持地点点头，惜字如金，“嗯。”

    爱丽丝被源纯扯得踉踉跄跄，她努力保持平衡，抬眼去看扉间。

    扉间抱着胳膊，冷静地坐在源纯的臂弯里，他注意到了爱丽丝的量，朝她投去一个“谢谢照顾我家熊孩子，辛苦你了”的安慰眼神。

    爱丽丝则回敬了同情的目光：还好还好，毕竟我也没做什么，反倒是你，接下来会辛苦很久呢。

    扉间似乎读懂了爱丽丝想表达的意思，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差点儿被源纯扒掉的裤子。

    为什么我到哪儿都无法摆脱大哥的阴影呢？

    啊，心好累！感觉自己苍老了十岁！

    跟远坂时臣了声招呼，兴致勃勃的源纯带着扉间和爱丽丝出发了。

    第一站是冬木市最繁华的商场。财大气粗的源纯化身散财童子，只要扉间和爱丽丝盯着一件衣服超过三秒以上，她二话不，直接刷卡买下。

    第二站是市图书馆，一排排书架上摆放着各个领域的书籍，扉间仿佛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选了一本《高等数学》，看得非常认真。

    第三站是游乐园，源纯买了三张套票，拉着爱丽丝和扉间坐上了过山车。

    一个时后，夕日欲颓，天色渐晚。

    “还玩吗？”扉间递给源纯一杯冰可乐。

    源纯躺在长椅上，抱着爱丽丝的腰，双眼发直，声音发虚，“不玩了……爱丽丝酱，你别晃……”

    爱丽丝：“……我没晃。”

    “不是去找Caster吗？这就是你的计划？”扉间摇了摇头。

    “不是啦，”源纯翻了个身，把脸埋进爱丽丝的怀里，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想带你玩一玩，柱间你总是很忙，把一切责任都扛在肩膀上，就没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扉间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他似乎想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吱声。

    爱丽丝乖巧地捂住耳朵，“你们吧，我听不到了。”

    “我完啦。”源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后，她眸中恍惚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如刀的清醒，她直勾勾地盯着被夕阳染成血红色的天空，轻声，“走吧，他们出现了。”

    |||

    冬木市被一条名叫未远川的河流简单粗暴地划分成了两块区域。

    一块名叫深山町，是依山而建的旧城；一块名叫新都，顾名思义，是近些年才发展起来的。

    夕阳西下，温柔的余晖给河面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色。

    长满青草的河岸上，源纯骑马带着扉间和爱丽丝奔驰而来。

    “有人站在河里，”爱丽丝把手搭在眉骨上，极目远眺，“噫！那人长得好丑！”

    “应该是Caster，我记得他的气息，”源纯勒住缰绳，好奇地问，“有多丑？”

    爱丽丝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比太宰的画像还要丑！”

    源纯：“……”她忽然有点同情太宰治。

    Caster举高双手，他又哭又笑，神经兮兮地大声呼喊着。

    “那是什么？”扉间眉头紧皱，“有东西……把他吞掉了？！”

    一团黑影从河底钻出来，像花朵绽放般舒展触手，将Caster包裹起来，蠕动着往下，藏入更深的底座位置。

    黑影翻滚着朝外扩张，它越升越高，越变越庞大，最终变成了一坨巨大的丑陋的章鱼形怪物。

    怪物甩着触手，朝河岸慢吞吞地移动，它发出诡异的咆哮，声音令人感到极度不舒服。

    “……得在它开始自己觅食前阻止它，否则……”担忧的女声由远及近，“咦？这儿怎么还有人？！”

    源纯回过头，看到两个神色焦急的漂亮姐姐正快步走过来。

    从地图上看，她们一个头顶称号“骑士王”，一个头顶称号“圣杯”。

    圣杯？源纯挑了挑眉，心想正常人的称号不会这么奇怪吧……她是不是跟圣杯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呢？

    【猜得没错，】系统悄悄冒泡，【你要特别注意她，她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可以吸收在圣杯战争中陨落的从者的灵魂与力量，等到她吸取了全部的魔力后，她就会失去人形，变成降临在此世的圣杯。】

    【这么神奇的吗？】源纯恍然，【你的意思是，我抢了她的活儿？】

    还没等系统回答，源纯突然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哎等一下！起来我为什么会不自觉地吸收陨落从者的魔力？是不是你在搞鬼？难道我吸完了也会像她一样变成圣杯吗？你又坑我！】

    【我不是，我没有！】系统快要吐血了，它赶紧辩解，【你跟她不一样！她是自己吸收，而你是帮我充能，逸散的魔力会转化为我所需要的能量，放心啦，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系统的信用早就透支完了，源纯对此将信将疑，【你证明一下。】

    【圣杯每吸收一份魔力，就会朝着失控的深渊滑落一截，渐渐失去人格，无法控制身体，不能保持人型，最终变成大圣杯……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只要出现症状，就绝对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系统，【你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源纯惊恐地按住太阳穴：【啊，我头晕。】

    【……那是因为你玩了十遍过山车！这个锅我不背！】系统终于受不了了，它大声哔哔，然后把自己关进了黑屋，开始自闭。

    头顶“骑士王”称号、身穿黑西装的金发姐姐走到源纯面前，她单膝蹲下，微微仰起头注视着她，态度温和，语气中充满安抚之意，“妹妹，这里很不安全，我送你们去别的地方玩耍吧？”

    “等等！”银色长发的姐姐按住了骑士王的肩膀，她的表情很是戒备，垂在身侧的手指幅度收拢，指尖闪过莹白的微光，“Saber，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她是御主。”

    “什么？”骑士王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反握住银发姐姐的手，护着她迅速后撤。拉开安全距离后，她“唰”地亮出隐藏在风王结界中的剑横于身前，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她就是Caster的御主？！”

    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响起，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架着神威车轮（带着王妃）从天而降，稳稳地停在源纯、扉间和爱丽丝的后方，堵住了他们撤退的一条路线。

    那是个异常健壮的男人，他看起来得有两米多高，肩披厚厚的红披风，声如洪钟：“Caster的御主在哪儿？！”

    真是风评被害！

    欺负我可以，欺负我二大爷，不行！

    源纯炸毛了，她愤怒地喊道：“才不是呢！Caster那种丑八怪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家扉间聚聚甩他一个宇宙！扉间聚聚可大可！可男可女！可攻可——”

    扉间灵活地扑上源纯的后背，一把捂住她的嘴，“好了，你不要再了。”

    “起这个，”爱丽丝好奇地端详着扉间，“其他从者都有职阶，你知道你的职阶是什么吗？”

    圣杯战争的常规配置是七位从者，分别是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刺客Assassin、狂战士Berserker。

    一个从者一个坑，位置先到先得，被占了就没有了，通常不会出现“多出一个”的情况。

    但源纯来了，于是bug就此产生。

    扉间目光闪烁，“有个模糊的概念。”

    爱丽丝追问：“那是什么呢？”

    源纯举起手，“我也想知道！”

    扉间沉默了片刻，用不确定的语气：“Father……吧？”

    其他人：“……”

    我们读书少，你别骗人！

    圣杯战争的职阶根本没有Father！

    非正统职阶也没有！

    你在占谁的便宜！

    作者有话要：　　爱丽丝：这个裙子好看！

    源纯：买！

    扉间：这件吧。

    源纯：买！

    于是还在赶路的中也连续不断地收到了刷卡通知。

    中也心好痛。

    太宰治：什么动静？让我看看！

    中也：看什么看！开你的车！

    *

    这章算昨天的更新，今天的等我睡醒了再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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