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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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了口气,慕千秋隔着衣服按住了蛇尾巴,连嗓子都哑了:“星阑,别闹了,明晚吧。”

    那可不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万一明天晚上,师尊又要推辞呢?即便不能碰,看一看也好啊。

    阮星阑痴缠他:“师尊,再猜一猜嘛,很好猜的,你看啊,这夜明珠圆不圆?”

    慕千秋点点头:“圆。”

    “亮不亮?”

    “亮。”

    “滑不滑?”

    “滑。”

    “那师尊有没有走过地道?”

    慕千秋蹙眉,觉得大徒弟好像在给他下套,可还是认真点头:“走过。”

    “那有用过夜明珠开道么?”

    “有。”

    “那师尊知道开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我之间一直在做的事情?做之前,是不是得开个道?”

    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紧:“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本座放肆!”

    很好,师尊太上道了,阮星阑以为,就以师尊的智商肯定啥都听懂了,于是放下油灯,将乾坤袋翻了出来,哗啦啦倒出一堆夜明珠,挑来挑去取了一颗鸽子蛋大的。

    “师尊,这里又没有旁人,师尊的无情道被破了,为了我转修无情道,我不能那么没良心,肯定要为了师尊的身体着想。”

    慕千秋一直觉得大徒弟的想法过于清奇,可从未想过星阑居然会把教他怎么去查探自己的身体。

    还在前面做了如此多的铺垫。

    徒弟用两根细长的指夹着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在灯火的照耀下,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闪闪发光,满脸笑容,看起来像是讨到了天大的便宜。

    不仅如此,那蛇尾巴又开始不消停了,一次次逾越。

    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

    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

    原文里,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

    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

    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

    阮星阑觉得好委屈。

    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凤凰,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

    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

    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

    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

    于是抓住慕千秋的,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

    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我真的生气了!”

    “嗯,哦。”

    阮星阑瞪大眼睛:“我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

    不对,这话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

    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

    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接过了灯,随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

    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

    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

    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

    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

    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

    ”

    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

    慕千秋:“”

    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

    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

    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

    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

    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

    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

    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

    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

    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死死攥紧拳头,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

    慕千秋:“”

    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

    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

    “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

    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

    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

    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

    “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凤凰擦一擦。”

    慕千秋摇头:“让他

    疼着,不疼不长记性。”

    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

    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不过去。

    阮星阑搓了搓,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

    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

    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

    心里打着九九,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

    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

    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

    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畜生磨出了火气。

    结果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

    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师尊,生个孩子吧?”

    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畜生磨得一丝不剩。

    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阮星阑伸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

    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的地方护住了。

    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

    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

    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

    愣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尾巴尖尖之前在师尊的蘑菇脑袋上画过圈圈

    脸色登时爆红。

    阮星阑赶紧安慰自己,淡定,淡定,才这点场面,怕什么的,遇事不要慌,先深吸口气放松放松。

    于是大力吸气大力呼气,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慕千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夜色下根本看不清神色,可声音却是极哑的:“星阑,你在给本座表演,如何生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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