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既然师尊诚心诚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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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转过身来,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大徒弟的脸,见他的狗爪子又不知道在外头刨什么了,血都渗出来了。

    阮星阑把爪子伸过去,委屈道:“师尊,疼。”

    “师尊不疼。”

    师尊不仅不疼,还总能让徒弟疼。

    慕千秋轻轻捧起阮星阑的狗爪子,看这包扎的法,应该是林知意的笔,略一思忖,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自诩剑宗首座大弟子么,这点伤,也值得你跟本座喊疼?”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居然被受受嫌弃了。

    阮星阑心里估摸着师尊肯定瞧不上娇气攻和哭包,以后不能老跟师尊撒娇,否则会被看不起的。

    于是悄悄地把爪子往回缩。

    慕千秋的一紧,不让他缩回去,冰冷冷的大轻轻拍了拍狗爪子:“好了,星阑一向最勇敢了。”

    猛然。

    一种很神奇的力量蔓延至全身,爪子居然没那么疼了,只是下面还绷得很难受。

    阮星阑老脸通红,觉得自己现在淫|荡的不像话,一天看不见师尊都不行。

    又霍不开老脸自己晨|挺了,只好不动声色地把衣衫撩开,然后咳咳几声。

    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耳根子一红,偏转过脸道:“把衣服穿好。”

    “疼,穿不好衣服。”

    俗话的好,厚颜无耻才能讨到便宜,畏畏缩缩连锅灰都吃不上。

    “穿不好,那就不要穿了。”

    阮星阑正有此意啊,把衣襟往开了撩。

    慕千秋暗暗攥紧拳头,把目光错开,故意对徒弟明晃晃的勾引不加理会,本以为徒弟会知难而退。

    没曾想这个畜生现在越发胆大妄为,那条蛇尾巴在屁股后面晃来晃去,然后在腰上缠了几圈,露出的尾巴尖尖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阮星阑红着脸,两指捏着衣袖,目光也在往别去瞟。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互相不敢看对方,场面一度很诡异。

    尾巴尖尖在阮星阑的裤子上蹭了蹭,当着慕千秋的面自给自足。

    慕千秋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狰狞地跳动起来,恨不得将这个畜生回炉重造,可又下不了。

    一打就哭,一骂就红着眼,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如果是

    单纯的师徒关系,打骂都容易。偏偏两个人之间还有道侣的情分。

    很久之后,慕千秋才一把攥住蛇尾巴,深吸口气:“星阑,把眼睛闭起来。”

    啊?

    干这种事情,为啥需要闭眼睛?

    难不成师尊师尊要纡尊降贵,替他做那种事情?

    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阮星阑不仅没闭眼,反而睁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薄且红的唇,以及微微露出来白如编贝的牙齿。

    猛然想到昨日买的苹果糖,那么大一只,不知道师尊能不能一口吃下去。

    呼噜

    喉咙里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阮星阑的狗脸爆红,难得师尊这么主动热情,反而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两扭紧衣服,羞涩地:“师尊,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师尊?”

    慕千秋蹙眉:“你不要?”

    “要!要要要要要要!”

    不对,这样显得自己太急切了。自荐枕席的爱情会显得很廉价。

    赶紧清咳一声,阮星阑昂首挺胸:“既然师尊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

    “人话,不要就滚出去。”

    “要!”阮星阑含泪表示自己想要,把眼睛一闭,两掐腰做好准备了。

    很快,眼睛就被一条发带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

    就因为啥也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就很灵敏,腋下被一双从底下一操,然后一举,慕千秋随随便便就把他掐起来了,缓步走到了内殿,将人放在平日里用来弹琴的桌面上。

    余光瞥见旁边放着文房四宝,略一思忖,弯腰拿起一支毛笔来,在修长的指间飞速地转了转。

    阮星阑啥也看不见,觉得气氛诡异得很,不知道师尊要怎么来安抚他,可能可能是嘴,或者是?

    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慕千秋低头看了眼大徒弟,忍不住摇头叹气。挥在砚台里下了道法咒,之后用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徒弟的两只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

    阮星阑当即觉得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肩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问道:“师尊,你在做什么啊?”

    “这叫听话咒,可维持十二个时辰,在这十二个时辰里,你必须事事听从于本座,否则耳朵就会被人

    割掉一般疼痛。”

    慕千秋执着毛笔,像是给徒弟试验一下,淡淡吩咐:“星阑,打本座。”

    “啊?”阮星阑摇头,“不,不行,啊!!!!!疼疼疼!”

    听话咒立马发作,两只耳朵像被人拿刀刃一点点地割着,疼得他赶紧双捂住耳朵,不知道师尊好端端地,为什么给他下这种咒语。

    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慕千秋淡淡道:“因为你不听话。”

    之后又攥着阮星阑的尾巴,在尖尖上画了一笔。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不得不完全听从师尊的话了。

    把毛笔放了回去,慕千秋略一思忖,时间还不算晚,能抽一柱香的时间安抚一下徒弟。

    趁徒弟双眸被蒙,曲指一点,一簇光芒嗖得一下钻进了阮星阑的脑子。

    整个人又昏昏沉沉起来,只会嘿嘿傻笑。

    慕千秋问:“星阑,还敢跟本座放肆么?”

    “不敢了。嘿嘿。”

    “那以后还敢偷窃别人的贴身之物么?”

    “也不敢了,师尊,嘿嘿嘿。”

    “你还敢在外头风流快活,左拥右抱么?”

    阮星阑摇头,痴痴傻笑:“不敢了,师尊,嘿嘿嘿,师尊,弟子喜欢师尊,很喜欢很喜欢。”

    慕千秋点了点头,单捏正他的下巴,眸色一深,指不由自主地收拢了。

    等阮星阑恢复意识时,正站在瑶光殿外,压根没进去过。

    整个人懵懵的,摸了摸脸,烫得吓人。

    记得自己之前好像是从林知意那里急火火地逃出来啊,怎么一眨眼的工夫,突然就断片了。

    牙根酸涩得疼,脸皮也胀胀得痛。

    伸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阮星阑不由感慨,最近天干物燥,又到了身体缺水的季节了。一面扇风,一面站在殿下敲了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正迟疑时,一个弟子打旁边飘了过来:“大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仙尊和林师兄已经在浮云殿了,仙门百家都到齐了,大师兄赶紧过去吧,去晚了,仙尊肯定要发火的!”

    阮星阑一听,居然都走过了,微微愣了一下。

    像这种仙门论道大会,又不失一个装逼的会。他不用太厉害,只需要姗姗来迟,在万众瞩目之下,翩若

    惊鸿一般地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逼便足够了。

    稍整一番着装。昂首挺胸起来。

    各位都请让一让,大总攻要开始表演了。

    等阮星阑御剑去时,校场上人山人海,五颜六色,每家的宗袍颜色各不相同,各占据一片天地。远远一看,好像一片彩虹花海。

    御剑姿势要帅,落地得稳,稳中不丝一抹潇洒帅气。那剑呲溜一声,从山巅一跃而下。

    众人只见一道极盛的莹白剑气在头顶划过,顷刻之间就落于地面,本以为定然是哪位得道高人,却见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一位身着剑宗宗袍的少年立于其上。

    年纪不大,一执剑,一束于背后看起来颇为莫测高深。

    有认出阮星阑的绝美女修,在旁边窃窃私语:“剑宗仙尊座下有三绝,阮星阑的腰,林知意的眼,还有路见欢的。”

    “原来他就是阮星阑啊,跟传闻中的一样,如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不愧是阮星阑!”

    也有不少男修对他嗤之以鼻:“装模作样!什么阮星阑的腰?阅人无数也能拿出来当谈资了?”

    林知意立在慕千秋身侧,见状苦笑道:“师兄的出场方式,有些出乎弟子的意料。”

    慕千秋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

    享受了一把当总攻的威风,阮星阑昂首挺胸,让大家好好看看他俊朗不凡的脸,惊天地泣鬼神的身段,外加不俗的修为,以及在剑宗的威望。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才是一个大总攻应该享受的待遇。

    结果让阮星阑有点失策了。

    因为才一转头,恰好跟那日在街头起冲突的金儒门的宗主之子四目相对。

    那宗主之子的腿伤还没好利索,由几个门生扶着,一见阮星阑的面,当即露出一副极其好看的神色,破口大骂:“我呸!我剑宗的普通弟子怎么都生得如此好看,原来是姓阮的贱人!”

    在场的修真门派都自诩名门正派,那都是修真界的上层人士,即便私底下哪家跟哪家起冲突了,恨不得提刀对砍,可明面上的礼仪还是有的。

    很少有人像这位黄公子一般,当场就破口大骂,毫无半点形象。

    更何况整个修真界最厉害的仙尊就坐在高台上,何人敢放肆?

    因此众人立马正襟危坐,表面一本正经,内心大声咆哮:搞快点,搞快点!打起来,打起来!提刀砍!

    阮星阑抬眸横了对方一眼,暂时不予计较,快步走至台下,拱拜道:“弟子阮星阑拜见师尊!”

    “怎生来得如此晚?”慕千秋明知故问。

    阮星阑搪塞道:“有些私事耽误了片刻。”

    “嗯,归位。”

    “多谢师尊。”

    阮星阑抬步往慕千秋的右边一站,同林知意护在了慕千秋的左右,站在高台上,立马油然而生一种一览众山的神奇感觉。

    觉得整个逼格瞬间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二更到~又到了走剧情的时候了~

    星阑:我不需要太厉害,只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下,翩然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就足够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