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我真的好悲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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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了,我很抱歉。”话锋一转,阮星阑又道:“但我们必须找到这具尸体的头颅才行。”

    对此,宋摇光点了点头。

    起身,略一踌躇,然后拱对着慕千秋拜了三拜,然后对着阮星阑和凤凰,只是略微拱了拱。

    阮星阑对他没啥要求,觉得宋摇光这个人能做到这一步,最起码知道感恩了。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依旧要跟随着法器指引,探究姓黄的真正死因。

    将无头尸体暂且收入了乾坤袋,阮星阑拍了拍袋子,示意对方乖一点,然后就跟在慕千秋的身后,继续上路。

    时间有限,众人没办法休息太长时间,稍做整理,便继续在浓雾笼罩的密林中穿行。

    耳边是簌簌的落叶声,整片密林死一样的沉静,宋摇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扶着树干,吐了口血。

    凤凰与他离得近,当即蹙眉道:“你的伤势不轻。”

    “没、没事。”话虽如此,但宋摇光腿脚一软,直接跌跪在地,可见当时被尸体折腾来,折腾去,并非毫发无损。

    阮星阑觉得牙疼。

    一来,既然是一起出来的,那肯定得一起回去。

    二来,再往前走,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鬼东西,带个伤号在身边,其实挺拖后腿的。

    但没办法,一同经历过生死了,就是过命的伙伴,阮星阑没办法看着宋摇光死在此地。

    遂想替他疗伤。上前半蹲下来,攥住宋摇光的腕,正欲输送灵力。

    宋摇光警惕道:“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别动!不要乱了我的心神!”

    阮星阑的身体里酝藏着神火,其实就是绝佳的疗伤神器,原文里虽然,必须要这样那样才能发挥出奇效,可暂时管不了这许多了。

    心神一凝,尝试着用神识将神火引出来一丝丝,然后灌以灵力,输送至宋摇光体内,替他疗伤。

    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看着宋摇光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血色,阮星阑正要暗暗得意,哪知那神火猛然在气海里一震,那种浑身灼热的感觉,一瞬间又来了

    这次虽然只是一丝丝神

    火,可仍旧把阮星阑烧得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腹一热,某处不能的地方,立马雄赳赳气昂昂。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他只能佯装淡定,用遮掩着帐篷,还叮嘱凤凰搀扶着宋摇光,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抬腿就走到了最前面。

    与慕千秋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一丝熟悉的,令人心神一颤的异香钻进了鼻尖。

    慕千秋蹙眉,见大徒弟脚下很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不仅如此,那根蛇尾巴又藏不住了,病怏怏地在身后拖着。

    好在天色暗,雾气浓,凤凰搀扶着宋摇光走得比较慢,无人发现了阮星阑的异样。

    滚烫的液体从鼻子里钻了出来,阮星阑抬一擦,满背的鲜血。

    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这么贱,这么贱,自顾不暇了,救什么人啊。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本来时间就紧迫,此地又危险,怎么忍心在这荒郊野岭与师尊不可描述。

    即便要跟师尊双修,最起码也得挑一个比较合适的场合吧?

    可怕的是,他越来越心疼慕千秋了,总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

    根本不愿意在林间野地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按着慕千秋做下那等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

    阮星阑不愿意!

    虽然想过,也觉得那样很刺激,可能会比较爽,但这不代表着,他会对慕千秋作出那样的事啊。

    对慕千秋而言,这不就是一种侮辱么?

    师尊那么干净,身上的衣衫总是纤尘不染。

    怎么舍得弄脏师尊的白衫,怎么舍得?

    快走几步,好歹也是合格的穿书者,当然清楚中了那啥玩意儿,不跟别人睡,自己也能用解决,他的腰又软,大不了自己嘬。

    嗯,虽然自己嘬比较那个什么,但总比随随便便拉一个人脱了裤子就上强多了吧?

    身体的支配使用权,他还是有的。

    成熟男人了怎么就就不能自己嘬呢。

    也比在宋摇光和凤凰面前,折磨师尊要强得多。

    慕千秋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想看看徒弟究竟想闹哪一出,不知不觉,就走入了林深处。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往前走了一阵,入眼是一条瀑布,

    溪流里的水澄澈透明,脚下一迈,慕千秋抬拨开挡在眼前的林叶,凝神望去。

    就见阮星阑踉踉跄跄地往前一扑,挣扎着把衣服脱掉了,然后脚并用,像一条白花花的鱼,挣扎着往水里爬。

    慕千秋的指一紧。

    突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他不明白阮星阑是什么意思。

    即使难受成了这样,也不愿意过来找他寻求解脱了?

    还是,因为记忆被封了,徒弟不知道之前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遂遂觉得厌倦了,宁愿自己自己潜入水底,甚至是自己动,也不需要师尊的帮忙了?

    两个人之间,究竟是师徒,还是道侣。

    好像比师徒情分要深一些,比道侣情分也浅一分。

    “啊,师尊!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完犊子了!呜呜。”

    大总攻被憋出了满脸鼻血,在水底下冲凉,可是一点卵用都没有,甚至觉得身上越来越烫,自己也越来越难受。

    心里,脑子里,全部都是慕千秋的身影。他伸一抓,抓了个寂寞,啥都没抓住。在水底下扑腾来扑腾去,一时仰泳,一时蛙泳,一时来个鲤鱼打挺,可怎么游都缓解不了那种灼热感。

    大喘着气,快要被憋死的阮某人往岸边划了划,两只臂抱住光滑的大石头,尾巴噗通噗通地拍打着水面。

    大蛇尾巴水光津津的,波光粼粼,阮星阑看起来像条美人鱼,病怏怏地趴在了巨石上。

    心想,老子的牺牲实在太大太大了,慕千秋必须为此事负责任啊!要不然太对不起自己流的鼻血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的腰肢在修真界鼎鼎有名,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别人办不到的姿势,他都能做到。

    想弯就弯,想折就折,随心所欲。在浪上天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必须得时刻冷静,坦然淡定,不慌不忙,天塌下来都要沉着冷静。

    大总攻要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大丈夫,自己不能像别的孽徒那样,吃相难看。

    师尊的嘴唇又粉又薄,还,真要是给他做了那种事情,定然很难过的,扑鼻就是一股子膻腥味,师尊那么爱干净,不

    想让师尊难受。

    一点都不想让师尊难过,一点点都不想。

    眼泪簌簌往下掉,后悔到肠子都青了,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到去动什么神火,现在好了,不仅欲|火|焚|身,还他娘的自己嘬。

    他可能是修真界有史以来,最丢人现眼的攻,也是整个穿书行业里,业务能力最差的穿书者,保不齐将成为教科书上的反面教材,一个大写的,足够让人笑掉大牙的傻哔,阮星阑,阮某人是也。

    “呜呜呜,师尊,我为了你,牺牲实在太大,太大了,呜呜呜,嗝~”哭到打了个响亮的嗝,阮星阑抬挡住眼睛,嗷嗷地哭,“师尊,你的星阑快难受死了,你也不来看看。我想要孩子,你要是不设法给我弄五胞胎出来,呜呜呜,你都对不起我,呜呜呜。”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自己作的,他竟然还有理了?

    活了好几百年,慕千秋从未听过有哪个妇人能怀五胞胎,倒是听闻,母猪能一窝生二十多只猪崽儿,母|狗倒是一窝能生五胎儿,但星阑又不是狗,甚至连个“母”字都不沾边的。

    那得一次性吃多少孕灵丹才行。而且,光是吃孕灵丹又不行,怕是得把阮星阑的肚子直接喂到鼓起来。不仅得把他的肚子喂大,还不能让子子孙孙们流出来,不得想方设法地堵住

    慕千秋不甚明白,徒弟为何执念如此深重,怀一个两个,就很辛苦了,他心心念念五胞胎,给他吧,怕徒弟的身子受不住,十七岁的少年身骨,承受不住来自于几百年的沉重疼爱。

    若非情深似海,爱得迷失自我,不顾世间的礼义廉耻,徒弟又怎会如此放浪不羁。

    终究是他这个为人师尊的,没有管教好徒弟,更是他这个当师尊的六根不净,的确是凉薄寡情了些,这才让徒弟爱得如此卑微,爱得如此低贱

    “哇!”那孩子终究受不了这个委屈,流血又流泪,昂着脸嗷嗷的大哭起来,“我好悲伤啊,真的好难过啊,救命呀,有没有人救救可怜的我呀,不管是谁都行啊,让我爽一爽吧,我好悲伤啊!”

    慕千秋下意识想现身,脚下一顿,又迟疑了。

    徒弟的是“

    不管是谁都行”,居然是“不管是谁都行”,好的情深似海,情意绵绵呢,就这,就这?

    只要让他爽,不管是谁都可以?

    “哇,慕千秋,你个丧尽天良的负心汉啊!”不知廉耻的阮某某开始两捧玉柱了,嗷嗷叫道:“我那么喜欢你,你都感受不到!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我也捂热了啊,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你太过分了!!!”

    嗷嗷乱叫,嘴里一直念着“慕千秋”,从愤怒的语调,一直转变成后来的甜腻沙哑的浪|叫,光是让人听一听,浑身的血管都快爆开了。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啊,师尊”他又开始喊师尊,连行那些不可言的事儿,都只念着师尊。

    慕千秋相信,徒弟对自己的爱,绝非普普通通的师徒之情。徒弟胆大包天,果真对他动了世人所不允许的情。

    而他,亦在情|欲中落入凡尘,与某个不知廉耻,胆大包天,又任性妄为的傻徒弟,来了一场不可言,又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控的荒唐大梦。

    很快,阮星阑的腔调又变了,嗓子里像是卡了一颗蜜饯,又甜又腻:“我喜欢师尊,超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师尊哪里都好,就唯独一样,他不爱我。”

    慕千秋的心猛烈地颤了起来,心一阵阵的酸麻,眼里是甜的,心里却是苦的。

    蠕动着唇角,终究是把“喜欢”二字吞咽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二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