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总攻大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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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星阑跟个只会抽搐的河蚌肉一样,瞪大着眼睛,口水直流地伏在慕千秋怀里,像是坐着脱缰的疯马,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起伏,他嗷嗷大哭。

    嘴里骂骂咧咧,将毕生所有的脏话都骂了出来,哭啼啼地翻着白眼。

    “现在还想知道本座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么?”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脊梁骨被一股电流重重的冲刷着,脚软得不像样,眼睛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口水一直往下流,被一股力量撞得仰面扑在了墙根,很快又被人追了上来,脑袋被人从后面一按,脸就贴在了冰冷冷的墙上,阮星阑像只大壁虎,被人怼在墙根为所欲为。

    阮星阑哭了。

    他又又又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酣畅淋漓。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

    “星阑,够不够?五胞胎,够不够?”

    慕千秋扯着徒弟的长发,迫他昂起脸来,压低声儿道:“孕灵丹已经在炼制了,一百枚,够不够?要么生,要么死,你自己选。”

    阮星阑:“*%##^!*%#&p;p;p;%#”

    “人话。”

    “呜呜呜,师尊,不不不,父亲,爹,爸爸,不要这样,爸爸,爸爸,我错了,这不对,这不行,爸爸,爸爸!”

    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阑哭得像个傻逼,觉得自己一定是整个修真界,独一无二,清新脱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

    不,应该是互攻。

    男人就该干男人。

    一到“互攻”,阮星阑心里竟然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安慰。觉得互攻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强多了。

    最起码自己曾经“攻”过。

    于是他要求道:“师尊,咱们咱们立个君子约定,以后以后单日子你攻,双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慕千秋摇头,笑道:“不行。”

    阮星阑:“*%##^!*%#&p;p;p;%#”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就听房门轰隆一声打开,慕千秋穿戴齐整,从殿里踏了出来。

    里攥着一团黑漆漆,软趴趴的东西。

    可要是仔细一看,便能看清,他攥着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还不着寸缕。

    被

    慕千秋拽着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后寻到了殿前的红莲池。

    一挥衣袖,地上的软蛇在半空中翻滚几圈,噗通落进了红莲池里,慕千秋半蹲在岸边,一捞着阮星阑的腰,一帮他清洗尾巴。

    阮某人方才经历了传中的一夜七次,整个人哭成了泪人,缩在慕千秋怀里,哽咽着:“尾巴,星阑的尾巴,尾巴脏脏了,师尊,师尊。”

    “师尊给星阑洗干净。”慕千秋摸了摸傻徒弟的脑袋,从水底下捞起蛇尾巴,仔细清洗,上面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被软鞭抽出来的,还有细的牙印,是阮星阑自己啃出来的。

    “呜呜呜,尾巴痛痛,星阑的尾巴痛痛,师尊不疼我了,师尊不疼我了。”傻乎乎,肉乎乎的阮蛇,叉着两条长腿,拖着条尾巴,湿漉漉的坐在岸边,被整到意识不清,红|肿的嘴里着胡话,“疼,师尊,疼。”

    “不疼你也记不住。”

    慕千秋给他洗尾巴,顺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

    异常脆弱敏感的徒弟,哭得像个泪人。

    被狠狠管教了一顿,两条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红,更别是身后的两团丘了。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慕千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准备回房帮徒弟疗伤。

    哪知徒弟不愿意,硬自己是条水蛇,还言之凿凿地:“星阑生在水里,又不是长在土里!人家是水蛇嘛,为什么要去房里!”

    然后一头往水底下扎。

    慕千秋略惊了一下,暗悔不该色令智昏,怎能对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赶紧潜入水下,要将人捞出来。

    伸拨开荷叶,那一根根莲花|茎碧绿苍翠,生勃勃,隐隐就见,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莲叶里戏水,阮星阑折了好几根莲花|茎,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献宝一样地递给他,还告诉他。

    “师尊,你看,这个绿不绿?”

    慕千秋点头:“绿。”

    “长不长?”

    “长。”

    “粗不粗?”

    “嗯。”

    “师尊,我给师尊唱首歌吧?”

    “”

    “我有一根仙女棒,变大变粗变长长!”

    慕千秋:“”

    “那师尊拿这个试一试我的深浅,好不好?”

    慕千秋:“”

    “试一试嘛。”

    “你在教为师做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红,竟然还有这种奇异古怪的念头。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窍一般。

    若是换了从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过了莲花|茎,在徒弟一声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浅

    场面极其诡异,吓人,极其不可言,极其不堪入目。

    一个被徒弟勾引诱|惑到失了心智,一个被师尊玩弄折磨到意识不清。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犯下了大错。

    当着天衍山,众多先祖的神灵前。

    他,慕千秋,天衍剑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羞愧和后悔,在此刻来的颇为迟缓。

    足足折腾了一夜。

    叮铛翌日起来采莲蓬吃,见到眼前被毁得干干净净的莲花池,吓得发出短促的嘎嘎声,嗖的一声,跑去寻了慕千秋,在窗户台上,啄着窗户纸。

    透过窗户缝隙。入目便是床上缠绕在一处的两个人。

    衣衫不整,满身狼藉。叮铛嘎了一声,鹤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啪叽一下,从窗户台上摔了下来。

    慕千秋被吵闹声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察觉到怀里有人,刚要起身,突然发觉到一丝异样。

    红着脸,缓缓脱身,与徒弟分离,望着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怎么面对阮星阑。

    下意识加重了封印,宁愿徒弟永远记不起来。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开始收拾残局。

    徒弟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拧着湿帕子,把腿间已干的斑斑印记擦拭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后,点了阮星阑的睡穴,故意让他昏睡个三天三夜。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又是三日后。

    神清气爽,健步如飞。

    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啥,挠了挠头,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遂出门要去寻点野食儿吃。

    才一出房门,迎面刚好遇见个师妹。

    正是此前送阮星阑话本子的那位。

    阮星阑记得她的名字,遥遥见师妹抱着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户下面探头探脑

    的,也不知道在偷看个啥。

    神不知鬼不觉地凑了过去,阮星阑低笑着问:“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呀!”师妹一吓,里的公文哗啦啦的摔了一地,抬头一看对方是谁,赶紧压低声儿道:“嘘,嘘,大师兄,点声儿,别让宗主听见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捡公文。

    阮星阑笑了笑,弯腰帮她整理,问她:“怎么是你过来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来?”

    “大师兄不知道吗?二师兄和三师兄都被宗主罚了,现在还在关禁闭!”师妹抬眸,面露诧异道:“听闻大师兄最近在闭关,难道没听?”

    阮星阑闭个屁关,最后的记忆就在竹林。

    只记得自己趁着师尊打坐的时候,跑去跟师尊亲亲我我,然后还把师尊给绑起来了。

    之后林知意和路见欢也来了,还趁调戏了慕千秋。

    后来慕千秋发火,就把他教训了一顿。再多的就记不起来了。遂以为慕千秋还在为了这个生气。

    想了想,同师妹道:“这些东西给我吧,我去送。”

    师妹大松口气,连声夸赞阮星阑是个好人,之后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气,抱着公文敲了敲殿门。

    自里面飘出来一字“进”,他才敢推门进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师尊,我来送公文的。”

    抱着公文凑了过去,往桌面上一放,见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善,琢磨着怎么跟师尊和好。

    下意识捏了捏衣袖,阮星阑低头闷闷道:“师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师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师尊还生气么?”

    慕千秋摇头,翻开公文看了几眼,民间多地又发生了霍|乱,老百姓水深火热,当地的宗门家族处理不了,差人过来请剑宗的弟子出山帮忙。刚好三个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儿,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见阮星阑还跟木头似的杵在这儿,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的那只狐狸最近不甚安分,回头你过去看看,莫放他出来再伤了人。”

    一谈起狐狸,阮星阑心里都愁死了。

    因为狐狸身上有海棠内丹,每隔一阵子,必须要与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马就发疯发狂

    。

    此前阮星阑为了让狐狸没那般痛苦,遂一直让狐狸沉睡,可光让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办法。

    金儒门被仙门百家驱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处散播谣言,什么剑宗的首座弟子强抢炉鼎,狂妄自大,桀骜不驯,诸如此类。

    还他家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剑宗从上至下,偏袒阮星阑等等。

    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还真有一部分的人信了。让人牙疼的很。

    听见此话,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过阵子要去七星阁走一趟,弟子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师尊出山,有师尊在身边,弟子才能心安。”

    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要一同前往七星阁的,想起三日前的疯狂,关切地询问:“身体如何了?还还疼么?”

    阮星阑不疑有他,只当是那些皮肉伤,遂摇头道:“不疼了,师尊。只是我听闻师尊罚了林知意和路见欢。”

    慕千秋:“是又如何,难道他们不该罚么?”

    该罚是该罚,只不过这事儿到底了,又是他先开的头啊,当时怎么想起来把师尊的眼睛蒙住,还捆住腕的。

    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羞愧难当的阮某人抬扯着慕千秋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你会不会觉得星阑特别不知廉耻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现如今对自己的认知颇为清晰。”

    阮星阑委屈,索性顺势坐在慕千秋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颈,拧着眉毛道:“师尊,我觉得你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欲迎还拒了,难道师尊与我在床笫之间,从未感受到舒爽?”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