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蛋白纤维绳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岑傅已像滚烫锅炉里的蚂蚁,在那儿叫喊着。所以,听到催促后的岑武只能放下自己的疑惑,摇摇晃晃地走到另一个树枝上。这个位置很好,周围有很多相当于扶的树枝,百婪兽的蛋白纤维绳也没有牵引到这里来。因此也就不存在被压到或是缠绕到的风险了。岑武渐渐明白了岑傅所的意思。刚才自己的确有点掉入到当局者迷的怪圈里。若换到现在这个位置,去看整一个百婪兽自上而下的布线,自己就会豁然明白,不需要岑傅的解释。
岑武举起铲,准备往那根蛋白纤维绳上使力。在行动前,他还不时提醒下面:“你们可要走开啰!”
于是,岑傅便摆摆,扯着嘶哑的嗓子对关道和纪文材,:“婆婆唧唧的。我们还是往后再站一点吧,免得被掉下来的东西给砸到了。”
其实,他们已经站得够远了。但岑傅也懒得去反驳他。因为他的喉咙正哑哑作痛,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大声,太卖命了,有点伤了嗓子。他感觉自己得休息一下,需要口水帮自己润润喉。“呃-咳-”
岑武佝偻起背,往蛋白纤维绳上铲去。没想到,它们看起来很纤细,但韧性十分的足。不像普普通通能够铲断的样子。于是,岑武便换了一个处理方案。他让铲面斜水平地放着,把它当作斧子来使,往蛋白纤维绳上用力砍去。
再次没想到,蛋白纤维绳上的“斜面、韧性、弹性、平滑性”这四点要素综合联系起来,瞬间把岑武所使用的力量轻松给化解掉了,且不留一点伤痕在上面。
岑傅看得着急,都想自己上去弄了。他认为是岑武使用的力量不够。其实岑武已经很用力了,刚才吃奶的力都用上了。岑武摇摇头,表示这个不好弄。正当他停下,准备想别的办法时,岑傅给他支了一个招。
“你怎么这么笨啊!从中间这样砍,肯定不好使力!就像砍猪肉,你得放在砧板上!”
岑武想想也对。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岑傅还能给他提供这样一个好办法。实属罕见。
于是,岑武便转换思维,从蛋白纤维绳的头部开始。他找准了一个角度,往那儿砍去。还是没有效果。后来,他又试了几次。但还是未能把那根蛋白纤维绳给弄断,即使是树枝上已凿出几道清晰的伤痕。
这种情况下,如果想把百婪兽给弄下来,只能通过凿开蛋白纤维绳边沿那些树干的方式才能使其完全的脱落下来。可这里的被蛋白纤维绳连接的树干有大有。即便是最细的那一根,凿起来,岑武估计也得用个二十来分钟吧。是个相当大的工程。而根据岑傅要求的这两根,凿起来估计也要一个时吧。到了那时,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其实,时间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岑武只怕这么的铲子无法承受那么大的工作强度。怕凿着凿着就变钝了。而且到了天黑,他行动起来会更加不方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岑武只能叹息。“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只希望能够在太阳落山时把这个怪物从树上给弄下来。至于收拾的事,只能等村长明早安排完人,再组织上来处理了。
此时,不知哪里来的灵感与想法,关道忽然对岑傅:“用火试试!应该能把它烧断!”
岑傅听了之后,立马往上传达。此时的他老听五孔老爷的话了。
“嘿!”
“怎么?”
“用火试试!”
“哪来的火啊!”
“你忘记了去年过节时,我们在树上摞鞭炮了吗?那些火柴我都放在那个树洞里面。应该还有很多。”
“虽然有火柴,但也只能点燃香棒。可它这么一点火根本就烧不断。更何况这周围也没有什么能够烧着的干草。”
村长建议道:“不如我现在就到鸿二老爷那个外侄子的废弃牛棚里找一些干草来。反正那个牛棚他们已经不用很久了。拿点过来没事的。”
岑傅回答道:“不用。上面还有点黄表纸。把它用绳子扎起来绑在那上面就可以了。而且上面还有几十根去年烧剩的烟花。我把它们放到在夹板下。你打开就能看见了。我本来打算今年”着的岑傅立马捂住了嘴,发现大事不妙。不心把自己的秘密给出来了。
原来,村长每年都会给岑傅一些过年让他给村里的孩买一些危险性比较低的烟花玩的钱。可每次当村长询问起村里的孩时,总有几个孩垂头丧气地发完了。原来是岑傅这个家伙在想办法赚这些“外快”。
见村长即将要发威,岑傅急忙变得殷勤起来,舞足蹈地告诉岑武怎么做。企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可村长还是往他的脑袋狠狠地拍了一掌,让他以后少做点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岑傅连忙低头道歉,可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还默默期望着岑武不要把他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烟花给一下子用完,留点下来,以至于自己不会损失太多。因为他已经答应隔壁村的张骆驼过年时会给他弄一点货去。
等岑武把黄表纸和从烟花里拆出来的火药都摆放好时,岑傅便在下面做出了准备开始的势。于是,岑武点燃了放置在扎成莲花形的黄表纸里的火药。火药遇到火后,立马嗖的一声,燃烧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蛋白纤维绳在遇到火后,会比他们想象中还要脆弱。未等黄表纸完全燃烧起来,它就已经断裂了。于是,岑武便准备去烧断第二根蛋白纤维绳。
此时,一股味大恶心的气体忽然间从百婪兽的口中如喷井式的大量往外喷,味道如同夹杂了辣味的变质山竹。隔着好几公里的动物都闻到了。瞬间,群鸟惊飞。何其壮观的景象啊!但岑武他们已无暇观看,急忙用臂或袖衣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股气味一直围绕在山头,很快也随着风,传到了很远的村子里。各家的村民都捂鼻带帚的走出家门,以为是哪个缺德人把他自家的牛粪车打翻在他们家的门口。他们心里还不时咒骂着。其中有个腿脚不太好的屠妇骂道:“哪个乌龟王八蛋干的好事!臭死了!臭死了!该不会是临角家的那个拜傻子吧!竟然敢把猪粪牛粪卸到了我家的门口,我非宰了这个好事者不可!”完,她便操起家里的屠刀冲了出去,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
随着气体的喷出,百婪兽的体型也立马缩了不少。
岑傅大骂道:“哇!你放的屁啊!真他妈的臭!感觉像吃了屎一样!”
“你没看是从这里喷出来的么?”
“这也是你弄出来的!”
这股气味虽然浓重,但消逝得也快。估计是得到了山婆婆的帮忙吧,把它吹到别处去了。
此时,一个同样被称作山婆婆的老人(即之前提及的那个老妇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她正在打理破庙里的地藏菩萨。
“阿丘!大吉大利!准是那两个家伙又在背后偷偷我啰!”她摇了摇头。“没有出息的家伙。”可当她转身看到地藏菩萨慈悲的面容时,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失礼了,她急忙双合十,连忙了几句请求原谅的话。
“菩萨原谅,菩萨保佑,菩萨有怪莫怪很久没来给你打理了。因为村里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着的同时,她忽然听见远处角落有怪异的声音传来。
来也巧,片刻之后,岑傅和岑武都打了一个喷嚏,并异口同声地道:“准是那个老太婆在我们!”
话音刚落,百婪兽身上的几根蛋白纤维绳忽然自己断掉了,没有出现与关道想象中的那种顺序依次的断掉。弄得整棵树沙沙作响,摇摇摆摆的。然后,很多枯叶便从上面掉落下来。原来是本纪知决定自己要下来了,并且它也不希望岑武继续弄火烧它。因为那些蛋白纤维绳上有它布络的神经感知线。如果这样烧,它会觉得疼痛,不如提前把这些神经线收回自己的体内。更何况,它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就等待一个断尾,作为自己蜕变过程里的最后一环而完成它。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