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 初见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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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江沉月和应无涣都没有什么会见面。极英抓着应无涣日夜研究他身上的封印。江沉月比他还惨,上午被炎珩拉着教导如何处理魔界之事,下午被陆吾教导如何将江晚舟留下的灵力与自身的灵力融会贯通。

    这天。

    应无涣敲开了江沉月的房门,江沉月刚打开门,见到是他,还在疑惑这人怎么逃离了极英的魔掌,尚未将心里的想法问出,就被应无涣抱住了。他的力道很大,压的江沉月几乎喘不过气。

    “怎么了?”江沉月问道。

    应无涣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肯定:“江沉月,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娶你。”

    江沉月指微微紧了紧,心绪都跟着滚烫了起来,总觉得心头有千般委屈憋在喉间:“你你是要走了吗?”应无涣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无声的默认了。

    细碎的风贯穿了二人的发丝,静谧的风里只听的到两个人的心跳。

    应无涣慢慢的松开了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舍:“明天就走。”

    江沉月眼睫缓缓的垂下来:“这么这么急吗?”

    应无涣拉住她的:“原本不必这般着急,只是极英前辈察觉到我身上的封印起了变化,他推断应当是另一人身上的应龙之力有所变化。若我迟迟没有解开封印,必将会沦为刀下亡魂。”

    江沉月心头一紧:“什么变化,难道你另一个兄弟也解了封印?”

    应无涣看出了她的担心,握了握她的:“别担心,并没有解开,只是另一股力量突然暗淡,极英前辈也解释不了,恐防有变所以才要提前帮我解封。”

    江沉月喉头动了动,她很想跟着应无涣一起去应家,但是她很清楚以自己在魔界的影响力来,断断不可能得到魔界的支持。

    她抬起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应无涣,“你放心的去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成为那个能够与你并肩而立的江沉月。”

    应无涣心头一暖,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化成一句:“只要是你就够了,能与我并肩而立的只能是你。”

    应无涣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靠魔界的势力,他不需要、也不希望江沉月为了他做任何勉强自己的事。将她留在这里不是想要她做什么魔尊,而是他不希望江沉月面对应家的危险。只要看着江沉月的笑脸,他就满足了,外面的风雨他可以一个人扛。

    江沉月突然想到想什么,拉着应无涣的,哒哒哒的跑进屋子里。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针脚十分的粗糙的香囊,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了应无涣。

    应无涣看了看香囊上歪歪斜斜的秀了个月亮,嘴角微扬,调侃道:“这是?饼子?”

    江沉月瞬间像是遇到危险的河豚一般,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十分不悦道:“喂!”

    应无涣轻笑出声:“你是怕我路上饿了?提前给我‘画饼充饥’?”

    江沉月恼了,伸一把夺过香囊,将香囊塞进自己袖子里,“不要算了!”

    应无涣拉住她的,声音低低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是你亲做的?”

    江沉月白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不然呢!还能是买的?!谁家能卖这样的东西,那不是等着倒闭吗?!”

    应无涣点点头,从她袖子里将香囊拖了出来,放在上仔细的看着,边看边点头,“果然是上上品。”

    江沉月轻哼了一声,双环抱在胸前:“不是这是个饼子吗?”

    应无涣将香囊挂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江沉月轻哼了一声,原本心里鼓鼓的气包,被这句话扎漏了一个口,脸上也渐渐浮现出笑意。

    应无涣笑这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做?”

    江沉月点点头,“怎么样,你是第一个收到的人,是不是很荣幸啊。”

    应无涣眼底的笑意更浓,“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江沉月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不用好听的话来敷衍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时间很赶,又没有人教我,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应无涣将香囊塞进衣服里,贴身戴着,轻轻的抚了抚胸口,语气十分认真道:“我一定珍而重之。”

    少年清冷的面庞像是被焐融了一般,笑的温暖柔和,就连眸子也微微的发亮,看的江沉月心里软软甜甜的。

    应无涣离开的第二天,传中除了古板一点,没有别的什么缺点的花辞就来到了魔宫。

    初见花辞,一头乌发,红衣似血,身长如玉,容貌邪魅,生就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偏偏又带着一副倨傲的神情。这样的他,实在是很难与‘古板’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花辞对着炎珩十分规矩的行了一礼:“伯父安好。”

    炎珩点点头:“辞这一行可还顺利。”

    花辞站直了身子,眼底尽是敬重之色:“多谢伯父挂怀,尚可。”

    砚重一见到花辞便眸中带笑,与之前训导江沉月的模样判若两人,整个人都迎了上去,像是老母亲见到自己的儿子一般,眼看就要抱住花辞。

    却是被花辞直接按住了她的动作。

    砚重也不尴尬,嘿嘿笑着问道:“辞,怎么来的这么迟啊,师傅都想你了。”

    花辞好看的眸子上下扫视着砚重,眼神最终落在她右的袖口上,眉心一蹙:“你又喝酒了!”

    他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悦与严厉。就看花辞现在这个架势,要不是江沉月知道这人是砚重的弟子,怕是会以为眼前这位是砚重的老子。

    砚重连忙抬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腹诽道:我就喝了一壶而已,这子长了狗鼻子吗,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什么味道都该散了吧,该不会是想诈我吧。

    想到这里,砚重决定赌一把,一脸认真道:“没有啊,我没喝。”完整个人朝着花辞走了几步,凑到花辞面前,“不信你闻闻,一点酒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