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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了……另一个A的yinjing,一点一点插进了他被丈夫标记过的身体里。颤抖的穴肉挣扎着,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在排斥着另一个A的入侵。

    可这些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高天毫不退让地把yinjing一插到底,重重顶在柔嫩的花心上。

    花心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shui,试图缓解被xiangbao的痛苦。

    高天冷冷地抚摸着许景逸湿漉漉的屁股:“骚水都流成河了,许上校,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痛苦?”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高天继续:“你感觉羞耻?一个被标记过的O,却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操得一屁股yinshui,你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许景逸牙关颤,哽咽着反驳:“你……嗯……闭嘴……滚出去……”

    粗大的yinjing狠狠顶开他的花心,沾满yinshui的大guitou操进生殖腔里,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忍不住哭出声:“不……不可以……不可以进去……”

    高天边狠狠用guitou操着O柔软的生殖腔边冷笑:“害怕?羞耻?许上校,你倔强的样子很迷人,可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着,他按下了床边的按钮。白色的墙壁慢慢向两边开,露出透明的落地窗。

    许景逸惊惧交加:“高天……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高天蛮横地分开抱起来,向给孩儿把尿那样边操边走向那扇落地窗。

    大厅里正在准备卫涛葬礼的士兵们纷纷看过来,惊愕地靠近玻璃:“上校?”

    许景逸想要捂住自己的sichu,双手却被高天绑在身后。他崩溃地大哭:“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

    远方号新上任的指挥官,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军装,下半身却光裸着一丝不挂。白皙的双腿对着自己的几千米士兵张开,殷红的后穴吞吐着男人粗长的yinjing,yinshui一滴接一滴地滴在雪白的金属地板上。

    许景逸被高天分开双腿压在玻璃窗上,他的士兵们被那个殷红的嫩穴吸引,着迷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

    高天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许上校,你的士兵们快要用眼神把你的嫩piyan操烂了。”

    许景逸崩溃地呜咽:“求你……长官……不要……不要这样……不……”

    高天冷笑:“许上校,我给你选择。服从我,或者被你的几千名士兵们轮奸到死。”

    许景逸无法选择,哽咽着答应了高天的条件:“长官,我……嗯……服从命令……”

    ☆、第三章:绑起来吊着日,SP,贞操带防溢出,窒息py(蛋:biantai教官和美貌学员的初遇

    许景逸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墙壁。

    A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绕在鼻尖,像是刚刚离开不久。

    他试着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用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吊在了天花板上。全身一丝不挂,双腿被分开吊起来,后穴中依然隐隐有些酸麻不适。

    微肿的穴口含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他试图用力把那根按摩棒排出去,却发现自己下身被穿了一件金属丁字裤,就像是一条羞耻的贞操带。

    按摩棒的顶端不断震动着按摩花心,无法抑制的yinshui一直在往外流。过分安静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yinshui滴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许景逸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高天不可能真的毁掉他,所以之前那扇玻璃一定是某种障眼法。对,一定是高天的诡计。可他现在应该怎么做?

    房门开,高天走进来,衣角上还带着战火燎烧的味道。

    许景逸:“我身为远方号的指挥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脱离战场。”

    高天漫不经心地捧着他的脸:“在经历了被全舰军官看着挨操之后,许上校,你觉得你还拥有远方号的指挥权吗?”

    许景逸如遭闷棍,剧烈疼痛的心口让喉咙尝到了腥甜:“你不能……高天!你不能这样!”高天毁了他,高天真真切切地毁了他!

    高天从桌上拿起一支皮鞭,对着许景逸的胸口抽过去:“我能!我是你的长官许上校,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一鞭接一鞭,尖锐的疼痛从胸口渐渐往下移,眼看就要到平坦肚子上。

    许景逸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濒死的恐慌,不能让高天他的肚子,不能……不能!

    他疯狂挣扎着,想要躲开高天的鞭子。

    高天冷冰冰地:“服从命令,许上校。”

    平坦的腹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许景逸却潜意识就觉得不能让高天触碰那块地方。那是他身体的禁区。

    是他不愿记起,却又不容伤害的地方。

    许景逸喘息着:“杀了我……高天……你杀了我……”他脑海中汹涌着太多无法言喻的痛苦,死亡比解决问题容易的多。

    “求死?”高天走近他,手套抚摸着许景逸胸前的鞭伤,重重按下去,“许上校,你的命,我了算。”

    贴近心脏的痛让许景逸有一点窒息,吊起来的双腿绷紧颤抖,脚踝上的铃铛清脆作响。随动作绷紧的贞操带让按摩棒进的更深,许景逸咬着下唇溢出一声柔软的呻吟:“嗯……”

    高天把手伸到许景逸臀缝里,重重按着那个含了一根按摩棒的穴口:“许上校,舒服吗?”

    许景逸努力把双腿张开试图缓解后穴中的酸痛,却被高天趁机把按摩棒顶得更深。他把下唇咬出了血,死活不肯向高天屈服。

    高天冷笑着松开手,挥鞭向许景逸的屁股抽过去。

    酥麻尖锐的痛楚在臀肉上漫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