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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天大方地满足了他的索吻,边亲边把他抱起来拦在怀中。高天从下往上狠狠捣弄许景逸濡湿不堪的rouxue,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yinshui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也弄湿了高天的yinmao。

    许景逸感觉自己在承受一场没有尽头的gaochao。

    没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里的时候,高天坚硬粗大的yinjing就会让他体会到更极致的快感。

    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许景逸手指都颤抖到发麻,早已该肿到失去知觉的臀眼还在贪婪地不断吞吐高天的yinjing。

    疲惫,疼痛,麻木,意识模糊。

    身体的一切都在提醒许景逸,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必须要求高天停下。

    可发情期还没有结束,他身体里那个yindang的魔鬼还没有满足。

    身体对高天柔顺地开,沙哑的声音甜腻哭喊:“嗯……射进来……老公……求你把jingye都射进来……嗯啊……”

    高天抚摸着他的腹,越来越涨的yinjing已经舍不得抽出太多,只在里面画着圈来回操。高天恶狠狠地低声:“骚货想给老公生孩子了?呢?”

    许景逸哭着答应:“给老公生孩子……嗯……老公射进来……我给老公生孩子……”

    粗大的yinjing在他身体里成结,牢牢卡在宫口不许他逃开。

    滚烫有力的yinjing喷涌在红肿的生殖腔内壁上,很快就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不安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安抚和满足,许景逸捂着鼓胀的腹长出一口气,瘫软在了高天怀里昏睡过去。

    高天没被把yinjing拔出来,抱着许景逸躺在床上,把许景逸摆成趴跪的姿势,才迅速拔出来,把一根辅助受孕棒插进去。

    辅助受孕棒的顶端是硅胶,能堵住花心的缝隙,把所有jingye都尽可能地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刚生育不久,这时候再次受孕的几率非常。

    可高天等不了了。

    他的敌人隐藏在暗处,已经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抢走他怀里这颗稀世珍宝。

    再好的锁链,再蛮横的手段,都拦不住想要逃走的人。

    只有让许景逸怀上他的孩子,让许景逸从身体到灵魂,都变得完全属于他。

    许景逸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只是太累了。

    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缓了过来,哑着嗓子:“高天。”

    高天对这个有点生疏的称呼不太满意,但他很珍惜许景逸乖巧躺在他怀里的每一点时间,于是也没有计较这点事,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景逸轻声:“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个房间里。”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闭上眼睛:“至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高天想起那个精力旺盛吃嘛嘛香的倒霉孩子,就一口老血膈应在心里吐不上来。

    那个孩子,漂亮,乖巧,不爱闹腾,见到谁都欢喜地咯咯直笑,十分讨人喜欢。

    可那是许景逸给卫涛生的孩子,是那个死去活来阴魂不散的卫涛的孩子!

    想起这些,高天就郁闷得肺疼。

    可许景逸的要求太合理,合理到了有几分绝望和凄楚,让他心里疼得更厉害,只好冷冰冰地:“这是你的家,你可以去任何房间。”

    许景逸没想到高天这么好话,反而愣了一下。

    高天抱着他,低声:“别离开我,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景逸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高天这句话。

    高天见许景逸不话,心里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一言不发地放开许景逸,起身去婴儿房把高唯抱了过来。

    许景逸怔怔地看着那一团东西:“你……”

    高天坐在床沿,怀里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敌意,咯咯笑着伸出胳膊去拽他金闪闪的胸章。

    高天躲了一下,高唯嘴巴一撇,委屈巴巴地要哭不哭。

    许景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儿子哭给他们看。

    高天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解下一个没有棱角的胸章,放到了高唯怀里。

    家伙得到了一个金闪闪的新玩具,立刻开心地笑起来,把高天的勋章咬得糊满口水。

    许景逸捏了捏儿子的嫩脸。

    他觉得自己应该对高天声谢谢,或者声对不起。

    高天抱着那团软乎乎的家伙,又看着许景逸恍惚的脸,他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危机感。

    许景逸看着自己和卫涛的儿子,会不会把过去记得更清晰,更放不下高天?

    这个孩子就是那段故事的见证,时刻提醒着高天和许景逸,他们中间隔着多么深的一条鸿沟。

    高天头中隐隐作痛。

    他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清除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所有记忆,可他……还是舍不得……

    他欺骗过许景逸,强迫过许景逸,可他舍不得让许景逸的记忆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

    许景逸不知道他的心思,低着头专心逗弄自己的儿子。

    孩子还太,只认识对他好的人。

    肉乎乎的手抓着高天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松开。

    A市,一处隐秘的酒吧,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地下交易中心。

    无数的信息汇聚在这里,卖家和买家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谈着一笔又一笔见不得光的买卖。

    酒吧老板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他在等一个重要的客户。

    代号“17”的客户向他支付了一袋钻石作为定金。

    凌一点十分,一个男人穿过稀稀落落的人群,来到吧台前。

    他是个身形高大的A,却并没有什么蛮横的压迫力,温和有礼貌地坐在吧台前,低声:“那袋钻石还喜欢吗?”

    老板微笑:“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命花完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