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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逸只好低声哭着轻轻抚弄自己的乳尖,想要缓解胸部的胀痛。
高天解开他的贞操带,像给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对着卫涛开。
被操肿的臀眼里灌满jingye,张开时合不拢的穴口顿时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褶皱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卫涛深吸一口气,温柔平静的表象再也掩饰不住,目光阴沉沉地扫向高天,几乎已经要杀人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许景逸乖顺的反应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景逸,piyan被老公操得疼不疼?”
许景逸刚刚在办公室被高天狠操了一顿,臀眼现在还肿着,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卫涛,哭着迷糊不清地:“疼……嗯……骚piyan被老公操得很疼……”
高天用坚硬的大guitou一下一下轻戳着许景逸红肿流精的臀眼:“为什么那么疼,嗯?”
许景逸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不见卫涛的眼神,他听不到卫涛的声音,卫涛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高天蛮横的气息掩盖,于是他就能假装不是在卫涛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样子。许景逸哽咽着呻吟:“因为……呜呜……老公的jiba太大了……装不下……嗯啊……”
坚硬火热的大guitou狠狠操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jingye和yinshui噗嗤一声被挤出来,在卫涛目光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往下流。
炽热的目光落在两人jiaohe的地方,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羞耻的操干,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呜呜……高天……我求你……求你……啊……不要……”
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卫涛面前。
他对卫涛有太多的痛苦和愧疚,有太多不愿想起又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们相爱过,缠绵过,许下过誓言,讨论过婚礼的细节。
曾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那么近那么近的人。
可孕期的身体却太习惯高天的进入,被标记过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高天的yinjing,每一寸肠肉都被操得湿热和柔软。
快感在后穴里累积,被撑开的酸软和酥麻让他想要yindang地哭叫出声。
肠道抽搐着紧紧包裹住高天的yinjing,未被进入的生殖腔贪婪急切地收缩着。
许景逸双手无力的搭在高天手臂上,泪眼朦胧中看到卫涛模糊的脸。
卫涛在看他,在看他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在看他yindang分开的双腿,在看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rouxue。
可他却无法拒绝高天,甚至哭着把那根yinjing吞得更深:“老公……呜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喷水了……骚piyan要喷水了……”
高天的yinjing重重顶在他的花心上,rouxue顿时达到了gaochao,一股滚烫的yinshui喷射出来,从花心涌出,把高天勃起的yinjing浸泡在了粘稠的热水中。
许景逸神志不清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挡住卫涛的视线:“不要看……卫涛……啊……我求你……呜呜……不要看……”
高天拔出yinjing,大量的yinshui从许景逸红肿的后穴涌出,失禁一样淅沥沥流在地板上。
卫涛的yinjing勃起着,他有些煎熬地深吸了一口气。
gaochao后的许景逸无力地瘫软在高天怀里,羞耻又满足地泪流满面。
卫涛苦笑一声:“景逸,我以为你是被高天xiangbao了。”
许景逸捂住脸,不敢看卫涛的表情。
一开始,是高天xiangbao了他。
可后来呢?
他不敢问自己,他不敢承认自己有多喜欢被高天抱在怀中。
高天抚摸似的捂住许景逸的嘴,对卫涛:“景逸爱我,喜欢被我操。而你,早就死在他心里了。”
☆、第三十章:六月孕妇大着肚子被biantai老公狂屁股,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蛋:教官他脑子有坑
卫涛看着高天,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这个时候,依然平静温柔得像一方毫无波澜的大湖:“高天,你真是个神经病。”
高天冷冰冰地看着他:“你不是吗?”
他曾经信任过卫涛。卫涛温柔冷静,是个能力很强又值得信任的下属。高天把许景逸安排到远方号上,希望卫涛能教会许景逸如何做一个冷静强大的指挥官。
可卫涛还给了他一个什么样的许景逸!
卫涛低低苦笑了一声:“我尊重并深爱着景逸原本的样子,只是很抱歉,景逸,我擅自提前离开了。”
高天紧紧捂着许景逸的嘴。
许景逸有些呼吸困难,却不由得感激高天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失去话的能力,让他不必再这样纠结痛苦的情况下开口话。
卫涛看着叹了口气:“高天,毁了景逸的人,是我还是你?”
高天:“那是因为你从来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光彩照人。”
卫涛看着许景逸,不再和高天争辩。
他想,许景逸在高天身边一定很辛苦,但许景逸已经拒绝了他能给予的温柔和安宁。
这场战争,在许景逸划伤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出局了。
只是不甘心,只是……不愿就此放手,非要再争一争。
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和做事的逻辑,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许景逸,想要靠近他们的孩子。
那个的肉团子很喜欢他,看到他就会开心地咯咯直笑。
想到那个天使一样的孩子,卫涛有点遗憾,他送给儿子的那个粉色马玩具,一定是被高天没收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离开的审讯室。
审讯组的军官继续和卫涛扯着皮,试图从这个高级间谍嘴里套出一点对己方有用的情报。
许景逸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封闭安静的空间里,高天忽然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