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答谢

A+A-

    这时,刘妈妈脸上的笑意一时敛了去,冲着吴妈妈摇了摇头。

    “怎么,你没和少夫人道谢?”吴妈妈难免诧异的看着她,被她这么看她,刘妈妈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来一样。

    刘妈妈回道:“少夫人走的匆忙一时没来得及说。”

    说完,刘妈妈又在心里反问自己,事实果真是这个样子吗?

    吴妈妈叹了叹气,一副很了解她似的说道:“我看你不是没来得及说,八成是开不了这个口。”

    “你好好想想,如果没有少夫人,二夫人要是知道她的衣服被弄坏的事,你觉得以她的脾气会善罢甘休吗?”

    刘妈妈听了,没有说话自然心里是认同吴妈妈的说法。比起少夫人的宽宏大量,二夫人则是爱计较之人。

    不容多想,吴妈妈将衣服拿进屋,然后出来拉着刘妈妈就走。

    刘妈妈不知她这时要做什么,便拦住问道:“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吴妈妈回道:“还能去哪,自然是去翰宣院向少夫人道谢去。”

    闻言,刘妈妈身子顿了一下,暗自沉思了会,觉得有必要去跟人家说句谢谢,毕竟这忙不小,于是由着吴妈妈领她去翰宣院。

    二人到的时候,笙歌在屋里看书。听到拾锦过来回禀时,便将手里的书放于一旁,理了理衣服,让拾锦把人请进来。

    刘妈妈和吴妈妈进屋后,二人先是跪了下来恭敬的向笙歌行礼。

    “见过少夫人。”

    笙歌冲二人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说话:“刘妈妈,吴妈妈,起来说话。”

    两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起身立在一旁。

    两人一同过来,笙歌看这情景,似乎已猜到了她们过来的原因。

    这时,吴妈妈看向刘妈妈,见对方颇有些犹豫,索性她就说道:“奴婢和刘管事是特地过来感谢少夫人出手帮忙的,如果没有少夫人,恐怕这会蓉淳那丫头已经将衣服弄坏一事告诉了二夫人。二夫人要是责怪下来,奴婢和刘妈妈受罚事小,衣秀居的丫头们也跟着一起受罚,自是于心不忍。说来,多亏了少夫人您。”

    笙歌听了,问道:“怎么,吴妈妈的意思是今日蓉淳去了衣秀居?”

    吴妈妈回答道:“如少夫人所说,正是如此。”

    笙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明白了什么,她心道,衣服昨个才弄坏,蓉淳这么快就去衣秀居查看衣服,难不成姚氏得到了风,她不信世上竟有这般巧合的事。

    不过到底是她的猜测而已,当着刘、吴二人的面,她倒是没有说出来。

    笙歌随即说:“事情解决了就好,你们没必要特地过来道谢,小事一桩,也就是顺手的事情罢了。”

    说是小事,然而对她们来说可不是区区小事。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刘妈妈,在这个时候出声道:“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请少夫人可以告知。”

    话音刚落,吴妈妈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边角,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笙歌似乎并不介意,抬了抬手示意她说下去:“刘妈妈不必拘束,有什么想不通的,尽管问就好。我若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刘妈妈顿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这般干脆的回答。

    起初刘妈妈还有些犹豫,不过见少夫人都这么说了,自然就不再犹豫,她问道:“昨日话到嘴边,一直没问,不知少少妇为何出手帮奴婢,上次奴婢可是当面拂了你的面,按理说,你应该……”

    笙歌笑了笑:“应该什么,应该置之不理,又或者等着看好戏,是吗?”

    刘妈妈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笙歌的说法。

    见刘妈妈眼眸低垂,不再言语,笙歌便解释说:“当日刘妈妈也是依规矩办事,我也并没有要责怪于你的意思,至于衣服的事情,我是听拾锦无意间说起的,她说你脸色不太好,我心里寻思着多半是出了事,思量之下,决定到你那里看看为好。好在那破了的口子不是很深,也不是没法子补救。不过这事,你们还希望不要怪我多管闲事才是。”

    刘妈妈听后,便再次跪下说道道:“上次之事,少夫人没有放在心上,不怪奴婢不讲情面,还出手帮忙,奴婢无以为报,这就给你磕头了。”

    说完,刘妈妈便磕了头,笙歌看到这般场景,一边吩咐拾锦将刘妈妈拉起来,一边说道:“刘妈妈这么做,倒是客气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就别这般客套了,更别再动不动就跪下磕头。比起你们平时里为顾家尽心尽力的这点上,这种小事倒是不值一提。”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试图温暖她冷硬的心。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当内心再无任何期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