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趁机
听到姚玲的这么一说,木嘉婉想了想,道:“办法有很多,收买不成,我们可以想别的辙。你说,是与不是?”
姚玲觉得在理,点头道:“多亏了你,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木嘉婉笑着言道:“正常,你也是当局者迷。你放心这事要是办成了,必定要给我那长姐狠狠一打击,只是我在想,你真下定了决心要这么做吗?”
那还用得着说吗。
姚玲想也不想的说道:“这个当然,为了大少爷,我可以做任何事。”
果然,女人一旦狠起来,比蛇蝎还可怕。木嘉婉心想,大概木笙歌怎么也没想到的吧。
二人说完了话,姚玲正要拜别回去,出府的时候遇见了齐志昊。来的次数多了,多少也算是认识了。
姚玲先一步向齐志昊打了招呼,出于礼貌,齐志昊也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
“没想到姚小姐与我家夫人倒是相交甚好。”
姚玲一听,面色微动,既而说道:“可不就是这样说嘛,我与少夫人一见如故,甚是投缘,而且少夫人待人宽厚,性格又好,二公子当真是娶了一位好妻子。”
好妻子?
一想到木嘉婉做的那些事情,哪里算得上一位好妻子的典范,齐志昊将落在姚玲身上的目光当即收了回来,他蹙眉道:“既然姚小姐要回去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姚玲面色一僵,说话好好的,齐志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脸色难免有些尴尬,只微点了一下头,转身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姚玲忍不住说道:“想不到齐家的二公子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怪不得木嘉婉痴情于他,只可惜妾有情,郎于意。“
听到这里,秀翠眼睛转了转,大概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表面上是在夸齐家二公子,实则羡慕的成分多一些。
想起刚才的一幕,秀翠却撇嘴道:“可是他对大小姐的态度却不是很好,来者是客,刚才的话,奴婢字字听得清楚,分明有赶人的意思。”
连丫鬟都听出来了,姚玲又怎么会听不出,由此可见,木嘉婉与齐志昊的感情不是太好。
姚玲嘴角微勾,喃喃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木嘉婉为何那么恨她那个长姐木笙歌了。”如果换成她,想必也是如此。
秀翠一时没反应过来,姚玲已经抬脚先走了。
回到姚府,姚玲思前想后,觉得这事不能耽误,决定亲自去找那位大夫。
事不宜迟,她看了一眼正在清扫屋子的丫鬟秀翠,吩咐道:”行了,别忙活了,随我出去一趟。“
秀翠手一顿,不解的问道:“大小姐,我们才回来,怎么又要出去了,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不成?”
姚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说你笨还真是笨的可以,木嘉婉已经指明了路,如果再不行动,坐以待毙的话,岂不是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否则我和大少爷真就没戏了。”
一想到这,姚玲就不甘心。这次机会,这么说,她也要牢牢的握住才行。
秀翠这才反应过来姚玲出门所为何事,她低声说道:“大小姐,您可想好了,非得这么做不可吗?”
秀翠跟在姚玲身边,没少害过人,可这一次不同与往日,事关人命的事情,若是被发现了,顾家肯定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的,尤其是顾家大少爷,秀翠想都不敢想后果。
姚玲当即瞪了她一眼,胆子这么小,怎么能成大事,从前就是她畏首畏尾的,一直拖到现在都没个结果,这次来了机会,说什么她也不能放手。
她冷冷的看着秀翠:“怎么,难道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不成?”
秀翠一时语噎,她左右不过是一个丫鬟,脑袋就这么大,大小姐都没有想到好的法子,她哪有这个本事。再说了,就算有,那也是犯险的事,稍有不慎,会危及性命,她可不想祸及自身。
秀翠声音低道:“大小姐息怒,奴婢知错了,不该多言的。”
姚玲也不指望她能真的想到办法,微皱眉头,呵斥道:“既是知错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准备,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是,奴婢这就去叫人备马车。”秀翠连连应道。
说完,快步出了屋。
自从那日给张氏送人参一事被姚氏知道,惹她了不快后,最近姚玲也没怎么来顾家了。一是不敢来,二是不想来了讨了没趣。从小被宠惯了,连父亲母亲都舍不得责骂,偏偏在姚氏这里落了难堪,心中也是不舒服的。
当日姚氏确实很生气,不过这些天气也消了不少,眼见姚玲都没来顾家了,姚氏嘴上不说,心中却极为不满,不满之意都挂在了脸上。
一向机灵的蓉淳将这情景看在了眼里,趁机说道:“二夫人,奴婢瞧着姚小姐最近都不怎么来府上了,是不是因为画眉掌了秀翠那丫鬟的嘴,以至姚小姐跟您赌气?”
一旁的画眉下意识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微有些紧张,出声道:“姚小姐该不会要找奴婢算这笔账吧,奴婢可都是受二夫人您的吩咐才下得手,不然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打她的丫鬟。”
画眉小心翼翼的说,又抬头看了一眼姚氏。
只见姚氏听了这话,脸色瞬时沉了下来,语气冷冷的说道:“她敢。”
她冷哼了一声:“才说了她几句,这就跟我赌气起来了,果然是翅膀长硬了。”
蓉淳眉心一动,又继续说道:“想不到二夫人您为了姚小姐的事情,操了多少心,花了多少心思,还不惜拉下脸面去找大少爷,这还不算,为了帮姚小姐促成和大少爷的事,在少夫人的事上,你没少受委屈,还为此惹得大将军误会。容奴婢说句不该听的话,您掏心掏肺的对姚小姐好,处处为她着想和考虑,可她倒好,做事之前都不站在您的立场考虑,但凡想到二夫人的难处,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你不过才说了几句重话,又不是真的想和她断绝来往,旁人不知,奴婢心里都明白着,提起这些,奴婢真替二夫人您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