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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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前方正文正在解锁中,感谢支  但话到这里,她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在刚移走了两寸的阳光光斑里,忽看到一堆碎瓷片里露出的一片碎瓷。

    这片碎瓷只露出拇指大一个角,在阳光的照射下,颜色鲜碧,质地莹薄,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忘了把话下去。

    也就这么一瞬,岑岁突然又觉得——低调未必是件坏事。

    这些摊主先入为主的想法也确实没有错,一个人没有个几十年的收藏把玩经验,根本不可能有多了解古董古玩。

    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怎么可能懂古董?

    摊主不知道她要什么,看她突然卡了壳,只语重心长开口道:“真的,要不是跟姑娘有缘,这件金丝铁线我也不一定会出,我们卖古董的也都喜欢自己收藏,你看我这摊位上,总共就这一件金丝铁线,我还舍不得出呢。古董这东西,到底,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这件八方贯耳瓶和姑娘真的有缘。”

    岑岁从自己的思绪里醒过神,看向摊主,问他:“你什么?”

    摊主看着她,一副你今天不买我才赚的表情,“我玩收藏讲究的就是缘分,这个八方贯耳瓶和姑娘有缘,我才愿意出,不然我宁愿自己收着。”

    这也是卖古董的惯用套路,给自己的东西抬价值。

    古董不是路上卖的青菜萝卜,你不能那么急着出,必须得表现出舍不得的样子来。

    忍痛割爱卖出去的东西,才更让买家觉得自己确实买了个好宝贝。

    岑岁点一下头,目光又瞥一下那个碎瓷片,嘴里念道:“玩的确实是缘分。”

    完忙又看向摊主,“可是我本来就只是打算来长长见识,没打算买这么个大件,没准备那么多钱,怕是买不起这个瓶子。”

    摊主笑笑,“我这瓶子是从人家里收来的,您要是真想要,我就做件成全人的好事。这件古董能遇到姑娘您,也是它的缘分,我必须得成全。”

    岑岁低下头来,伸扒拉两下盘子里的古钱币和碎瓷片。

    她装着什么都想拿起来琢磨一下的模样,拿着放大镜这看看那看看,面上很是纠结,嘴上出声:“我是真的挺想要的,但我是第一次买这些东西,所以必须得再想一想。”

    摊主看出她确实纠结,想了一下,拿起打开备忘录,打了一行字,悄悄送到岑岁面前。

    岑岁往屏幕上看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我这东西的来历您也知道了,我和姑娘有缘,这瓶子和姑娘也有缘,今天我便忍痛,五万您就拿走

    等岑岁看完,摊主把收回去,好像生怕被别人看到一样。

    岑岁里还是扒拉碎瓷片,也把刚才吸引了她目光的那片仔细看过了,她可以断定,这片碎瓷才是这个摊位上最有收藏价值的东西。

    其实这些摆摊的人,也不是什么专业的鉴古人,多半都是半吊子。

    他们这些东西都是花低价钱收来的,真真假假很多时候自己都不能确定,又不能个个都拿去做鉴定,总之就混在一起,都是真的,反正也卖不了吃亏。

    至于到底真假,那就看你买东西人的眼光了。

    也因为这样,在地摊上容易捡漏。

    当然了,真宝贝他们有看走眼的时候,但心知肚明收上来的仿品赝品,那是不会出错的。

    就比如,现在用来骗岑岁的这个八方贯耳瓶。

    岑岁又扒拉了一会碎瓷片,故意把胳膊叠在大腿上,继续摆出纠结思考状。

    思考完了,看向摊主:“既然是我一眼看上的东西,也是我第一次出来逛市场,那我就把它买下来吧。然后我看您这些瓷片也都挺好的,我也想带两片,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摊主听得这话,眼睛蓦地一亮,笑着又夸,“姑娘您眼光是真不错,您喜欢随便挑,送您也是可以的。这回咱们有缘结了交情,下回您要是得了什么宝贝,也可以拿过来交流交流。”

    岑岁摆出认真挑选的架势来,又挑了有五六分钟,拿了两片青瓷碎片。

    她把瓷片送给摊主,都让他包起来,然后掏出给他转了钱过去,瓷片他确实没要钱,估摸他收上来的时候就没花几块钱。

    他这一个赝品八方贯耳瓶自然也不值钱,能值个一千就不错了,那五万块钱基本等同净赚的。

    总之在摊主来看,他今天运气好碰到个冤大头,狠狠血赚了一笔。

    岑岁接下瓷器,拿出来其中一片碎瓷,十分满意地:“您收上来的这些瓷器是真的好,就这片碎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柴瓷。”

    一听“柴瓷”两个字,周围看热闹的摊主都笑了。

    心里自然都只有一个想法——姑娘天真,刚入门又什么都不懂,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是好骗啊,拿了赝品当宝贝,还这是柴瓷?见过柴瓷吗?

    “片柴值千金。”

    “柴窑最贵,世不一见。”

    柴窑可是诸窑之冠,传世极少,是中国瓷器史上的神话传,基本没什么人见过。

    敢随随便便把“柴瓷”两个字出口的,也就刚接触点古玩知识的能了,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岑岁面前的摊主得了便宜,继续笑着恭维她:“所以您眼光好。”

    岑岁把瓷片收起来,放进包里,抱着八方贯耳瓶,微微一笑道:“谢谢您,那我就先走了。”

    摊主连忙跟着道:“有需要您再来。”

    这片碎瓷只露出拇指大一个角,在阳光的照射下,颜色鲜碧,质地莹薄,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忘了把话下去。

    也就这么一瞬,岑岁突然又觉得——低调未必是件坏事。

    这些摊主先入为主的想法也确实没有错,一个人没有个几十年的收藏把玩经验,根本不可能有多了解古董古玩。

    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怎么可能懂古董?

    摊主不知道她要什么,看她突然卡了壳,只语重心长开口道:“真的,要不是跟姑娘有缘,这件金丝铁线我也不一定会出,我们卖古董的也都喜欢自己收藏,你看我这摊位上,总共就这一件金丝铁线,我还舍不得出呢。古董这东西,到底,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这件八方贯耳瓶和姑娘真的有缘。”

    岑岁从自己的思绪里醒过神,看向摊主,问他:“你什么?”

    摊主看着她,一副你今天不买我才赚的表情,“我玩收藏讲究的就是缘分,这个八方贯耳瓶和姑娘有缘,我才愿意出,不然我宁愿自己收着。”

    这也是卖古董的惯用套路,给自己的东西抬价值。

    古董不是路上卖的青菜萝卜,你不能那么急着出,必须得表现出舍不得的样子来。

    忍痛割爱卖出去的东西,才更让买家觉得自己确实买了个好宝贝。

    岑岁点一下头,目光又瞥一下那个碎瓷片,嘴里念道:“玩的确实是缘分。”

    完忙又看向摊主,“可是我本来就只是打算来长长见识,没打算买这么个大件,没准备那么多钱,怕是买不起这个瓶子。”

    摊主笑笑,“我这瓶子是从人家里收来的,您要是真想要,我就做件成全人的好事。这件古董能遇到姑娘您,也是它的缘分,我必须得成全。”

    岑岁低下头来,伸扒拉两下盘子里的古钱币和碎瓷片。

    她装着什么都想拿起来琢磨一下的模样,拿着放大镜这看看那看看,面上很是纠结,嘴上出声:“我是真的挺想要的,但我是第一次买这些东西,所以必须得再想一想。”

    摊主看出她确实纠结,想了一下,拿起打开备忘录,打了一行字,悄悄送到岑岁面前。

    岑岁往屏幕上看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我这东西的来历您也知道了,我和姑娘有缘,这瓶子和姑娘也有缘,今天我便忍痛,五万您就拿走

    等岑岁看完,摊主把收回去,好像生怕被别人看到一样。

    岑岁里还是扒拉碎瓷片,也把刚才吸引了她目光的那片仔细看过了,她可以断定,这片碎瓷才是这个摊位上最有收藏价值的东西。

    其实这些摆摊的人,也不是什么专业的鉴古人,多半都是半吊子。

    他们这些东西都是花低价钱收来的,真真假假很多时候自己都不能确定,又不能个个都拿去做鉴定,总之就混在一起,都是真的,反正也卖不了吃亏。

    至于到底真假,那就看你买东西人的眼光了。

    也因为这样,在地摊上容易捡漏。

    当然了,真宝贝他们有看走眼的时候,但心知肚明收上来的仿品赝品,那是不会出错的。

    就比如,现在用来骗岑岁的这个八方贯耳瓶。

    岑岁又扒拉了一会碎瓷片,故意把胳膊叠在大腿上,继续摆出纠结思考状。

    思考完了,看向摊主:“既然是我一眼看上的东西,也是我第一次出来逛市场,那我就把它买下来吧。然后我看您这些瓷片也都挺好的,我也想带两片,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摊主听得这话,眼睛蓦地一亮,笑着又夸,“姑娘您眼光是真不错,您喜欢随便挑,送您也是可以的。这回咱们有缘结了交情,下回您要是得了什么宝贝,也可以拿过来交流交流。”

    岑岁摆出认真挑选的架势来,又挑了有五六分钟,拿了两片青瓷碎片。

    她把瓷片送给摊主,都让他包起来,然后掏出给他转了钱过去,瓷片他确实没要钱,估摸他收上来的时候就没花几块钱。

    他这一个赝品八方贯耳瓶自然也不值钱,能值个一千就不错了,那五万块钱基本等同净赚的。

    总之在摊主来看,他今天运气好碰到个冤大头,狠狠血赚了一笔。

    岑岁接下瓷器,拿出来其中一片碎瓷,十分满意地:“您收上来的这些瓷器是真的好,就这片碎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柴瓷。”

    一听“柴瓷”两个字,周围看热闹的摊主都笑了。

    心里自然都只有一个想法——姑娘天真,刚入门又什么都不懂,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是好骗啊,拿了赝品当宝贝,还这是柴瓷?见过柴瓷吗?

    “片柴值千金。”

    “柴窑最贵,世不一见。”

    柴窑可是诸窑之冠,传世极少,是中国瓷器史上的神话传,基本没什么人见过。

    敢随随便便把“柴瓷”两个字出口的,也就刚接触点古玩知识的能了,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岑岁面前的摊主得了便宜,继续笑着恭维她:“所以您眼光好。”

    岑岁把瓷片收起来,放进包里,抱着八方贯耳瓶,微微一笑道:“谢谢您,那我就先走了。”

    摊主连忙跟着道:“有需要您再来。”

    总之在苏安市这片地盘上,他就是考古界的权威代表。

    荣默到了实验室,赵明远刚好忙完里的事。

    看到荣默,他没有立即脱下上的套,面慈声缓地开口问:“你又收了什么好东西呀?”

    荣默把里的盒子递过去,卖关子道:“您先看看。”

    赵明远面色平常,不过就当是普通的看物掌眼,结果接过盒子刚一打开,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凝结住了,甚至呼吸都滞了一下。

    眼底痴迷碎闪,几乎是发自灵魂深处地,低声赞叹:“太美了。”

    片刻,他紧着表情抬起头来,看着荣默问:“从没见过这样的瓷器,哪里来的?”

    荣默现在倒是平静多了,对赵明远:“傍晚店里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是从地摊上捡漏来的,她胸有成竹地这是柴瓷碎片,十分笃定。”

    听到“柴瓷”两个字,赵明远握盒子的不自禁抖了一下。

    这两个字和里这片碎瓷一样让他震惊惊叹,他低头又看一会,蹙起了眉慢声道:“你看这瓷片散发出来的底蕴与光泽,确实不是一般的东西,汝瓷也没有这么惊艳。”

    汝窑是五大名窑之一,也是以天青色为基调。

    所以有人,柴瓷是汝瓷的前世。

    汝瓷传世也极少,官方认定现存世的古代汝瓷只有六十五件,珍稀而贵。

    而比汝瓷还能引起收藏界爱瓷人士疯狂的,那自然就是没有确定传世器物的柴瓷了。

    荣默认同赵明远的看法,附和着:“凭我的经验,不管是釉色、胎质还是薄厚,都和古籍记载对得上号。但我没见过真的柴瓷,并不敢乱下结论,所以拿来给老师您鉴定。”

    赵明远点点头,“交给我吧,我明天开会拉个专家组,你也来。”

    荣默笑一下,“我算什么专家,我就是个开古董铺子的。”

    赵明远白他一眼,“别跟我来这些虚的,你年龄是算不上大,但经验不比那些专家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荣家这个世家大族,在湾口市的古玩界是什么地位。”

    湾口市可是一线大城市,各方面都是苏安市比不了的。

    荣默不想他家那些个破事,直接道:“教授信得过我,我就过来。”

    赵明远拍拍他的肩,“如果最后能断定是真的,那可是能轰动整个世界的重大发现。现在不要去声张,等有了确切结论再。”

    荣默点点头,“好。”

    ***

    岑岁坐上出租车离开承古路,一口气松下来,才发觉自己累得不行。

    两条腿酸软得像棉花棒,腰背也酸酸僵僵地有点疼。

    出租车司问她要去哪里,她直接了自己家别墅区的名字。

    结果刚完,又接到了陶敏儿的电话,叽叽喳喳在电话里跟她:“岁岁,一切都准备好了,你直接过来就行,我把地址发你微信上了。”

    岑岁反应一下才想起来,陶敏儿中午要组局庆祝她终于站起来了。

    她在古玩城晃了整整一下午,上的计步器足有两万多步,眼睛看了无数古董,脑子里也来来回回全是貔貅玉佛之类的东西,真把聚会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

    现在想起来了,忙又打起精神,直接把上的地址拿给司看,换了个目的地道:“到这里,麻烦您了,师傅。”

    司师傅很爽快,“没问题。”

    为了组局,陶敏儿几个人在温格莱酒店开了个大套房。

    套房南面临江,客厅和卧室的一侧的全是落地窗,放眼就能看到窗外的江景。

    岑岁赶到酒店的时候,里面一切布置都已经妥当了。

    桌子上有各种各样的酒水,吧台边坐着衣着和妆容都鲜亮的女孩子,音响功放以及灯光也全都组装好了,只等一群人没头没脑嗨起来。

    岑岁实在是累,进屋和大家打了招呼,转身便去喝了大半杯果酒。

    到沙发边坐下来,她转头左右看看,对陶敏儿:“搞得不错呀,挺像那么回事。”

    陶敏儿撩一下头发,“为你庆祝,当然要尽心尽力。”

    虽是来嗨的,但岑岁还是先休息了一会。

    一直到了后半场,她才跟着场子里的气氛完全嗨起来,和这些女孩子闹做一团。

    闹完去桌边喝酒休息,陈大暖过来她旁边。

    喘着气笑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什么,陈大暖忙拿了过来,对岑岁:“对了,成功帮你找到一个珠宝学院的研究生学长,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你直接跟他聊。”

    岑岁听了这话,忙放下里的酒杯,也把拿过来。

    看到陈大暖给她推过来的名片,她直接点开加了好友,备注信息是:考研学妹岑岁

    好友没有立即加上,岑岁也没多拿着看,扔开到一边,跟着音乐节奏轻晃起来。

    ***

    保龄球馆。

    陈禹和兄弟汪杰几个人刚打完球,坐到桌子边休息。

    几个人坐下来还没扯上几句话,又有个女生喘着气过来了。

    女生叫温婷,此时扎着清爽的马尾辫,往汪杰旁边一挤,抢了他的果汁喝一口,问他:“我打得怎么样?”

    汪杰把她往怀里一揽,开腔笑着道:“不错,和在床上有得一比。”

    温婷白他一眼,嗔怒道:“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知道我在床上什么样?”

    汪杰又调笑:“要不你让我知道知道?”

    温婷拍开他的,更多的目光和兴趣落在陈禹身上。

    她笑着问陈禹:“你每次出来玩都不带岑岁,她真的不会生气啊?”

    陈禹放下里的杯子,无所谓道:“生气又怎么样?”

    温婷笑得甜腻腻的,声音也掐得细,“分啊,听她今天在学校,当着你们系很多同学的面提了分,是吗?”

    到这个事,陈禹瞬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他眼底蓦地黑了一下,语气里也掺了点寒意,“分又怎么样?”

    温婷依然笑得甜腻腻的,“的也是,你也不在乎。”

    汪杰在旁边接话出声:“那哪是想分啊,那就是在作呗,撑不过一天半天的,就哭着回来求和好了,从没例外。”

    到这里,周一淼的八卦欲望被勾起来了,看向陈禹问:“找你没有?”

    他们上午打了赌,周一淼岑岁撑不到晚上就得找陈禹了。

    陈禹拿出解锁看了一眼,岑岁并没有给他发信息。

    他和岑岁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早上,他从昨晚到今早发的三条,都没得到回复。

    周一淼往陈禹上看了一眼,没看岑岁发过来的信息,下意识开口:“这回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可不像她的作风啊。”

    汪杰轻松笑一下,“不知道躲哪哭呢吧,总之逃不出禹哥的掌心。”

    “好像并没有哭。”

    汪杰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就听到赵子澄出声这么。

    然后他在几个人疑惑的目光中,把自己的放在了桌面上。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个精心剪辑而成的视频中,每个片段都以岑岁为女主,旁边全是漂亮精致的女孩子,一群人玩得那叫一个开心。

    最后还有女生给岑岁戴皇冠,庆祝岑岁分快乐。

    看完这个视频,陈禹眸底黑如臭墨。

    汪杰和赵子澄、周一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嗓子干。

    刚才才人家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结果就被光速打脸,看到了这样反差极大的视频。

    气氛一时间十分尴尬,还是汪杰先缓过来,笑一下缓解气氛道:“这一看就是故意的,明显的假嗨,目的也非常明显,就是为了引起禹哥的注意,这都是老套路了。”

    气氛里的尴尬被消解掉大半,汪杰还起劲了,接着便又道:“不信现在就让咱禹哥找她过来,她保准屁颠屁颠就过来了,随叫随到。”

    完了,很有气势和自信地看着陈禹。

    赵子澄、周一淼和温婷也都看着他,等着他找回面子。

    陈禹倒是也没什么可虚的,汪杰的确实都是实话,于是他松口气握起,点开和岑岁的会话页面,直接发了定位地址。

    结果信息刚一发出去,会话气泡左边立马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

    而在这条没发出去的信息下面,是几行白字:岁岁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好友验证

    陈禹看着屏幕,眉头微微起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此同时,汪杰几个也一起瞪大了眼睛,看着陈禹的屏幕屏息眨眼:“???”

    陈禹真有点被刺激到了,这回没要汪杰几个再起哄,他自己顶着骤起的情绪,退出微信找到岑岁的号码,冷着面压着气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听筒里传来岑岁软糯含醉的声音,“喂?”

    陈禹对着深深吸口气,声音寒得像块坚冰,“你把我微信删了?”

    岑岁晕晕乎乎的,“你是谁呀?”

    陈禹压着情绪直接道:“你男人,陈禹。”

    岑岁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开口就是:“陈禹?我已经把你甩了,删你微信怎么了?狗渣男,呸!”

    完电话就挂了,一点话的会都没留给陈禹。

    “”

    汪杰、赵子澄、周一淼和温婷屏住呼吸,桌子上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尴尬难堪得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陈禹脸色已经黑得极其难看了,趁着情绪又把电话打过去。

    这回只响了两声就被挂了,接着再打过去,语音提示,他被拉黑了。

    “”

    汪杰、汪杰、赵子澄、周一淼和温婷不敢看他,低头拿过果汁咬住吸管,死命喝果汁

    咕噜咕噜

    陶敏儿语气微急,“甩了陈禹啊,你们系有人录了视频,我们都看过了,你真的是太飒了,陈禹的脸当场就绿了,看得我爽死啦!”

    岑岁笑笑,“想的非常清楚,不会再后悔。”

    陶敏儿心里踏实了,“那快出来吃饭吧,我和大暖二宝在六食堂等你,最近六食堂换了个新窗口,好像还挺火爆的。”

    岑岁应一声挂了电话,起身收拾一下,便往六食堂去了。

    到六食堂和陶敏儿三个一起排队,排队的时候陶敏儿对她:“中午时间不太够,待会大暖还有事,晚上我组个局,庆祝我们岁岁终于站起来了!”

    岑岁笑着点点头,想想自己跪得确实够久的。

    为了陈禹那样一个人,掏心掏肺还不够,整整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现在她主动和陈禹断掉了一切关系,而陈禹下午就会在校园歌大赛上偶遇他的真命天女林羽西,以后她和陈禹都不会有任何一点关联,这确实值得庆祝。

    四个人都打了六食堂的煲仔饭,打好饭到用餐区坐下来。

    陶敏儿拉着岑岁三个人又聊了会晚上怎么组局的事,最后定下来,开个高端酒店套房,约一帮人去喝酒蹦迪,只找各自认识的女孩子。

    陶敏儿、陈大暖和周二宝朋友还是很多的,混的圈子也多。

    只有岑岁,一心扑在陈禹身上,除了陶敏儿三个,都没什么其他的朋友。

    组局庆祝的事情商量完,又随意扯了点其他的闲话。

    岑岁想到陶敏儿三个人的朋友多,便看着她们三个问:“对了,你们认不认识地质大学珠宝学院的研究生,我打算考研,想找个人带一带,问问怎么复习,买什么复习资料之类的。”

    周二宝看着岑岁愣了一下,“考研?”

    岑岁点点头,“你们也知道,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不能一直这么混下去啊,得为未来考虑考虑了。我现在什么基础都没有,也不太想出国,先换专业读完研再。”

    陶敏儿三个整天就是玩,没想过未来的事。

    正经谈起来,她们倒也没什么话可搭,陈大暖:“我们问问看吧,如果有认识的话,给你联系方式,应该问题不大。”

    岑岁笑笑,冲她们点点头,“先谢了。”

    陈大暖乜她一眼,“亲姐妹,跟我们客气个毛。”

    ***

    陶敏儿三个人,下午有事的有事,有课的有课,岑岁吃完饭便自己回了宿舍。

    三个室友也都没再回来,宿舍里只有岑岁一个人。

    没什么事,她在床上躺着眯了一会。

    睡不着便起身拿了过来,解锁后刷了刷微博,之后又刷了刷朋友圈。

    陈禹之前给她发的信息,她全部都没看,理都懒得理会。

    现在有点松闲下来了,她淡定地点开陈禹的头像,随后又点了删好友,眼不见为净。

    刷了一会还是觉得无聊,岑岁从床上起来。

    珍宝录她已经看完了,现在更觉得痒,便想着要不往古玩城看看去。

    意外拥有了这么个技能,总要去试试效果怎么样嘛。

    不定运气好,还能捡漏赚个买包包的钱呢。

    岑岁起床打理了一下头发妆容,穿好衣服挎上包,出门打车去了承古路。

    承古路是苏安市最大的一处古玩市场,几条街道交错纵横,店铺林立形成一片古玩城,也算是一片旅游景区了。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也不是周末,古玩城里来往的人并不多。

    初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得人骨头酥软,不少地摊棚铺的摊主在垂头打瞌睡,里还握着。

    岑岁在外街的一家店铺里买了一把放大镜,放在包里背着,去里街逛地摊。

    地摊上的货物很杂,金器玉器瓷器什么都有,每个摊位上也都摆几个浅底平口大花盘子,里面放着杂乱的古钱币,或者还有一些碎瓷片。

    岑岁慢慢走过这些摊位,放眼看了一下,基本全是赝品。

    作者有话要:  岑岁:你别买,买了你会哭的

    苗学姐:谁哭还不一定呢

    半时后

    苗学姐:呜呜呜呜,没人哄我

    —

    写到这里才想起来,作者非收藏爱好者(穷),不是考古专业,不是学历史的,文中所有古玩相关,都是搜好多资料然后自己理解的(老耗脑子了),如果和现实有什么出入的话,全以文中为主,就看个快乐呗,咱也不是写专业书的,爽就完了,嘻~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