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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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把范建放地上也不是一回事啊,陈萍萍就把范建扛进屋子后找了个床就放下了。

    费介的这个屋子简直是四顾剑在东夷城草庐的翻,一片空洞,除了几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就没有别的物件了。

    椅子上面有一层灰,脏得叶轻眉都不想坐。

    “费介你好歹是个大夫,应该知道清洁对人的重要性吧。”叶轻眉拿帕子抹了一下桌面,洁白的帕立刻沾染上一层灰色的污渍,“太脏了!”

    “这间屋子,我唯一用的就是床,要不你坐床上,绝对不脏。”

    叶轻眉看了看费介的唯一干净的床,上面还有一个已经不干净的范建,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要。”

    “那你就站着吧,显高!”

    “我还在长身体。”在所有事中,叶轻眉的身高绝对是她的最大的痛点,偏偏还被费介知道了,没事就被他拿出来怼叶轻眉。

    “您好好长,慢慢长,不着急。”

    “你”叶轻眉想起自己还有事求费介,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问,“这里有水吗?”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费介好不容易弄来了水,打扫一圈,弄出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还被叶轻眉嫌弃就比猪圈好上一点。

    叶轻眉拿食指尖划拉了一下桌面,并没有尘土,点了点头:“我这里有一堆药,你帮我看看都是些什么。”

    “哦,”还没等费介话,叶轻眉又拿出一包粉末,推给费介,“还有这个。”

    “我就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求我还这么多事儿。你知不知道”

    “等等,”叶轻眉又拿出一张纸,“还有一张药方。”

    费介一扒拉着眼前的三样东西,一心朝上,朝叶轻眉晃了晃。

    “嗯?”叶轻眉拿起陶瓷瓶,塞到费介的中,“给。”

    搞快点!

    “我记得你跟我过有一个职业叫做检验员,专门检测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不同的东西价格也不一样。”费介倒出瓷瓶里的药丸,数了数,“二、四、六、八这里一共有二十一颗,看在这么多年的友谊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就二百两银子吧。”

    范建:还可以这样?

    学到了。

    世子:???

    朋友还这么坑钱?

    陈萍萍:费介这货还挺能赚钱,要不

    收了他?

    叶轻眉:“跟我谈钱是吧!行!”

    叶轻眉从费介上拿过瓷瓶,把散落在桌上的各色药丸一粒一粒地塞回去,边塞边:“我记得在东夷城的时候,你就经常从我店里支钱,每次都是五十一百两白银,到了京都更是每月几百两银子,粗粗算来,也该有万把两银子了。要不,你先把这钱给我还了?”

    范建:还可以这样?

    学到了。

    世子:???

    朋友还可以这么坑钱?

    陈萍萍:费介这货这么费钱,要不

    做了他?

    费介立刻改口:“都了友情价,我们的友情是无价的,怎么能因为朋友的一点事就要钱呢?为了我们的友谊,我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肋生两翼”

    费介着着,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最后了句:“这是我应该做的。”就开始对药丸检测。

    他拿起一颗,嗅了嗅,皱着眉把它放到一边。

    又拿起一颗,刮下一点粉末,用舌尖尝了尝。顿时费介的脸上像是闪过五彩的灯光,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喝了一杯茶,跑到门口一阵漱口。

    回来后,对着剩下的药丸,在试试还是还钱之间做选择。

    然后,他又拿起一颗

    “呸呸呸”

    “呵!”

    “什么玩意儿?”

    叶轻眉:“怎么样?”

    费介:“这些药是谁吃的?”

    叶轻眉:“你别管是谁吃的,你只管告诉我这些是什么药?”

    世子:“这些是陛下的药吧?”

    叶轻眉现在如果承认就明她夜闯皇宫,虽然眼前这个人在觊觎宫里那位屁股下的椅子,但是他对外依旧是个忠君的臣子。可是如果否认,万一下一刻就被认出来,岂不是很尴尬。最后只能问:“你为什么认为这是陛下的药?”

    世子:“昨天我过陛下吐血了,今天你就起不来床,还弄来了这么一堆药丸,除了陛下,我想不到有谁的健康能够左右你的选择。”

    范建:“叶子,你昨天夜探皇宫了?”

    叶轻眉并没有理会范建。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知道南庆的皇帝身体不好,但是却不知道差到什么地步,昨天英爱把费介捎进去的,失算了。

    “费介,这些是什么药?”

    费介指着他面前最多的一堆:“这些都是补药,人参,何首乌,灵芝该有的补药都有,年份还不低。真是可惜了。”

    费介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因为这些药材变成了补药还是因为吃这些药的人,然后他特地指了指那颗让他喝了一大壶水漱口的暗红色药丸:“这个叫做“红铅”,是用少女初潮的经血配置而成。传闻服草药千百次,不如服红铅一次。据服之立见气力焕发,精神异常,是顶级的春药。”注

    叶轻眉想到有人吃这个,还就捂住嘴巴,作势呕了几下:“啊?好恶心。”

    费介:“是啊,恶心到我了,就跟我第一次解剖时一样。”

    世子:“”

    这是同一种恶心吗?

    范建:“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吗?”

    叶轻眉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范建,似乎在思考范建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

    “我没试过,要不你试试?”

    “范建你才刚成婚就不行了?”

    “就让你少去花舫!”

    “嫂子可怎么办呀!”

    四个声音,四种语气同时响起,范建一时不知道该先反驳哪一个,一时间这个六个人的屋内陷入了沉默。

    “我没有不行!老子行的很!老子不需要吃那个药!老子的媳妇不需要你担心!”

    吼完后,屋内陷入了更深的沉寂。

    范建:男人不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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