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耳畔呵气如酥,唐蓉往边上侧头,按住皇帝不停游走的,“陛下,这是臣子府邸,还请自——”
温景裕猛然将她掰过来,拇指按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轻一使劲,美人仿佛就会烟消云散,“嘘,朕这里从来没有自重一,你要是不怕来人,就使劲挣扎。”
话落,他瞳子里透满玩世不恭的况味,俯首撬开她的两片唇。
细碎的阳光顺着竹叶罅隙落在他们身上,投下斑斑点点的热度。唐蓉随着他的步伐一寸寸后退,直至被抵在一簇竹丛上。
她极力保持着理智,然而面对他强劲的攻势还是败下阵来。身躯紧靠在一起,互相传递着彼此的热度,她不停锤砸的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很快就变得没有力气。
温景裕夺走她的呼吸,浸酸她的身体,这才徐徐放过她,指尖挑逗着她通红的耳垂,语调闲凉:“姐姐,朕叫你进宫数次,你都置若未闻。这可是抗旨,该当何罪?”
唐蓉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心底为自己不争气的表现而感到一阵懊丧,低声嗫嚅道:“陛下,求您不要再纠缠臣妇了,臣妇只想跟夫君安稳度日”
夫君,又是夫君!
怀中人早已被嗜虐的眼波迷离,却依然咬着嘴硬犟。
心尖酸涩不堪,温景裕攫住她的下巴,乌眸之中盛满妒火和愠怒:“姐姐,若非朕的关照,你的夫君能回来吗?如今你想过河拆桥,朕不允!你睡了朕就得负责到底!”
唐蓉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若非他威逼利诱,她会睡他?吃亏的明明是她,还要为一个男人负责,还是一个拥有佳丽三千的皇帝,这岂不是天下的笑话!
她恨得咬牙切齿:“陛下,您怎能如此无赖!”
眼见她急火攻心,眸光厉到想要杀人,温景裕倒是淡然笑起来,极为珍爱地轻抚她的脸庞。她的猫终于发怒了,对他炸起了毛,跟多年前欺负他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只不过,今日要换他欺负她了。
“姐姐,朕给你两条路,晚上进宫或者朕现在就办了你,你自己选。”他敛了笑,自她肩颈
缓慢滑落,盈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阴恻恻道:“朕可是憋久了,不心把声音弄大的话,姐姐别怪朕。”
话落,伴随着他强势的迫近,唐蓉遽尔感觉那东西抵她一下。
她眼眸一怔,强烈的自保欲袭来,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双猛推他的肩膀。借着他踉跄的空隙,如同一尾灵动的鱼儿,从他怀中钻了出去。
可惜她没跑几步,裙襕就被人拽住。
转瞬的功夫,她只觉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满目都是葱郁的竹绿,还有那瓦蓝的天,薄如烟霭的云彩缓而慢的随风轻移,安静而祥和。
温景裕将她按在地上,掌心垫在她的后脑处,隔绝了冰凉的地面。
凝着发愣的美人,他眼角眉梢尽是恣肆放荡的笑意,“姐姐,看样子你一点不怕被人听见,倒是朕多虑了。”
唐蓉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红唇抿成一条线,忍无可忍道:“温景裕,你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吗?为君不尊,简直欺人太甚!”
“是姐姐欺人太甚,”温景裕咬向她充血的耳垂,勾住襦裙的系带,“想甩了朕,门都没有!”
一墙之隔,觥筹交错的声音清晰传来,然而听竹苑却低泣连连,混杂着女郎难耐而委屈的媚吟,很快就被淹没在暖风和曲乐之中。
直到女郎承受不住,温景裕这才放过她,轻吮自己濡湿的指,眉眼间尽是风流放荡的意态。
“姐姐,既然你不肯离开世子,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坊间传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我们就试试是否真的如此。”他轻抚唐蓉滚烫的面颊,目光如火,烧向那身冰肌玉骨,语气慵懒而平常:“从今往后,朕陪你一起偷。世子是你的,朕,也是你的”
“你你不要脸!”
凝着她因为惊诧而圆睁的秋眸,温景裕用衣带捆住她乱动的双,朱红薄唇微微上挑,透出一抹呼之欲出的快活。
既然他挚爱的女人骄傲又古板,那他只能催折她的双膝,掰断她的羽翅,让她落入世人最为不齿的凡尘泥淖。
届时,她只有依靠他。
也只能依靠他!
皇帝箭已上弦,眸中情浓如海,唐蓉脑中的弦顷刻间分崩离析,使劲攥紧他的衣襟,颤声求饶:“别
我进宫,进宫”
话间,竹林随风轻晃,摇下日光洒在她粉桃铺面的娇靥上,半阖的乌眸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泪,平生一股招人疼惜的况味。
温景裕停下动作,唇畔溢出轻快的笑声:“姐姐,朕又不会吃人,你哭什么?”
这跟吃人有什么两讲?唐蓉止不住抽泣,双挡在身前,样子窘迫又狼狈。
“好了,别哭了,朕晚上好好疼爱你。”温景裕终归有些心疼,吮去她脸上的泪痕,又顺道在那盈白的曲线上啜了一口,这才为她重新系好衣带。
他率先站起来,背着光朝她伸出,俊美如斯的脸庞充满了笑谑:“姐姐起来吧,我们该回去了,姐夫还等着你呢。”
面对他的故意刺挠,唐蓉再度红了眼。
她没有去扶皇帝的,兀自从地上爬起来,踅身跑出了竹林,好似身后有着凶猛的野兽。
回到宴席后,温景裕依然是衣冠楚楚的天之骄子,而她坐在夫君身边,偷偷将长裙往上拽了拽,挡住了那块刺眼的红痕,心底溢满了委屈和羞辱。
殊不知她这片刻的出神落在贺韬眼中堪称绝代风华,娇羞如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让人心生怜爱。
这几日妻子身体不适,两人一直还没来得及亲近,借着酒意他开始春心萌动,不自主地勾住了妻子的下颌,将她略显苍白的脸转向自己。
只见他最爱的那双美眸布满了血丝,好似烧红的琉璃珠,一碰就会碎掉,里面蕴着他从未见过的凄然感伤。
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他心底一紧,有些害怕是不是府里的两位姨娘又出来捉妖了,拇指轻轻摩挲她唇下的细肉,柔声问道:“蓉蓉,你哭了?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
夫君的关怀让唐蓉更加心酸,还未来得及回话,一道金振玉馈的嗓音幽幽传来,吓得她全身一颤——
“姐夫,朕还是第一次与你同宴而饮,不如今日就多喝几杯,如何?”
正首位,温景裕已经举起酒杯,隔空对贺韬示意,脸上虽然溢满亲和的笑意,但眼神却森然阴鸷,蕴着似有似无的杀。
光天化日下,竟敢当众碰触他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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