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谋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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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之后,刘博赫便径直跪坐在案几旁,倒了一杯茶,眼睛一撇,才发现不远处床上竟还有三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同样是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刘博赫不禁骂道:“卧槽,你腰子还好吧。”

    那县令闻言莫名其妙:“腰子,什么腰子?”

    “县令大人一把年纪了,夜御三女枪不倒,生真是心向往之啊。”

    县令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笑道:“过奖过奖。”

    刘博赫脸皮一抽,暗骂臭不要脸,又道:“算了,不和你那么多了,生此来,主要是想问大人借点东西来用,不知县令大人意下如何?”

    “你想要借什么?”

    “好,无非就是一些大钱,还有大人的印信。”

    县令闻言一惊:“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了,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可能,你们,你们这是造反,我要诛你们九族!”

    刘博赫眉头微皱,心你这狗日的县令真是不知好歹,爷以礼相待,你却要诛我九族,好不讲道理,便道:“看来县令大人还没看清楚行情,如此也好,若是不见见血,今天这趟总归是不太完美。”

    完便朝门口吼道:“朱大常,朱常,给我进来。”

    二人应声而进,问道:“赫有何吩咐?”

    刘博赫指着县令喝道:“把他给我按住了,先斩一根指头,若是还是不交,继续斩,斩完了还没交代,便来通知我,大半夜的瞌睡都来了,我先去憩一下!”

    刚刚还一脸慈和的刘博赫陡然间却变得如此血腥,搞得那县令也是懵了,眼看着自己左被朱大常按在桌上,而朱常则握着他的鱼肠剑磨刀霍霍,那县令大人顿时尿了。

    想着自己指头即将离去,那县令便是情不自禁的握掌成拳,这可把呆头呆脑的朱大常给难住了,便问道:“赫,如此奈何?”

    “你笨啊,一个全部斩了就是,反正又不是你我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那县令闻言彻底缴械了,太恐怖了,太夸张了,太血腥了,游戏不是这样玩的唉,当即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不就是钱吗,我给,不就是印信吗,我给还不成吗?”

    “真是个贱皮子,一点操守都没有。”

    县令气苦,我倒是想操守,可你别砍我的啊,这谁顶得住:“是是是,我是贱皮子,我”

    不多时,县令便在五人的监督下取来了印信,刘博赫便想修书一封,然而却是有些头疼,问五人道:“谁会写字?”

    大常和杨柱子面面相觑,刘老头一个老兵油子,自动过滤,梁纲倒是道:“在下倒是会,就是字太难看。”

    “那不行,字太难看,恐对方不信。”刘博赫左右一探,便对县令道:“你来。”

    “我,我”

    “你什么你,赶紧磨墨,还要不要了?”

    “我写,我写。”县令抵不住刘博赫的恐吓,只得听之任之,磨好墨之后,县令又问道:“大哥,写什么?”

    “嗯,就写:县尉唐安均启”

    刘博赫把信的内容念了一遍,县令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才知道刘博赫等人所图甚大,便喝到:“县尉唐安主本县兵事,下壮士两百,你们把他招来,你们这是找死。”

    县令的话也令得朱大常等人心惊不已,这两百个士卒可不是二三十个衙役可比的,不论是质量还是数量。

    刘博赫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少啰嗦,叫你写就写,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一句,爷割了你的舌头!”

    县令再不敢多言,碍于刘博赫淫威,只得老老实实照办。

    写完书信之后,刘博赫吹了吹墨迹,便交与杨柱子道:“你去城东交给县尉唐安,不要多,也不要因为紧张露出马脚。”

    杨柱子虽然武艺不强,不过心性还算过关,拿了书信便准备天亮了往城东而去,这时候刘博赫又对县令道:“好了,现在带我们去你的库房吧。”

    县令心都在滴血,自己七八年间收刮的民脂民膏,难道就这样不保了吗,奈何钱财虽好,却也没有性命重要,无可奈何之下,便带着刘博赫等人往库房而去。

    到了库房,门一打开,一座山便映入眼帘,少也有二三十个立方米,全是五铢钱,再加上数箱子的银子和金子,珠宝,竟是不可计数,那大常看着如此多的银钱,早已是目瞪口呆,梁纲和刘老头或许见过一些世面,此刻也被这无数的钱财给惊呆了。

    刘博赫还好,破铜烂铁他可不稀罕,倒是金子他还是很在乎的,毕竟金子在哪个时代都是值钱的东西。

    “啧啧啧,这么多钱,生对县令大人的佩服真是如同黄河之水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也。”

    县令面色难看:“不敢当。”

    “这些钱我全部征用了,你没意见吧?其实有意见也是可以的。”

    县令瑟瑟发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又看看自己苦心孤诣搜刮了数年的财富,心都碎了,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只得含泪憋出一句:“没有意见!”

    刘博赫又问道:“这里有多少钱?”

    县令嗫嚅道:“折合成铜钱,大概一亿钱吧。”

    刘博赫微微点头,心这人真是心黑啊,一个的县城,人口不过万户,竟然让其搜刮了如此之多的钱,再加上本地富户、士卒的盘剥,百姓简直就是架在火山烤啊,烤到油都要全部流完才算。

    过了好一阵子,朱大常等人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讷讷出声道:“赫,这么多钱,怎么花啊?”

    刘博赫恨不得敲死朱大常这个制杖,厉声喝道:“这些钱都是民脂民膏,你好意思拿去花?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活得像个什么样子,现在有了钱就想着花,命还要不要了?你还算是人吗?”

    耳朵好疼啊,这话太刺耳了,朱大常被刘博赫一通臭骂,骂的一点脾气也没,羞愧难当,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混账,就连一旁的朱常也是指责道:“大哥,你堕落了。”

    而梁纲和刘老头则是对刘博赫另眼相看起来,心这刘博赫年纪不大,倒也知晓道理,看着如此之多的大钱,却也并未失去本心,是个干大事的人,跟着他出来混这一圈不亏,若是将来有个什么事,也定要保他一二。

    刘博赫又道:“好了,准备好二十万钱,明日唐安来了,事情办完,朱常你便找几个民夫将这钱拉往城东军营,到时候,算了,你字也不认识,还是梁纲去吧。”

    众人相识不过一日,而刘博赫却是年纪最,但其发号施令井井有条,却未让得梁纲等人心中有任何不满。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杨柱子便拿着刘博赫给他的书信前往城东去请唐安,不到午时,县衙门口便迎来了一彪人马,加上唐安共计十二人,为首一人虎背熊腰,走到县衙门口左右一看,便道:“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生?”

    二人正是朱大常和朱常,肯定面生啊,不过刘博赫早有交代,朱常便道:“县尉大人,我二人是新来的。”

    为了不让唐安起疑,朱大常又道:“大人快请,县令大人的野味早已炖好了,还有那陈酿的杜康酒,我俩在这都闻到香味了。”

    唐安不疑有他,点头道:“嗯,可以。”完便带着十个亲兵往里行去。

    见他们全部进入县衙宅门,大常相视一笑,急忙便将县衙大门关了,接着往二堂而去,走到二堂门口,便又打算把二堂的宅门关掉,这时候便引起了唐安一行人的注意了,那唐安皱眉道:“青天白日的,关门干什么?”

    “呵呵,当然是关门放梁纲了。”

    陡然听到身后传来的一个稚嫩的声音,唐安心下略微一惊,回头一看,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诧异道:“咦,哪里来的娃娃,为何会在县衙?”随即他好似又明白点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戏谑笑道:“外界传言县令大人不孕不育,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了。”

    刘博赫一脸懵逼,心这唐安想象力真特么好,难道他还没发现异常?这厮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唐县尉,您能活到这么大一把年纪还真是难能可贵啊。”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这蠢货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竟然没皮没脸的胡八道,真是不知死活。”

    被刘博赫这么个孩一通臭骂,那唐安脸色跟着就拉了下来,刚想喝骂两句,却看见一员汉子提刀从刘博赫身后走了出来,唐安略感不安,冷静下来,左右一看,才发现县衙之中的人竟全部陌生,一个非常难以接受的现实出现在了他闹海之中——县衙被人攻占了,而他也中了别人的请君入瓮之计!

    (本章完)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