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情侣该做的事(二合一)
陈若若刚刚在车上已经醒过一次,当时被套在麻袋里,她第一反应就是迅速打开的录音键,然后声嘶力竭的喊救命,试图引起路人的注意。
其实要不是被扎在麻袋里施展不开拳脚功夫,她早就在车里和这几个男人干起来了,结果才刚吼了两声蹦哒了三下,后脑勺又被抡了一记。
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带到了这不毛之地,脚也被绳子给绑着,几个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头上清一色戴着黑色头套,臂上都纹着纹身,一个里拿着盏灯,另一个里拿着个录像对准着她。
还有一个男人正在解着皮带,笑呵呵的道:“妹妹,你乖乖的,哥哥尽量温柔点,等会疼你就叫。”
尼玛!看这几个男人的架势是要拍强j视频啊!陈若若虽然胆子大,还学过散打,可那都是在武馆里,和教练切磋的时候大家都是有分寸的,如今面对的几个可是真要弄她的人,那些从未有过的寒意瞬间从背脊窜过,连带头皮都一阵发麻。
上辈子生活在太平盛世里的她对于强j事件的认知,只有在新闻上听到过。
她终究是个没被社会毒打过的人,那些无所遁形的恐惧感见缝插针的侵入,她强迫自己淡定,被绑在身后的摸了摸草地,她想捡块石头把绳子给割断,倘若割不断就和对方同归于尽,反正绝对不能被他人给玷污。
还有她得拖延时间,录多点证据,因为她感觉到了还在裤子里:“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其实她上要是没被绳子给绑着的话,她还是可以拼一下的,可惜脚都被绑得死死的,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一个拿着摄像的男子道:“妹妹,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罢了!行啦!就乖乖的被我们兄弟几个爽一下吧!”
能接这种生意的,社团人员无疑了,可会是谁对她如此深仇大恨,不惜花高价找古惑仔搞她?细鬼?杨甜甜?还是何文森?她看过港片,清楚那些混社团的,杀人放火啥事都干得出来,一旦栽进这些人里,怕是九死一生了。
可是她不甘心死在这些人里,她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没干过,她还没出社会闯荡过,还没结婚生子,还没去周游世界所以她不能死。
绑在身后的能摸到的地面很有限,她摸了老半天都没能摸到一块石子,心下一急,连眼泪都飙出来了,她一向不轻易流泪,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可今天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从没真正的碰过事。
那种毫无生的恐惧感真的让人好无助啊!她忍着哭腔:“我有钱,我能给对方双倍的价钱,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那个拿着录像的男人听得不由得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有钱?你一个学生妹能给多少?”
“我家人有钱,你帮我打个电话,我让我爸拿钱过来。”陈若若一边着话,身子一边往后退,不停的摸着草地。
这几个男人是洪兴社团的成员,这件差事是他们上头大佬吩咐办的,就算给他们十倍的价钱都不敢私自变动计划,因为这是团规,在关帝爷面前磕了响头的,义字当头,岂敢背叛自家大佬当人?能和这学生妹多扯几句,纯属是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妹妹乖啊!躺平,搞完哥哥几个就走,放心一定留你条性命。”
那个解着皮带的男人,突然一脸饥渴的扑了过来,陈若若用尽全力蹬了那人一脚。
那男人被她给蹬得直接翻了个跟斗,怒骂了句:“死扑街啊!竟然敢踹老子。”他着便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
陈若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嘴角都流血了,整个脑子嗡嗡嗡的响,心中的委屈也化作了滔滔不绝的泪水,她一边哭一边拼劲全力大声嘶喊起来:“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人灭口啦!”
何清言闯进了一片林子里,浓密的大树瞬间遮住了惨淡的月光,里面黑漆漆的伸不见五指,身后跟着跑进来的司都在中途跟丢了,别在腰间的大哥大成了摆设,完全打不出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怎么没带把电筒出来,他在黑暗中漫无目的的瞎跑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求救声。
他头皮一炸,好像是他家仙女的声音,而且那个方向明显有灯光在晃动,他疯了似的狂跑了过去,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陈若若扭动着身子就是不给那男人碰到自己,还用头去撞那男人的胸口,那个想干她的光头老被整得有些无从下,另一个等着接活的男人都看不下去了:“我来按着,你快点搞,我光头佬你这几年在洪兴是怎么混的啊?连个学生妹都搞不定。”
光头佬被整得满头大汗,“叼那星,这学生妹有两下子啊!我抓不住她。”
另外一个男人从陈若若的后背一把按下她的肩膀,光头佬一只刚撕开她的领子,突然整个人如同破布似的飞了出去。
其他几个男人愣了一下,待看清眼前人时,不由得骂了句:“扑街!何清言怎么来了?”
何清言一把将陈若若给拽了起来,在晃动的灯光下,仙女那张瓷白色的脸上挂着的两行泪水,闪着刺眼的星光,灼得他胸口像是落刀子似的疼。
扑街!他要把这些人通通都给杀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仙女流泪的样子,那样子像极了无助又胆怯的白兔,让人怜爱得要命。
看得他恨不得把她给柔进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
可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干,那就是弄死这些对他家仙女起歹念的恶徒,他一只大搂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别怕,有我在。”他便看到了陈若若的领口被人给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白嫩嫩的脖颈上,明显有几道红色的划痕。
他舍不得碰一下的仙女,这些死扑街竟然想强j她?心中那股邪恶的力量瞬间冲破了封印,眼神变得又凶又狠,就连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是他气到极点的状态。
他先是脱下身上仅有体恤给她盖上,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不慌不乱的将绳子给割断。
陈若若只觉得一颗将要坠落地狱的心突然被人给捧住,重新送回了人间。
当一个人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能突然出现个拉她一把的人,真的那种好感是一下子从心底窜出来的,掩都掩不住,眼前的何清言逆着光,仿佛从天而降的战士,让她心安。
如今绳子被割开,她人也镇定下来了,用背擦拭了下脸上的泪水,了句:“谢谢你。”
何清言的长相是属于那种精致款美男,偏偏性子又粗又野,和他的长相完全是相反着来的,他摸了摸陈若若的头,然后转过身去,一双泛着红的眼睛又凶又狠的扫了下众人。
他光着膀子,露出精悍的腹肌线,上握着的水果刀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逼人的寒光,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这只有零星月光的林子里,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仿佛要将眼前的芸芸众生给啃食个干净。
何清言在香港是混蛋得出名的富三代,经常因为打人事件稳占八卦头条,战斗力可以和旺角扛把子超哥相互媲美,最主要的是这货和超哥关系贼好,超哥是什么人,那可是三合盛社团的太子爷,他们洪兴社团和三合盛社团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把他给弄了,会不会把三合盛的太子爷也给一并给得罪了?而且他们今天也不想搞出人命啊!几个头套男面面相觑:“还搞不搞?”
拿着录像的男子烦躁道:“还搞个屁,赶紧撤。”
“可是!”光头佬话还没完,何清言便猛的冲了过来,直接往他的腹下来了一刀。
那光头佬疼得脸都变形了,“你,竟然阴我,”他刚要还击的时候又被何清言给猛的戳了一刀子,紧接着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把眼前这人给戳成肉酱方才满意。
他们混社团的,义字当头,兄弟有难自然是要帮的,也不管得罪何清言会有什么后果了,从面包车里拉出几把半米长的西瓜刀,其中一个拿着西瓜刀奔向陈若若,准备挟持她来当人质。
陈若若急忙把何清言的衣服套身上,如今脚没被绑着,她怎么样也要冲出一条活路,她卯足了劲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准备和那个冲过来的男人拼一把。
那男人没想过要弄死陈若若,他刚出监狱不久,外面的美好世界还没浪够呢!可不想这么快又进去,所以没直接砍人,而是伸去搂她的脖子。
陈若若如今没有了绳子的束缚,哪能那么容易被抓到,刚掰下来的树枝倒刺又尖又利,她直接朝着那男人的眼睛叉了下去。
这一下她是有想过的,那人一旦伤了眼睛,肯定会用捂,中的长刀肯定会落地,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再加上她不敢杀人,万一捅伤肝脏弄死人的话,她怕自己以后会噩梦缠身。
果然那男人疼得“啊”的一声惨叫,双捂住了眼睛,西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陈若若眼疾快的夺了过来,然后指着那男人吼道:“你别过来,过来我就一刀捅死你。”
那男人疼得一阵哀嚎,眼睛开始在流血,龇牙咧嘴的骂道:“死扑街,我要弄死你。”他着便扑了过来,陈若若算准了方位,抡起刀背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下去。
那男人死鱼似的倒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何清言已经怒到了极点,一时之间连人数少了一个都毫无知觉,一心只想着弄死他们,他里拿的虽然是水果刀,杀伤力逊了西瓜刀一大截,但他是专业学过防身术的,他这么个多事精,不学点功夫傍身,怎么行。
那个光头佬已经被他给捅得倒在了草地上起不来了,其他两个对着他砍了几刀不仅都被躲过,身上还被对方的水果刀给滑出了几道口子。
俩人面面相觑,然后拔腿就往陈若若的方向狂奔而去,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们也不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脱身要紧,扑街!这何清言一点都不像豪门阔少,战斗力比他们这些混江湖的还要猛,刀刀要人命的那种,刚刚看他对这学生妹那么紧张,肯定是喜欢的对象。
他们也真是倒了大霉,以为接了个美差,结果捅了何清言这么个马蜂窝,逃都逃不掉。
没想到刚跑了过去,他们的兄弟靓仔哥竟然瘫倒在了地上,凑近一看,一只眼睛全是血,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兄弟了,火气一下子腾的窜了上来,今天出来的时候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弄个学生妹,竟然会把兄弟的命给搭上。
何清言见俩人直奔陈若若,头皮一炸瞬间清醒了八分,拔足狂跑了过去,这群死扑街,他今晚一个都不会留的,他光着膀子,像头暴怒的狮子,疯了似的逮住人就要捅。
陈若若第一次拿着武器跟人切磋,被俩人一夹击都慌了,她刚挡住了前方的刀,背后那人的刀很快便砍了过来。
那种来不及挡的绝望,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突然一个冰冷的身子挡了过来,鲜红的血从她的肩膀上缓缓滑落。
她吓得身子猛然一僵,缓缓的转过头去,何清言的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唇角诡异地裂开一个笑来:“若若别怕!有我在。”
何清言着便转身一脚将那人给踹飞,然后捡起地上的西瓜刀,就要往那人身上砍,突然一阵劣质的喇叭声在耳边响起:“里面的人都给我听着,我们是香港皇家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中的武器,双抱紧头部,乖乖的投降吧!”
何清言现在哪里听得进人话,别香港警察了,就连耶稣来了他也要照样砍。
砰!的一声响,一颗子弹打在了西瓜刀上,刺耳的撞击声,震得耳膜一阵发疼,陈若若条件反射的缩了下身子捂住耳朵,以前看港片的时候,觉得警匪片枪战挺刺激的,可自己一旦遇上才知道,这种事一点都不刺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反正这种事,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再遇到了。
何清言看到他家仙女猫儿似的缩成了一团,理智瞬间被拉了回来,忙一把护住了她,有种神明被亵渎的罪恶感,她还这么,这群混蛋是怎么下得去的,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若若,别怕别怕。”
不知为何,心里某个尖锐的地方好让被裹上了一层软软的糖衣,连同对何清言的抗拒都被这层糖衣给侵蚀掉了,她怔怔的看着何清言,一点都不觉得他讨厌,发自内心的感谢他:“谢谢,我没事。”
刚刚跟进来的司大哥在路上和何清言走散了,慌忙之下只好报了警,那可是何家大少,行走的银行,而且那妹子又是被人给绑架了的,大少爷就这么毛毛躁躁的孤身前去,万一被一同逮了可如何是好?
何绍君的工资是真给得高,他可不想丟了这饭碗,有时候遇上何家大少心情好撒钱的时候,只要速够快,一次能捡回一个月的工资呢!
几个啊r呼啦啦的跑了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一见到人就直接扑倒在地,然后扣上铐。
陈若若下意识的喊道:“啊r你们别动他,他是受害者,他受伤了。”
那司大哥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打着哈哈道:“啊r,这是我家何少,你们抓错人了。”
如今那些社团人士都带着黑头套,一看就知道是要做见不得人的事,啊r刚刚按着何清言就逮,纯属是他们这行职业的自然反应,按着何清言的俩个啊r急忙解开铐:“何少,误会了啊!”
何清言没心情叼他们,他只关心陈若若有没有被吓着,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事故的姑娘。
陈若若走进一看发现何清言的肩膀上竟然裂开了一个狰狞的大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白皙的后背上全是血,不由得一脸着急的吼道:“你们赶紧叫救护车啊!”
何清言糙汉子一个,也不怕疼,再加上有仙女的关心,完全不以为意,只觉得这伤口真是伤得太他妈的值了。
就是刚刚想伤害他家仙女的人,他一定不会让那些人有好下场的,可是仙女刚刚才受了惊吓,心里肯定会有阴影,他现在不能当着她的面提,所以只忍着,等把她给安置好了,他再去处理那群死扑街的事。
俩人上了救护车,何清言趴在病床上,陪同的医生正在争分夺秒的给他止血,伤口伤得这么重,何清言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还能面带微笑的对着陈若若道:“若若,我能牵牵你的吗?”
一旁的医生简直是惊呆了,这人是铁打的吧?
何清言的抗疼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如今人家救了她的性命,别给他牵一下了,亲一下都没问题,救命之恩大于天,在这种情况下,她很是愿意迁就他,陈若若毫不犹豫的伸出了。
何清言修长的指插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然后放在胸口处,暖得心肝儿忍不住轻颤了下,他能感觉得到仙女明显对他没了敌意,以前他接近她的时候,总给他一种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得到她向他投来的暖意。
这种感觉真好!
陈若若看着何清言肩膀上一指来长的伤口,忍不住问道:“疼吗?”
何清言脸上漾着温柔的笑:“不疼,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刚才谢谢你。”陈若若现在除了一个劲的道谢,已经想不到感谢他的其它方法了。
“你是我女人,跟我谢什么?”趁着仙女对他有好感的份上,何清言立马拉近彼此的关系。
陈若若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总有种不清的怪异感,她确实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但心里是一直是不认同的,而且这些天和他的相处方式也是规规矩矩的,跟普通朋友没什么区别。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何清言腰间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他整个人趴在病床上,腾出另一只按了下通键,是超哥打过来的电话:“喂!何仔,你马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麻烦你了!”
“我怎么听到白车的声音,你马子没事吧?”电话里头的超哥问道。
“我马,”何清言口挫了下,总觉得这称呼有点不尊重人,“我女朋友没事,你兄弟我有事了,被人给砍了一刀。”何清言。
“要不要去给你送行啊?”电话里头的超哥开玩笑的问道。
“不跟你瞎扯了,我女朋友在我身边陪着呢!”何清言嘴角一抹难掩的笑。
“叼你,欺负我没马子呢!到了医院赶紧给我个电话,看看要不要给你寻块风水宝地,我好给你安排下葬。”电话里头的超哥没个正经的完便挂了电话。
他们这些人平时讲话一向的不修边幅,何清言也习惯了这些糙话,知道兄弟其实是在关心他。他放下电话,握着陈若若的那只突然拉了一下。
然后很是自然的放在嘴边亲了亲。
这是他在夜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他竟然终于可以碰到她了。
陈若若身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却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的唇明明又软又暖,但碰在背上的时候却能生出股电流来,酥得她整条臂都发麻了。
来到医院,医生要求何清言住院,是挺严重的连骨头都伤到了,而洪兴社团那几个成员,一个死了,一个正在抢救当中,其它俩个则被抓进了差馆进行了审问,反正坐牢是逃不掉了。
何氏集团有个堪称百战百胜的律师团队,何清言直接把这件事扔给他们处理,如今仙女在他身边陪着,他也没那个心思去做脚,反正进了牢里,就别想着能活着出来。
如今何清言是为了救她受的伤,陈若若也不好意思走人,所以向学校请了假,决定留下来照顾他几天。
何清言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裹着厚厚的几层纱布,握着陈若若的一只始终不肯放,他能感觉得到仙女已经不再抗拒他了,这种感觉真好,好到他想进一步的试探,他突然坐了起来:“若若,我想上洗间。”
“噢!那你去啊!”陈若若抽了几次都抽不出来,“你不是要去洗间吗?还拉着我的干嘛?”
“我站不起来了,疼。”何清言装死,他想上厕所不假,想抱抱她也是真的,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和她亲近一下了。
这些天,他为了不惹仙女反感,在她身边活得心翼翼的,话要提前打草稿,不敢有任何的肢体互动,他甚至连她的都不敢碰一下,只能在晚上入梦的时候靠着幻想接近她,那种硬生生克制住的欲望真的让人太难受了。
他心里清楚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想做点情侣该做的事情。
“那我去叫护工过来。”陈若若还是不习惯与他亲近。
何清言一只胳膊搂过她的肩膀,“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上。”
如今是夏天,陈若若穿的是短袖,一只大握着她的臂,烫得灼人,她身子下意识的缩了下。
还能怎么样,这话明摆着要她来:“那你心点。”
何清言嘴角一抹难掩的笑意,“嗯”了一声,仙女怎么突然那么好话,搞得他都想得寸进尺了,他站了起来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半个身子压在了陈若若的身上:“哎!好疼。”
刚刚在救护车上清理伤口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一声疼,现在倒矫情起来了,句真心话,在何清言替她挡下刀的那一刻,为他筑起来的那堵冰墙也连着被劈开了,崩塌得彻底。
一个能替她挡刀的男人,她这辈子她估计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所以她想试着去接纳他。
就是在两性肢体上互动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抗拒,她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张白纸,那种陌生的触感会让她的脸莫名烧得慌:“那我给你去叫医生。”
何清的脸贴得近近的,“医生来了也好不了。”我就想抱抱你。
陈若若下意识的推开他的脸:“那你忍着。”
眼前的仙女,半低着头,白皙的脸蛋上泛着一抹诱人的红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看得他某个地方很是不老实的有了反映,他喉结滚动了下,在心里把她狠狠的亲了个遍,“好。”
陈若若硬着头皮一搂过他的腰,把他带到了厕所门口,然后拉开门:“你赶紧进去吧!”
何清言慢腾腾的走了进去:“你要等我哦!不许走。”
“嗯!不是,你刚刚不是很急吗?”陈若若看着他慢吞吞的样子,忍不住补道。
“是挺急的。”急着想接近你。
何清言着把门给关上,想起俩人刚刚的互动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驼下去的腰也立马站直了,他刚刚是装的,这点伤对他来意思。
他心里燥得慌,把马桶盖给盖上,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点着一根叼嘴里抽了起来。
他是不是开始要和仙女正常的交往了?也可以亲亲她了?
陈若若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没去戳穿他,只好站在门口等,何清言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若若,快过来扶一下我,我胸口突然有点不舒服。”
陈若若走了过去问道:“不是,刀伤不是在背上吗?怎么胸口疼了?”难道是止痛药起的反应?
何清言很是自然的搂过她的肩膀,抓着她的一只放在了胸口处:“你摸摸看是不是快得有点不正常?”
不知为何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她还是愿意顺着他的话题走,陈若若红着脸回道:“嗯!是挺快的,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帮你ll一下医生吧!”
“别!”何清言突然从她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她,问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就一下,嗯?”
作者有话要: 男女主开始要花式撒糖了,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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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死时,得到了一个神医系统
想活下去?行医救人吧!获得患者的感激、敬仰延续生命值。
上辈子衣食无忧、胸无大志的咸鱼包租婆表示这难度堪比造飞、炮弹。
系统刚绑定成功。
京城禁欲系顾家大少出现在古井前,一把将她打捞出来,又是扒衣服又是人工呼吸,次日就提着聘礼上门提亲,扬言要负责到底,把原身的未婚夫给逼得含泪写下退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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