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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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言身上穿着陈崇明的老年人pl衫,一条西裤又宽又短,脚上踩着的是在村里早市上买的塑料拖鞋,因为没带摩丝过来的原因,刘海掉了几缕下来,遮住了一边的眉眼,再加上他那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模样,站在泥地里就跟个傻憨憨似的。

    陈若若不敢去看她,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场。

    何清言昨晚洗完澡后换的是陈崇明的内裤,走路一直在掉,他提了提裤子忍不住骂了句:“操!早知道不穿。”

    陈若若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把将他给推进车子里去,“你能进车子里再搞吗?很丢人耶!”她着自己也坐上了车,叮嘱了啊公啊嬷几句后便关上车门出发回香港了。

    何清言故意翘起个二郎腿,抖着脚上的拖鞋:“若若,你看我像什么?”

    陈若若憋着笑:“像个傻嗨!”

    “想笑就笑吧!操!我真没想到陪你回个乡下会搞出这么多事,啧!你我现在这样子,要是被狗仔拍到,明天八卦杂志得怎么写我?破产?还是被女朋友虐待?”何清言着一把抱住陈若若,“你看我一个阔少为了你,连形象都不要了,今晚打算怎么补偿我。”

    陈若若一听就知道他在打着鬼注意,虽然她心里清楚,今晚去他家过夜是跑不掉了,但嘴巴还是倔强的道:“补你的头,回去香港直接把我送到我家里去,我要好好睡一觉,要不然明天没精神上课。”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舍得?”何清言像个耍赖的孩子,脸颊在她脸上蹭了蹭,粘着她就是不肯放。

    陈若若被他给整得鸡皮疙瘩抖了一地,真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将来的另一半会是这副德行:“舍得啊!怎么就不舍得了?“”

    何清言突然松开了,陈若若以为他生气了,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她刚要拉住他给他个安抚的吻时,竟然看到何清言里拿着瓶蚊虫水,抓着她的胳膊道:“不要动。”

    他一边给陈若若涂着蚊虫水一边道:“啧!盯了这么多包子啊!心疼死老子了。”

    陈若若完全没想到他会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微微荡起了一层涟漪,怎么回事?她心里似乎很高兴,很享受这样的情话,连空气都泌着一股子甜味,人还有点飘。

    车子突然大幅度的晃动了一下,何清言整个人差点没撞车窗上去,陈若若一把扶住他:“清言,你赶紧坐好,回去再涂。”

    “不行。”何清言这人有轻微的强迫症,看着白嫩嫩的皮肤上被盯得满是包,他心里堵得慌,而且他也舍不得仙女遭发痒的罪。

    “垓下一曲离乱,楚歌声四方,含悲、辞君、饮剑、血落、凝寒霜,难舍一段过往,缘尽又何妨”就在这时,陈若若口袋里的又开始响了起来,陈若若忙掏出按下通话键:“喂!若若。”

    电话里头的若若很是激动的道:“若若,你听我,原来我就是这边的人,我昨天摔了一跤,突然想起了十二岁之前所发生的事了,你的爸爸妈妈其实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知道啊!我正想和你这事呢!我也想起十二岁之前的记忆了,陈崇明和李青红是我的亲生父母。”陈若若语气平淡的回道。

    “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事,你能原谅我吗?”电话里头的陈若若带着哭腔道。

    陈若若很是大度的回道:“没什么!那些麻烦事何清言都已经帮我处理好了。”她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认识十三幺吗?”

    电话里头的陈若若有点懵:“你在打麻将吗?”

    “不是!”她着看向何清言问道:“那个想整我的人叫什么十三幺来着?”

    “我来。”何清言着一把抢过陈若若的放在耳朵上:“喂!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洪兴社团钵兰街的十三幺?”

    电话里头的陈若若愣了一下,回道:“认识。”

    “操!你怎么得罪她的?”何清言语气凶巴巴的。

    “我!我没得罪过她啊!就之前和陈文森拍拖的时候和她一起吃过饭而已。”电话里头的陈若若怂怂的回道。

    “你老母个嗨!你没得罪她,她又怎么会找人来搞我女朋友?”何清言骂道,恨不得一把将她揪出来揍两拳。

    “我真的没有得罪她啊!”电话里头的陈若若都被吓哭了。

    难不成原身真的认识那个十三幺?车子晃动得厉害,陈若若听不清电话里头的陈若若到底了什么,只听到何清言的骂声,她一把抢了过来:“若若你真的认识那个十三幺?你怎么认识她的?”

    “我,我就听陈文森十三幺是他以前的大佬,我真的没有得罪过她啊!我就只是和她吃过一餐饭而已。”电话里头的陈若若道。

    对哦!陈文森以前是洪兴社团的成员,会不会是他找的十三幺?陈若若就愣了一会的功夫,电话又开始占线了。

    何清言搂了下陈若若的肩膀,“你放心,回到香港,我们去会一会她,如果真是她指使下的弟干的,我立马弄死她。”

    陈若若一把抓住他的:“清言,我们不是社团的人,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有钱吗?可以在洪兴社里买个人探一探,先搞清楚他和陈文森之间的关系先。她既然偷偷摸摸的做,自然是不会轻易承认的,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去找她,免得狐狸抓不着,反惹一身骚,知道么?”她着很是真诚的看着他:“清言,你给我听着,我不想你出事,知道吗?”

    扑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好哄,刚刚冒起来的火气,就被她几句轻飘飘的话给压下去了,何清言往她的软唇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好!都听我老婆的。”

    这货又没个正经了,陈若若有些无语,却完全没有要怼回去的意思。

    这一路,何清言还是避免不了胃痛的事,比来的时候吐得还要严重,回到香港的时候,是被俩个保镖给抬进房间里去的。

    陈若若吩咐菲佣去给何清言买了胃药,给他喂了下去,之后和他磨蹭了下便跑隔壁房休息去了,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隔壁房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她摸了下床头上的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也不知道何清言人怎么样?

    她浑浑噩噩的爬下了床,往何清言的房间走去,“清言,怎么样?胃痛有没有好些?”

    何清言伸出一把抓住她的腕:“若若,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喝!”

    陈若若被何清言烫人的掌心给灼得立马清醒了过来,她转身摸了摸何清言的额头,烫得她忍不住缩回了:“清言,你发烧了。”

    何清言脸色发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和平时意气风发戏弄她时完全判若俩人,陈若若完全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体格竟然还会发烧,她很是温柔的道:“好,我现在给你去倒水。”

    “嗯!你快点。”何清言松开了。

    陈若若先是给他倒了杯水,弄了颗退烧药给他喝下,把地上的玻璃清理干净后便去找菲佣要来了一瓶酒精,准备给他物理降温。

    她坐在了床边上,伸出细长的指给他解开衬衣上的扣子,她做出这动作的时候完全是出于一种医者的心态,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何清言突然胸膛一震,一把抓住她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给你降温啊!”陈若若想也不想的回道。

    “你确定?”何清言完全想歪了。

    “嗯!我刚刚都叫你别冲凉了,你看现在发烧了吧!”陈若若完全理解不了他刚刚吐得要死不活的,回来啪了一粒胃药后还顶着疼痛去洗澡。

    人身体一虚弱的时候,特别容易着凉感冒的,可她怎么拉都拉不住。

    何清言松开,直直的盯着她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故意的吧?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给他降温?就他这样的体质,别发高烧了,就算被人捅两刀,他执意想要的话,她都拿他没办法。

    陈若若拍了拍他的臂命令道:“赶紧给我坐起来。”

    何清言完全想歪了:“你先把衣服给脱了我再坐起来。”

    陈若若一脸懵逼:“你什么?”

    “少给老子装,你不是想给我降温吗?你不脱衣服怎么给我降温。”何清言。

    陈若若捂脸,这货真的是绝了,她都没想到暖被窝降温那方面去:“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我给你擦酒精啊!物理降温你懂不懂?”

    何清言听得轻笑了一声,还真是淫者见淫,他乖乖的坐了起来,任由着陈若若给他搓背。

    她的掌心又暖又软,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花给灼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烧得他的胸口都开始发烫起来,他驼着背,怀里抱着被子,紧闭着双眼,心里开始开着差,今晚到底要不要吃掉她?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