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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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言握紧着拳头就要去揍盲姑,他早该听江辰的话,算什么狗屁的命。

    就在拳头刚要碰到盲姑脸上的时候,陈若若突然挡了过来,嘴角都出血了,盲姑都这把岁数了,她真怕他这一拳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陈若若一扶着桌子,一捂着胸口,何清言下还真重,她觉得自己的肋骨好像都要断了似了,口腔有股血腥味。

    何清言失去的理智在看到陈若若受伤的那一刻被猛的给拽了回来,他有些惊慌失措的扶住了她:“若若,你怎么了?你干嘛要挡啊!”

    陈若若疼得不上话,艰难的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何清言下是真的重,一拳下去,陈若若的肋骨直接有两根骨折了,医生要六到八个周期才能好,陈若若躺在病床上怀疑人生,脑子里不停的在消化着盲姑的话,她何清言八字纯阳克母,还要她带他去看病,要不然会不得善终?

    何清言十来岁就死了母亲,她如今受伤也正是因为他的病情发作的原因,难道何清言的病要是没治好的话她真的会被牵连不得善终?因为她听何清言和她过,他梦到了她自刎的画面,真的,盲姑的话得实在是太准了,她了前世俩个字,她就联想到何清言和她她自刎时穿的是古人的衣服。

    如今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准到她不敢不去相信。

    但是她江辰会嫁给一个男人,还会替那男人生个儿子,这个实在是太过扯蛋,可为什么偏偏对她的又得那么准呢?

    何清言后悔死了,也心疼死了,恨不得把自己也给打一拳跟着她一起趟病床上,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要照顾好她。

    他怎么老是控制不住脾气呢!他真的好恨自己啊!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揍进了医院,他怎么不去死呢!何清言紧紧的握着陈若若的一只,一脸歉意的看着陈若若,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若若,对不起,真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好,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心疼死了,等你的伤好后,好好抽我一顿,好不好?”

    陈若若一点都不生他的气,她知道他也不是故意的,一双莹润如水般的眸子看着何清言,轻声的道:“清言,等我好了,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何清言愣了一下,心里好像有根刺穿过,但面对着心爱的她,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若若,你相信她的话?”

    “我不是相信她的话,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清言,其实你也不想这样做的对不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才会”她突然轻咳了几声,扑街!太痛了,几句话心口像是捅了刀子似的。

    何清言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只轻轻的帮她抚着背:“若若别了,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我实在是太混蛋了,真的!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何清言和超哥那些江湖人士混惯了,是感觉不到自己有问题的,因为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脾气火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但他忘了自己其实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他爸是正儿八经的富商,他是个富三代,从受到的教育和那些社团人员是不一样的。

    那些人脾气暴躁是他们的工作需要,在那个圈子里不够凶不够狠是赚不到钱的。可他不同,他们家是行商的,靠的是脑子而不是拳头。

    陈若若听到他愿意去看医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也放弃了话,因为太疼了,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水,喝水。”

    “好!”何清言因为起得太过急的原因,不心扑了一跤,他摸了摸膝骨又站了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若若你慢点喝。”

    陈若若在医院躺了两周的时间,何清言请了几个家教过来给她补课,因为这是陈若若要求的,如今她读的是中五,准备考预备大学,倘若考不上,又得复读,她不想这把年纪了还卡在中五这里,而且她还要考个好点的成绩,一雪前耻。

    何清言这些天都陪着她温书写作业,突然发现他家仙女有考警校的苗头,句真心话,他不想她去考警校,警校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里面的魔鬼训练,各种体能测试,他真的心疼。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门高危职业,以后出来工作好点的就是跟着上司出门办案,不好的可能随时会被派去当卧底,或者被选做反恐特警队进行培训,处理一些高危险性的罪案,解救人质等,这个年代的混蛋太多了,各种恐怖活动频频发生,反正不管怎么样都避免不了跟江湖人斗智斗勇的。

    他家仙女平时只要微微皱皱眉头,他都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更何况要她以后当啊r?他真的接受不了,而且他何清言的女人真的没必要去吃这种苦。

    他心翼翼的问道:“若若!你想考警校吗?”

    陈若若一边写着题一边点了点头:“嗯!有什么问题吗?”

    何清言听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我反对呢?”

    陈若若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你干嘛反对啊?当啊r多好啊!”

    “这个职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何清言:“很辛苦很累且不,还很危险,你换个职业好不好?”

    “不好,清言,离9年还有十一年,我想看到没有社团人员的香港,如果个个人都害怕这个职业,那这个社会靠谁去维护和平?”陈若若。

    “问题是,你不需要。”他突然想起陈若若在他面前自刎的画面,他就更加不淡定了,总觉得那个画面是个暗示,“反正我不管,我不允许你考警校。”

    陈若若第一次发现自己脾气竟然可以好到这种地步,自己的志愿被人给否定了一点都不生气,心里清楚何清言这样做也是因为关心她,很是耐心的道:“清言,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真的,对其她职业不感兴趣。”

    “我何清言的女人还需要出去抛头露面吗?我养你就行啦!”何清言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陈若若按了下眉心,她将来真的不想当个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她不能白来这里,她得做点什么,活得有价值些:“清言,我现在不想跟你聊这种话题。”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考警校,我就我就”把你锁家里,哪里都不准去,但是他不出口,怕惹她生气,她身上还有伤呢!还是他这混蛋干的。

    “你就什么啊?”陈若若问。

    “反正我就不允许。”何清言完便气呼呼的走了出去抽烟。

    她陈若若一旦想要做的事,是很难有人能劝得动的,而且考警校的功课她也都做好了,是不可能换的。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职业,时候看香港警匪片她就觉得当啊r很威,很帅,还有就是她要亲眼看着那些社团人员在香港消失,亲自把那些想害她的人送进监狱里去。

    这些天因为考警校的事,和何清言闹得挺不愉快的,但她心里清楚何清言这样做也是因为心疼她,但是吵的次数多了,她自己也烦了,不由得大声了起来:“何清言,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我真的不想跟你吵了,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以后做这个行业,或者觉得这个职业给你丢脸的话,我们分吧!”当然她的不过是气话,目的是想让何清言终止这个话题。

    何清言抱着臂,控制住不断翻涌的情绪,他也是为了她好啊!可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心意呢?他真的好生气,竟然为了这种事和他分,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难道一点都没看到吗?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他觉得再不发泄出来,他要疯了。

    他握紧着拳头一拳捶在了陈若若身后的玻璃柜上,哗啦啦!玻璃瞬间碎了一地,陈若若下意识的闭了下眼,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生疼生疼的,她摸了下脸,竟然流血了。

    何清言没想过那玻璃碎会溅到她脸上去,整个人都吓傻了,他又伤害到她了,怎么办?他后悔了,他不该乱发脾气的,他急忙跑了出去找医生过来。

    医生检查了下,伤得不严重,只是伤到了皮层而已,过几天就能好。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陈若若实在是等不急了,一出院就拉着何清言去看心理医生,其实何清言的心里是非常抗拒的,怎么他也是个阔少,看心理医生不就是他脑子有问题吗?

    万一这事被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他。

    陈若若住院的这这段时间里,她一刻都没偷懒过,又是补课温书又是给何清言找心理医生,这种事是不能给何氏家族的人知道的,因为何清言是真的有精神疾病。

    一旦被那些人抓住辫子,肯定会大做文章,何氏集团是香港最大的房地产商,基业这么大,怎么可能会交到一个有精神病史的人里?

    所以找心理医生的事,只能以自己的名义去找,她今天约了香港最著名的心理医生,而且听他还有催眠术,到时候看看有没有会把何清言的梦也给一并解了。

    俩人穿的都是带有帽子的黑色卫衣,不仅都戴着墨镜连口罩也戴上了,反正遮得严严实实的,连啊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心理医生叫卫灿,因为提前和他预约的是个正在读中五的学生妹,在电话里和他老是做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他本以为这种问题,通过心理辅导就能治愈的,毕竟这个年纪的学生不是学业上有困扰就是和家人相处上出了问题,比较好治疗。

    却没想过陪她过来的会是何氏集团的大少爷何清言,而且正要看病的也是他。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他生怕自己错哪句话,会挨揍。

    作者有话要:  抱歉更迟了,今天陪我妈去喝午茶,在路上被风吹到,回来头痛到吐,跟中邪一样,哭唧唧~硬着头皮码了一章,先凑合着看哈!有错别字可帮忙做下虫。感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