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
何清言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陈若若身上,兴味浓浓的问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穿的?”
“才不是,我在家里一直都是这么穿的,要不我上去换下衣服?”陈若若仰着头,一双晶亮的黑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迷人的点点碎光,那模样活脱脱的像只勾人魂却不自知的狐狸。
何清言看得喉结滚动了下,一秒都不舍得她离开,他伸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用,陪我坐一下,我等会就回去了。”
“好吧!”
俩人来到车里,贴身保镖啊彪很是自觉的从车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寻了一个空位蹲下抽烟解闷。
别墅区都有独立的室外停车位,坐在车内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今天的月亮也圆得格外的丰满,银白色的月光柔柔的洒了进来,照在仙女的脸上有种朦朦胧胧的美。
何清言把她抱在了大腿上,克制住了想亲她的冲动,他知道陈若若明早要八点到警察学院报道,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理智一但碰上她会疯狂,所以不敢招惹她,免得她明天连学校都去不成。
他有些疲倦的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上,两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今天与几个老狐狸斗智斗勇的疲惫感瞬间被搓得一干二净,心里本是波涛汹涌的情绪也变得出奇的平静,像是空中一朵自在的白云,舒展而飘逸
真的!他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甚至想一直困死在这里,永远都不要出来。
陈若若搂着他的脖子声问道:“清言,今天你那几个伯父没有刁难你吧!”她是个不合格的女友,和他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替他分担点过什么,一有事都是何清言一个人扛着,她虽然不懂得生意上的事,帮不上他什么忙,但是她真的很想成为他的倾听者,给他一些语言上的安抚。
当然有,不过这些话他不想和她,怕影响到她的情绪,他只想跟她分享喜悦,那些乱七八糟的繁琐事,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你只要负责快乐的成长就行,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没有,别话,让我好好抱抱你。”
陈若若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他,想问问他的病是怎么好的,这两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肯定很辛苦很累吧!可是身边的他已经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
于是她也闭上眼睛跟着睡了起来,他肯定很累很累,才会那么快入睡的,他明明那么累,还特意赶过来见她。
她的何清言真好,好得让人心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何清言突然喊醒了她:“若若,五点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赶紧上去吧!”
陈若若迷迷糊糊的,像在睡梦中,她摇了摇头,只知道明天进了学院后他们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这样独处了,“不要。”
何清言将她的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轻声哄道:“乖,快点回家去,天快亮了,要是被狗仔拍到我们在车里这样,对你名声也不好。”
陈若若带着点起床气:“你赶我走,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若若,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今天一大早要过学院报道,我还跑来打扰你休息的时间,有空我就去警察学院找你好不好?”何清言着便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软唇。
陈若若反客为主,带着几分尚未清醒的睡意亲了回去,软软的哀求道:“清言,再陪我一下,天亮再走好不好?”
何清言只觉得心头那点星星之火,被一阵大风给刮得迅速燃起了燎原大火,把仅有的理智都给烧得一干二净,他身形高大抱着她躺在车座上连脚都伸不直,躺下去后又懊恼的把她给抱起来坐直。
她肩膀上那根细细的肩带被勾了下来,并不陌生的接触让她瞬间清醒了七分,陈若若低头看了下,眼前的何清言像极了沙漠里干渴难耐后找到水源的探险者,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连同骨髓都跟着轻轻的颤抖了下。
她顶着一张红得像被火灼了似的脸,喊魂似唤道:“清言,清言,对不起!我刚刚,其实,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想让你多陪我一下。”如今车子在室外,她是疯了才会任由着他继续。
何清言没有回她的话,勤勤恳恳的种完几颗草莓才肯善罢甘休,他抱紧着她,因为过份的隐忍,额头已经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一双黑眸里是深深的迷恋:“我的若若,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坏?撩完人就跑,会把人逼疯的知道吗?”
陈若若拉了下肩带,点了点头,捂着火辣辣的脸声道:“那等我下次放假,我就给你好不好?多准备几个也是没关系的。”她完立马把眼睛给捂住,她生怕看到何清言的任何回应,她真的完才发现这种话是这么不要脸的。
妈的!他家仙女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她知不知道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才是最致命的,何清言真的爱死了,他勾了下她的鼻子,拿开她捂住眼睛的:“好!那你现在快点回去,你再不回去,等会就去不成学校了。”
陈若若只觉得那颗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几乎都要冲出胸膛来了,她刚刚怎么会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她肯定是疯了,她现在甚至连回他话的勇气都没有,拉开车门撒丫子就跑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坐在梳妆台上定了半个多时的神,才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一双迷离的眼睛闪着清凉的水光,白皙的脸上两片红潮从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处,那片白皙的皮肤上是密密的咖喱印。
房门突然被打开,李青红走了进来,陈若若下意识的捂了下胸口。
李青红已经眼尖的看到了,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怎么?何清言来过?”
陈若若愣了一下:“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青红在香港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思想早已没了农村妇人的传统,她拉了张凳子在陈若若的身边坐了下来,问道:“怎么不留何清言一起吃顿早饭再走?”
“他好像挺忙的。”陈若若捂着胸口的一直不敢放下来。
李青红被她那副掩耳盗铃的样子给逗笑了:“行了,别捂了,妈都看到了,若若,何清言有没有做好那方面的安全措施啊?你今天就要进学院培训了,如果这个时候怀上,可能就很难毕业了。”
陈若若羞得捂住了脸:“妈!你什么,我们都没有,一直都没有过。”
李青红打死都不信,她们在乡下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俩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她轻笑道:“傻女,你今年都2了,和男朋友这么久,会发生那种事才是正常的,这是每个女人都是要经历的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不想这么快要孩子,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妈,我真的没有,刚刚我和清言在楼下,他没有上来,怎么做那种事嘛!”陈若若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板,“妈,女人第一次是不是真的会痛啊?”
李青红听得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啊妹,你们真的没有?”
陈若若捂着脸,点了点头,耳朵像火烤了似的烫。
“何清言他不会不行吧!你们之前一起那么久?”李青红比听到外星人入侵地球还要震惊,何清言不仅是独生子,而且还是香港首富,几乎到了有皇位需要要继承的级别了,那方面怎么可以不行,以后没有子嗣可是吃大亏的。
想起新西兰之旅,何清言的各种生疏,陈若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能吧!”
李青红安抚道:“没事,妈有偏方,你下次约他来家里,妈偷偷的煲点十全大补汤药给他喝,妈知道,男人自尊心强,不会和其他人的。”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她妈是不是搞错意思了,算了!她不想和她聊这种话题,怪尴尬的,于是站了起来,把李青红强制性的往门外拉去:“妈!我没时间和你聊了,我得刷牙洗脸去了。”
李青红怕她忘记,再次嘱咐道:“记得啊!下次有放假就带他来家里吃饭,这事可耽搁不得。”
“知道啦!”
入校的学生不管是考督察的还是考警员都得进行一周的集体军训,等军训完毕再分类进行培训。
因为今天是入学的第一天,警务人员对学生们的要求还算比较宽松,先是集体进行升旗仪式,然后再要求学员们宣读香港警察誓词。
句真心话,听了七年国歌,受过七年爱国教育的陈若若,如今面对着旗杆上升起来的英国国旗,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几度想翻白眼。
升旗是件非常严肃且庄重的事,一旁火眼金睛的d注意到了陈若若的懒散,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天上瞟,女警官对美女可没有怜香惜玉之,直接往她膝盖上重重的踹了一脚,一脸严肃的喝道:“看哪呢!天上掉钱了?”
陈若若一个没注意,被她给踹得直接跪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有错,也没有怼她,只是揉了揉膝盖骨站了起来,那女警官嫌她的站姿站得不够标准,拿着中的黑色铁棍很是粗鲁的戳了戳她的腰身,喝道:“没吃饭呢!脊背给我挺直。”
p!这是故意针对她的吧!那警棍戳在脊骨上是触电似的疼,陈若若顶着疼痛,艰难的做了军礼:“yed!”
站在教学楼处拿着个望远镜的何清言要不是有刘院长拦着,估计已经冲下去把那女警官给揪上来教训一番了。
何清言黑着张脸,一双凛洌深沉的黑眸盯着刘院长看:“你知道怎么做了?”
院长揉了揉眉心,很想叫她干脆把女朋友领回家去供着得了,可是想到一整栋全新的教学楼是真的香,只好回道:“我现在就把她给调走。”
“不行!”
“炒了?”
“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