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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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出门槛,李蛮惜扒拉一下八爪鱼一样贴着自己的秦淮安,没扒拉开,只得腾出一只来,把大开的房门给关上。

    嘴里还念叨着:“到底是一朝公主,且不能失了名声。”

    唉,让一个太监和自己亲生女儿苟且,也不怕这公主殿下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喽。

    摊上这么个娘,这公主也怪可怜的。

    额,至于她。

    她不一样的,作为新新人类的她什么鬼畜组合没见过?

    那年代,出柜、骨科的都大有人在,男同已经不算什么了,跨越物种的恋爱也比比皆是,更何况秦淮安这只是缺点东西,这都不是事。

    时代不一样,受的教育不一样,接受能力自然也不一样。

    话音落,房门闭合,没人看见,床铺上那位精致的公主却缓缓的睁开了清冽的眸子。

    李蛮惜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秦淮安给弄出来,好在儿时的狗洞还在,不然今天非得被包了饺子不可!

    李蛮惜心有余悸,可垂头看看怀里的这位。

    我擦,这一脸享受的贴她身上,知道的是受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没长骨头呢。

    她这一路都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伤,这会儿总算能喘口气了。

    看着这般的秦淮安,李蛮惜的脑瓜子也灵活起来。

    这不对头啊,这他要受这重的伤,贤妃设计这一出就没意思了呀。毕竟那爱的运动怎么也算的上是体力活了,这丫的连腿都抬不利索的样子,怎么上床呢?

    秦淮安也感受到李蛮惜不解的视线,微微挺直了身子,原本他也是不好意思的,可靠着靠着觉得还挺舒服的,就干脆继续了

    只是现在,好尴尬啊他实在是没有和女孩相处的经验啊!

    这点什么好呢?

    “嗯,今天谢谢你了。”秦淮安完见李蛮惜也没什么反应,促狭着站直了身子。

    大有种要没事哥就先走了的意思。

    李蛮惜:“!!”

    被惊呆了好不好。

    要不是累的喘不上气,她早就开骂了。

    我曰,这特么的就是传中卸磨杀驴的主吧!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就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要不,姐给你道声谢,再给你送回去?

    这费心费力的就得了一声谢,在瞧瞧着这张无所谓的脸,李蛮惜很生气,可也没什么招找回场子!

    也只能生闷气,这一天天的净特么的是糟心事。

    等了良久都不见李蛮惜点什么,秦淮安摸摸鼻尖:“那我先走了啊。”

    “我求你别走了?”

    李蛮惜没好气的道。

    原本阴沉的天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两人就那么一个站一个坐,互相对视着。

    “哦。”

    秦淮安不明白她怎么好好的就不开心了,再次摸摸鼻尖,隔着烟雨静静的看着对面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她是为了他。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也不是特别安全,若是让有心人瞧见了,不定还会连累她。

    这么想着,他确实是该走了。

    然后,

    扭头就走了。

    “”

    徒留还等着下文的李蛮惜独自幽怨。

    这人都走远了,她就算生气有什么用,谁让她才是那个没羞没臊死皮赖脸的上赶着的那个呢?

    唉,没办法呀。

    那谁不是: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被偏爱的却有恃无恐嘛。

    秦淮安这表现没毛病!

    不过也不错,毕竟,他们之间到底也是过命的交情了不是?李蛮惜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在努努力,拿下他不是问题!

    眼见着天色不早,李蛮惜麻溜的滚回家了,到底咱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了,可不能瞎胡混。

    秦淮安对太子陈明前因后果之后就回了住处,当然,在陈述的时候特意把李蛮惜给去了,可越是不提,他越是能想起她,想起她身上那骨子淡淡的茉莉花香。

    吩咐的话了一半就顿住了,驱寒的药汤眼见着也要凉了,自家老大却还在出神,底下一排排的太监却无一有不耐烦的迹象。

    忠三却忍不住了。

    回来的时候就湿透了衣裳,还没来得极换就被太子传了过去,这临近重阳的天气看着还暖和,却早已寒凉入骨。

    风寒不是大病,但病起来要人命啊,他这要是有个万一,他可怎么过活?

    “秦公,药要趁热喝才好。”

    秦淮安回神,来回扫了一眼忠三和下,然后迎头把碗中温热的药灌下,摸了摸自己鼻尖看着忠三轻咳一声。

    “秦公这刘姑姑的事可有什么安排?”这道哪儿都能忘了,这可是头一次,今儿这有情况啊!

    忠三上前一步回话,回完后就又退了回去,不露声色。

    “哦,对。”

    秦淮安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次是他大意了,按理,以贤妃缜密的性子,这刘姑姑怕是只能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若是被灭口,太子被刺就会成了无头案。

    但据秦淮安得知,这刘姑姑跟随贤妃多年,甚是心谨慎,这次要不是刺客口中那颗毒药出了纰漏怕也不会查到她身上。

    跟随多年自然了解贤妃的段,平时心谨慎明她惜命,如此一个人她真的就甘心受死吗?

    秦淮安敲击桌面的指一顿,抬头目光炯炯:

    “明日开始,一队去宫外探查这刘姑姑可还有亲人,另一队人继续给我盯紧了长春、承德两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奴才遵命。”两三排的太监,足有二十人之多,那音色整齐的犹如一个人一般,可见秦淮安御下之术非同一般。

    这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消失不见?难道,变成蝴蝶飞走了?

    秦淮安可不信什么鬼神之,他只知道,这个刘姑姑乃是贤妃心腹,定然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阴私。

    拉下刘姑姑至少能把贤妃身边几个忠心的爪牙给拔了。

    这一想起贤妃身边的忠犬,就想起了李玉清,想起了李玉清他就又想起了那个为救他而冒险的人。

    今天得知屋里的人是他的那瞬间,她脸上的错愕的表情很是明显,这明什么不言而喻。

    但,至少救了他一命。

    上钩的唇角刚起就被按下,秦淮安忽又想起今日她也一并淋了雨。

    她——还好吗?

    眼见着太监们一个个的都退了出去,忠三上前把药碗收了,抽空偷瞄一眼又陷入无我之境的某人,默默的摇摇头。

    如果之前忠三还疑惑秦淮安有什么心事,那见了这个笑他基本就能肯定他在想谁了。

    能让这么一个面摊出现情绪,还是开心,这绝壁是惦记人家姑娘呢。

    话这感情有什么好的?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牵挂、有了弱点、有了可以叫别人抓住的把柄,简直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哪有金子好啊!

    更何况他们一太监,也没那项功能啊,顶多研究一下。忠三琢磨半天还是觉得,这女人好像确实没啥大用处,还是个妥妥的拖累。

    不能沾不能沾。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