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挟持皇帝
连宫人都被封了嘴,看样子事情是真的很严重了。
言玥紧紧咬着下唇,老实讲,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更加不明白为何徐靖宇好好的会被入大牢。
“舞儿,你先别急,回府等我消息。”言玥这次算动用隗南的力量了。
枫飞舞点点头,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急,而自己又帮不上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着程戟瀚和言玥的解救了。
看着枫飞舞已经出去了,言玥这才唤道:“隗南。”
“主子!”隗南不知何时出现在言玥身后,跪地应道。
“你且去查探查探三皇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迅速向我汇报!”言玥冷声道。
隗南点了点头,立马出去办事。
言玥在府中等着,只看见程戟瀚也是一脸阴沉的进了门。
“戟瀚,”言玥忙迎上去道:“你可知道三皇子出事了?”
程戟瀚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但是我还不了解个中缘由,刚刚才委托了人帮忙探,但还是没有办法。”
“没事,我喊了隗南去查,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了。”言玥点点头,安慰程戟瀚道。
隗南这一去,几乎去了快三四个时辰回来。
见到言玥和程戟瀚还在等着自己,忙上前禀报道:“主子。”
“可有查到些什么了吗?”言玥开口道。
隗南点点头:“查到了,原来不知是谁对太后了宫内有妖气作祟,还找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是三皇子。”
“不用了,这事肯定是太子在背后搞鬼!”程戟瀚突然激动的站起来,眼看就要往外冲,但被言玥拦住了。
“你冷静点!”言玥出口呵斥道,又转头问隗南:“可能查到那道士在哪吗?”
隗南道:“已经抓回来了。”完,做了个手势,便有人压着一个人上前。
那人赫然就是在皇宫里胡八道的道士,只见他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嘴里还塞着一个东西,不断的在地上挣扎。
“!”程戟瀚见他嘴里塞着的东西被拿开,厉声道:“为何你要陷害三皇子?!”
“呸,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绑架老夫!”那道士本来拿了银子正准备回去,谁知道被人一个闷棍晕了过去,接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宅子里。
这宅子看起来不像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府邸,他的底气也足了一些。
“啪!”隗南上前给了那道士一巴掌,道士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嘴角还溢出了血迹。
“混账东西,在你面前的是威武大将军和夫人,岂容你这么放肆!”
威武大将军?道士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程戟瀚,抖了一下,忽然低下头不话了。
“不!”程戟瀚看他居然就这么闭口不言,一时间怒上心头,对着道士又踹了一脚:“不是吗?直接给我拉下去乱棍死!”
“你!”那道士其实就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只是误误撞的做了不少事情,因此被一些达官贵人奉为上人,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硬着脖子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老夫动用私刑?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太子,让太子灭你满门吗?”
言玥迷了眯眼,笑了出来:“原来还真跟太子有关?”随后道:“莫兰,把我的痒痒鼠拿来!”
那痒痒鼠是言玥闲着没事,用了好几种能让皮肤发痒的植物提炼而成,虽然杀伤力不大,可抹在身上,那人便会奇痒难挡,全身上下就像被老鼠啃咬似的。
当初她起这个名字还被程戟瀚嘲笑了一番,她为何要用这么可爱的名字。
那道士不明就里,等到药粉撒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立刻服了软。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道士在地上翻滚,但无论怎么翻滚,还是止不住自己身上的痒。
“!”程戟瀚又道,他实在是没什么耐心了。
“我,我!”道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是太子让老夫,皇宫里有邪樟,让老夫来处理……还给了老夫一个生辰八字,老夫是真不知道那人是三皇子啊!”
还承诺事后给自己一大笔银子,这才让他心动的。
“哼!”程戟瀚冷眼看了看那道士,突然一挥手:“带下去砍了!”
全然不顾道士是否在地上磕头饶命。
“现在怎么办?”程戟瀚道,他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双手,却始终都想不出办法。
“主子,”隗南突然开口道:“三日后太后要主持祭天,到时候……为了平定民心,三皇子会在当日血祭。”
“什么?!”这下程戟瀚和言玥彻底坐不住了。
言玥沉吟了半晌,叹了一口气,对着程戟瀚耳语了几句。
只见程戟瀚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几分,接着点点头:“好,我这就去,玥儿你且等着,又任何事情都不要出府!”完,便匆匆离去。
言玥看着他的背影,眉头一蹙,也跟着匆匆出了府。
皇宫内,皇帝已经陷入了昏迷,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只有一个时辰是清醒的。
“瑛宇!”太后更加着急了,“你不是你父皇会好转的吗?”
“皇祖母莫急。”徐瑛宇看着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的徐帝,阴阴的笑了起来:“徐靖宇终究是在皇宫里,和父皇的龙气互相排斥,所以父皇才会昏迷不醒。”
“那……”虽自己决定了在祭天的时候杀了徐靖宇,但看着皇帝的情况越来越差,太后真的担心皇帝等不到那天了。
“皇祖母,没事的。”徐瑛宇又宽慰了几句太后,这才让人把太后送下去休息。
看着皇帝,徐瑛宇冷冷的笑了,像是自言自语般开口:“父皇啊父皇,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着,突然拿出了一卷诏书,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就着皇帝的手,居然擅自在上面印上了玉玺:“父皇,念在我们父子一场,孩儿下手定然会轻上几分的。”
没想到皇后的计谋居然是一石二鸟,看样子他们的夫妻情分也就到了头了。
想到这里,徐瑛宇便哈哈大笑着拿着诏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