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公主的小娇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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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堆砌在腰间,垒成堆堆松软的雪,裹着颜色胜雪的美人。

    到底怕宋翩跹着了凉,病情反复,封月闲掀开被子,伏身而下,将自己连带宋翩跹一齐躺进温热的被中。

    被子里软绵暖和,经热气一烘,愈发香甜。

    锦被盖住两人。

    被上的海棠花好似活了起来,浮浮沉沉,动个不休。

    被上的薄衫雪衫,如薄雪浮雾,随之摇动。

    间或动作大些,被下露出条缝隙,暗香并细碎低吟悄然逸出,缱绻撩人。

    里头的人终于受不住愈来愈浓、愈来愈热的被底,两人一并从上头探出头来。

    封月闲心扶着,让宋翩跹枕上瓷枕。

    瓷枕之上,青丝如鸦羽,凌乱散落,有些沾染香汗,黏连在白净颊侧。

    封月闲翻到一旁,撑着头,另一只替宋翩跹拨开脸上的湿发。

    好似喜爱极了,又不知如何表达,便唤道:

    “翩跹。”

    一声连一声。

    宋翩跹细细喘着气,锦被之下,胸脯轻轻地起伏,隐约还有些未褪的感觉,残留其上。

    方才封月闲一通胡闹,不知又弄出多少红痕。

    尤其是顶尖尖儿那两处,含了又含,水汁淋透。

    这个身子极为娇嫩,一点点摩擦便会发红。

    同时,也极为敏感。

    宋翩跹腹轻缩,脚趾在被中勾了又勾。

    原本想叱责封月闲的,此时便失了七分底气。

    她低声道:

    “你唤雪青,再拿床被子来。”

    “翩跹好生无情。”封月闲眉眼惬意,轻叹。

    “胡闹够了,该安寝了。”

    “不够——”封月闲俯身而下,蹭到宋翩跹颈间,被底的不知摸到何处。

    宋翩跹仰头,玉簪在瓷枕上轻敲出声儿。

    黑暗中,封月闲声音含糊而低软,好似含着什么话般。

    “好翩跹,再予我些罢。”

    夜色掩映下,锦被堆叠间,香汗淋漓处。

    玉簪敲枕声时不时响起,未曾断过。

    直到宋翩跹一声吃痛的闷哼,声音都裹着水汽。

    封月闲从她身上起来,到她唇边话:

    “压痛你了?”

    宋翩跹摇了摇头:

    “身子底下”

    她侧了侧身,看起来便如往封月闲怀中滚一样,封月闲恐她有事,倒没趁动动脚,只轻扶住她,往她身下看去。

    这才看见,宋翩跹身下的软被上,睡着个熏香暖被的涂金镂花银熏球。

    香球极为精巧讨喜,布满镂空花纹,香气四溢,喷芳吐麝。

    惯常在被褥间的物什,像是也要凑到美人身上偷香似的,不知何时,滚到了宋翩跹背后。

    封月闲压着宋翩跹欺负,宋翩跹背抵浓香熏球,温腻如脂膏的脊背便被熏软了。

    还被压出块胭脂色的红印儿。

    “它倒会挑拣地方。”

    宋翩跹都还未在自己身上睡过。

    惹人厌的东西。

    封月闲拽住香球的银吊链,随一抛,丢向床尾。

    香球在被上滚了又滚,直滚到角落的靠枕腰枕堆中,才堪堪停下。

    帐中香气浮动。

    封月闲指尖覆上红痕,极心地划过,声音低哑:

    “疼吗?”

    若有似无的触碰,勾起一道细微酥麻,随脊背肆意游走,窜过宋翩跹全身。

    宋翩跹在指下一阵战栗,封月闲收拢眉间愉悦,蹙了蹙眉:

    “很疼?”

    封月闲心头的旖旎一扫而空,她长臂一伸拎起披衫,翻身而起,要去唤御医。

    轻容纱制成的长衫在床帐间荡起薄霭,一端裹住封月闲姣好身形,另一端拂过宋翩跹的。

    宋翩跹将薄罗握住,顺着力道起身坐起,倾身贴近封月闲背后。

    “嗯?”

    封月闲对气息很是敏感,以为宋翩跹有话要,她侧身看向身后:

    “我去唤御——”

    封月闲剩下的话声消弭在两双唇间,被宋翩跹吃入肚腹。

    宋翩跹扳过她肩,侧首吻去。

    蜻蜓点水,悄然无声。

    床帐低垂到地,撒花帐子后,两个侧影融到一处,鼻尖抵得近近的,青丝缠绵。

    只因是眼前人主动亲近自己,即使是简单的相贴,也足够动人心魄。

    几息过后,宋翩跹稍稍退离些些。

    封月闲顾自醉着,眼半睁未睁,如被牵引一般,追逐而来。

    宋翩跹食指抵在她下唇。

    玉白衬着绯红,颜色撩人。

    宋翩跹面颊上洇着红晕,如薄云浸漫,茶色瞳孔中含着盈盈水波,眼尾那抹颜色尤为动人。

    但她已极为冷静,声音简短有力:

    “够了。”

    此举是回应,是奖赏,同时,是休止符。

    已经足够了,足够放纵了。

    封月闲这才从微醺中醒来。

    她睁开眼,黑眸如被抛入石子的深邃幽潭,荡起层层涟漪。

    还不够。

    思及方才宋翩跹的主动,封月闲眯起眼,餍足而贪食。

    封月闲定定看着宋翩跹,像只尝到丁点肉腥的大猫,在估量猎食成功的可能性。

    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听话。”

    宋翩跹又,语气有些无奈。

    不过,连她都意外,自己怎么会这样对封月闲话。

    她柔和了声音,补上句:

    “好吗?”

    黑暗中,封月闲声音低低,好似从鼻息间逸出轻哼,又像是一声引人遐想的低吟。

    宋翩跹没听清。

    但封月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指上,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抵着封月闲呢。

    她要收回来,下的唇瓣却悄然分开。

    指尖骤然陷入温热湿润之中,直漫上第二个骨节处。

    长长一截指,尽数陷落于丰腻软滑之上。

    丰沃春水绕着她指,顾自乱着。

    春水池底贴着指,向后撤去,又抬起,划过指尖,打着旋儿,灵巧极了。

    宋翩跹的指骤然陷入更为柔软的地界,四处都是软的,底下最软。

    好似白净而坚硬的珍珠,被柔嫩蚌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蜜水儿吐着。

    这一切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吸引人全部心神。

    不等宋翩跹做出反应,封月闲主动用柔嫩的舌,将她指抵出去。

    最后的指尖被春水吐出前,封月闲轻轻一吮。

    “好。”

    她这才给了答案,黑暗中,眼尾眉上,尽是被安抚了的餍足。

    宋翩跹这样与自己话,哪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