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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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但不让我进去!”倒了杯酒一口饮下,“明天我去军队里找阿尔伯特,杂种就是给他后才翻了天的!十有八九是他挑唆的!”

    隔天一早,阿尔伯特便见到了那个不着调的岳父一脸怒气的想他冲来,身后还带了另一个队的几个人,看架势就是算来找茬的。

    扫了眼,阿尔伯特便自顾自,继续整理行装。

    这几天因为他申请多跟一条路线而越发忙碌,可疲倦回到家后,却是一种别样的满足。

    儿子越来越懂事了,沅予炩这几天有点安静,但每天都会在他吃饭时,聊上几句话,或是询问关于精神力的事。

    家伙求知欲还挺强的,让他回学校读书又不要,是去了就照顾不好家了,哪来的乱七八糟的法。

    “你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沅陵从阿尔伯特眼中看出了轻视,挥手指着他怒吼,“我那个杂种呢?把他交出来!,是不是你挑唆他告老子的?!”

    如今是在出航港,正值上午,几乎整个驻扎军部要出去巡逻的队都在此地做准备,沅陵这一声怒吼顿时让人停下算看会儿热闹。

    理查斯和拓维早知道会有这天,或者整个队在听阿尔伯特娶了沅予炩就知道那子今后有的是麻烦,特别是还把人告了。

    “沅先生什么话呢?”阿尔伯特冷傲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收条,“沅先生不是在我刚来没几天就把你儿子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我,还今后绝对和你没有瓜葛吗?现在怎么来找你儿子?那是我阿尔伯特的妻子。”

    “放你娘的屁,他一天是老子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十万块钱算个屁!”沅陵也是被逼急了,“把他交出来!儿子告老子也不怕天雷劈?!”

    “篡改遗嘱,勾结毁坏公证存档遗嘱,侵占巨额财产,还虐待儿童,意图贩卖人口。这一条条的...”阿尔伯特冷哼声,“我再把予炩交给你?推入火坑?”

    理查斯和拓维已经站到他身后,并吩咐人去找纪委的人来,沅陵闹事儿。

    “呵,沅陵当初你这么做的时候就该知道要遭报应的!沅予炩一个好好的孩子,你为了那点财产死扒着不肯给别人收养还虐待他,就没想过有一天沅予炩会来报复你?”理查斯不屑的瞧着脸色铁青的沅陵,“别自取其辱了,好好安顿好你那几个儿子吧,不准等判下来你们两夫妻还要在牢里待上好几年呢。”

    沅陵涨红了脸怒斥,“□□妈!”着就想动手人。

    却被他背后的人拦下,沅陵是那队的队长,他们这队周围人心照不宣都是什么货色,不过整个边防军里也有几个同流合污的,上头不查,大家就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涉,虽不屑也不会捅出去,更不会同流合污。

    那人张了张细长的眼睛,看着就是老奸巨猾的,“有事情好好话,好好,两父子哪有隔夜仇?误会的事儿,见个面清楚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官司,甚至走刑事案件?沅予炩真把他父亲弄进去,他自己脸上也不好看,更何况没必要不是?”

    阿尔伯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理查斯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火爆脾气,指着那王八蛋就怒道,“感情到你嘴里虐待孩子,还有用十万块钱不管不顾的把沅予炩卖了就是好事儿?”

    “父子两闹闹不是常有的?我还经常和我儿子闹呢,更何况虽然十万块钱聘礼高了点,可沅予炩那孩子好,也值得嘛。瞧瞧,沅陵不是帮忙找了个好夫婿?”那人三两拨千金的一一化解。

    和他争执就好似一圈在棉花上一样让人又气又怒还无力,“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关门解决的了的,我们外人就别掺和了啊,阿尔伯特把沅予炩带出来两父子见一面开了就好了啊。”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到是纷纷点头劝,阿尔伯特却冷笑,“如今法庭死咬着的并非你的那两件事吧?沅陵侵占沅予炩的遗产数目高达两千六百多万,这些都是沅予炩的亲生爷爷当年立遗嘱,明确写给沅予炩的。这笔钱呢?”

    “养孩子不要钱?更何况那时沅予炩啊,他做父亲的保管也没错。”

    “可如今沅陵连同他的妻子名下只有五十多万,其中十万还是我给沅予炩的聘礼。短短十几年就挥霍了两千六百多万,在这地方也算是奇迹了吧?”阿尔伯特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当初有人提议收养沅予炩你不肯,还把沅予炩得半死,要不是当地儿童保护协会的人出面干涉,恐怕沅予炩也活不到现在。在外没多大能耐,回家到是知道自己的亲骨肉,你真给雄性兽人丢脸!

    沅予炩如今要告你虐待,我想这也只能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你挑唆他,那个没种的杂种会告我?我告诉你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沅陵气的冲过去就想人。

    就在两方要闹的不可开交时,军纪委的人终于赶来,分开两边的人还把沅陵带走。

    沅陵被告已经砧板钉钉子的事,部队里也知道,反响不好,找沅陵多次谈话,沅陵都自己能搞定能搞定,如今还没一点音讯,恐怕需要军部介入了。

    沅陵当年拿到两千六百多万时,自己还不是什么队长,而是个普通的士兵,但年纪轻轻就能做到那位置,为啥?还不是靠钱?

    如今做了这么久的位置不定要被撸了,甚至还要吃官司,这让沅陵又怒又气,冲着上头的人猛好话,“阿尔伯特就是个外来的新人,要不先给他点教训吃吃?让他把我儿子带出来,只要沅予炩那杂种出来,我一定有办法把这事儿摆平的。”

    这些年没少拿沅陵好处的长官漫不经心的放下杯子,“阿尔伯特是上头吩咐过放到咱们这的,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动。”

    “啥?上头?还,还能比您都大?”沅陵讨好的给他亲自倒水,“放到咱们这就是流放了,上头肯定不管,就一点点教训,也不是针对他的不是?我这么久没见儿子了,就想见见。”

    “不行,有些人再放逐,也不是我们能动的。”就算这些年收了不少好处,可他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沅陵顿时脑门冒出一阵阵冷汗,“长官,长官您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谁知对方立马翻脸,“什么交情?我们可没什么交情可以的。”

    这是要撇清那些关系啊,沅陵又气又怒,却不敢真翻脸,“是是是,您的都对。是我厚着脸皮求你,求你和阿尔伯特,就请他把沅予炩带出来和我见一面,就一面!我一定能把剩下的搞定。”

    到底是从对方身上得了不少便宜,那长官想了想,“我帮你劝劝,若阿尔伯特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那我再想想办法!”不然呢?麻痹,早知道就算便宜点,也不把沅予炩那杂种卖给他了!

    见得到满意的答案,那长官也不再多言,挥挥手让他出去,“我会和阿尔伯特谈谈的,有些事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何必弄到法院上这么难看呢,你是吧。”

    “是是是,本来就一家人,都是父子两的事儿。”沅陵抹了把汗出门,心里又恨又气,但在军营里不得不压着脾气,看人都阴森森的。

    “等老子过了这关,非的弄死那子!”果然不该留他一命,沅陵心里想着等见面怎么弄死沅予炩,不,不能先弄死,得先让他撤案!

    可还没几天了啊...

    阿尔伯特的确被叫去谈话了,查理斯一根一根抽着烟,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安。

    他怕的事儿多了去了,怕阿尔伯特顶不住,怕阿尔伯特不管沅予炩,也怕沅予炩那子好不容易硬起来被恐吓恐吓又吓软了。

    见人一回来,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觉得没立场问,最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有困难只管和我们。”

    “是。”

    谈话仿佛都没发生过一样,沅陵焦头烂额的等了两三天,实在忍不住又带着东西上门求见那长官,可惜这次人都没见到,便被对方的副官赶出来。

    这下沅陵心里咯噔了是,知道着了。

    人,找不到,也堵不到,还怎么让对方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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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又去找你了?”沅予炩下班去接孩子的路上皱着眉和阿尔伯特通话,这几天他上下班时间飘忽不定,而且走的是后门道,还有同事先帮忙摸底,确定没有沅陵他才出去。

    这单位固然没几个人,同事之间几天也碰不上一面,互相甚至都不爱多话,可偏偏真有需要时,都愿意帮衬一把。

    人都挺好的,沅予炩想。

    “你怎么知道的?”阿尔伯特把军营里发生的事都瞒着对方,唯恐让沅予炩感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