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 140 章
鹤垣九的祖坟冒不冒青烟还不知道, 但乔舒雅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气的他够呛!
还要微笑脸,对那些弹幕问他婚事怎么安排的回复:“没想过离开猫猫,鹤垣九今后搬过来比较可能性高。”
就在旁人哈哈哈大笑,这事儿石锤时。
鹤垣九, 一个帮自己便宜儿子顶了三个多月缸, 掩护了三个多月, 无时无刻不想上位的雄性兽人立马嗅到契机。
直接发了条弹幕,还是砸钱, 加粗加大的那种, “就算要我搬过去一起住,那你也要给我个名分啊, 乔先生,戒指已经买了半年多了。”
乔舒雅全当没看到,鹤垣九干脆又刷了条, 又刷了条...
阿尔伯特到是看见了, 盯着自己的微脑, 然后阴森森的看着摄像头, “呵, 还想要名分?你也配?连我都不过的废物!”
鹤垣九简直要被气笑了,“我手下的一队能得过你就行了。”
“也不看看一队是谁培养的!”阿尔伯特丝毫不示弱。
一个发弹幕一个直接回答,两人隔空还能掐的挺欢快。
旁人一开始还会站队劝这个劝那个, 到最后就干脆吃瓜看热闹。
——————
“要过阿尔伯特才能迎娶乔先生, 那就...刺激了, 这辈子咱们这个帝国就没啥人能做到了。”
“我与你是真爱,奈何中间隔了海。”
“一队这么强能得过阿尔伯特将军?我听这次鼎盛回归的将军似乎有奇遇,恢复不,前线的人将军可能突破3s了,就以为这点巴塞洛缪高等文明才溃不成军。”
“会不会是过去的一队能败过去的将军?”
“不会吧,如果是这样,对掐的时候阿尔伯特将军就直接会反驳,但他直接一队是谁培养的,不是鹤垣九自己吗?”
“显然不是...[图],看这里,许烈是一队的,一直在这个亚雌身边,还有这几个,我一开始以为是在聊天,但许烈在做笔记。”
“所以这个亚雌再教?教什么?他学历挺低的啊,能教什么?”
“mua...我一直觉得将军的夫人不可能特别简单,再加上将军特别珍爱他,还纵容他,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我们不知道的。”
“还有稽查队和亲卫队关系这么好?吃零食,牌,闲聊。一起讨论功课,还对练?他们的队长鹤垣九呢?
稽查队一队是要脱离了?加入亲卫队?”
“不可能的,鹤垣九花了很多心思才培养出一队,护的非常紧。”
“可能就是玩得好吧...而且反正我不信一个年纪这么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的亚雌能多大本事。”
“等等,你们把这段拉出来再听一下,这稽查队的人叫沅予炩什么?先生?!!”
“刚刚我也听到了,为什么叫他先生??”
“一群最少s的雄性兽人,绝对不会因为关系而尊重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是的亚雌...隐约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
对这个问题,至始至终没有人回答他们。
如此反倒是把人的好奇心都吊起来了,三天两头的盯住人就问。
可他们一行人依旧五行我素,鹤垣九和阿尔伯特也是正大光明的干上了,一个看另一个不顺眼,一个瞅着另一个就眼疼。
等两边回合鹤垣九来领一队的人时,还双手放在身后,仰着头,“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告诉你!”
“队,队长,这个死,咱们还是不作了...”纳萨尔捂着脸。
维萨尔也跟着点头,要不是沅予炩死死拽着阿尔伯特,可能整个人都要炸了。
“队长你不能因为有我们给你撑腰,你就肆无忌惮啊。万一你落单了怎么办?”克罗也是哭笑不得,不过,“阿尔伯特将军你把叔叔嫁给我们队长得了,入赘也要,过去住也行,你给个章程我们掂量着来。”
颇有一种只要达成目的,条件什么的咱们好好谈。
“做梦!”阿尔伯特就是不肯松口。
沅予炩也头疼,乔舒雅有心鹤垣九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但作为他的儿子阿尔伯特不松口,乔舒雅到底还是顾忌亲儿子的。
挥手让稽查队的先走,他抽空劝劝阿尔伯特。
等人走后沅予炩立马拉着他的手,“他们也是君有心郎有意,你何必不松口呢?乔叔叔这么来不也尴尬?”
阿尔伯特立刻用受伤的目光看向沅予炩,“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哪啊,”也不敢啊,“这不是不想看到乔叔叔左右为难嘛。”
“夏瑞尔和张栩若要结婚...”阿尔伯特盯着那只老鼠瞅。
“当然是同意啊,我早就盼着这么一天呢。我现在都不敢回去,就怕我亲姆母爱泛滥,他和张栩结婚我也能解脱,等有了孩子,注意力也能被转移。”沅予炩理所当然的模样。
让阿尔伯特一拍脑门,他怎么忘了他们两到底不一样呢。
“成了,你游戏里那些花花草草的时间要到了,去收吧。”哄着沅予炩就走。
沅予炩耸耸肩,顺水推舟的先出去,“你别太为难叔了啊,鹤垣九瞧着人还挺不错的。”
“知道了知道了。”哎,头疼。
鹤垣九带着一队归队,克罗等人和二队的了个招呼,特别是二队的队长时隔多月终于又瞧见自己的儿子费尔德,神情有些激动,“瞧着人更精神了!”
二队羡慕一队的机遇,听着这几个月的事儿。
见人们热闹的围在一起笑,维萨尔却跟着鹤垣九先去办公室私下谈谈。
鹤垣九对这事自然是恼怒,却又不置可否。
维萨尔也是两难。
两人不知在办公室些什么,克罗和萨尔维时不时的看向办公室,大概一个多时后,维萨尔让他们两人进去。林蕊与莫非几人这才逐渐没心思再多什么,房内诡异的气息弥漫着。
二队队长看向他儿子,费尔德也有些不安,他进入一队的时间不算久,感情自然是有,可对先生的感情也非常深。
若...
“怎么了?”二队队长凑到他儿子身旁。
费尔德摇摇头,没开口。
一队的人目光凝重的注视着鹤垣九的办公室,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凝重。
办公室内。
“先生的意思是独立一队本身,设立为对皇室的监管,我觉得这点对一队本身非常有利。”
“所以你就算这么做了?”克罗不满。
“你以为这件事这么简单?队长还能护着我们多久?等回主星后我们精神力突破3s的事情根本瞒不住,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布,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纳萨尔这几天的愤怒顿时爆发,“是你能挡得住,还是队长能挡得住?”
“所以你算忘恩负义了?”克罗跳起来怒道。
“你脑子简单的都不用先生操心,还挺有道理的。”纳萨尔冷笑,“这东西就是摆着看的?”
鹤垣九揉着眉心,他也为此挣扎很久,原本想找他们两问问意见,没想到这两蠢货自己先掐起来。
“都给我闭嘴!”鹤垣九怒吼。
顿时让那两人不甘不愿的坐下,可离得到挺远。
“你。”鹤垣九抬了抬下颚,示意维萨尔。
“要我...沅予炩这家伙一直不肯把话死了,其实也是想看你的意见。”到是尊重鹤垣九,若他不愿意,自己另外寻人,“若独立后一队成监管皇室的,对这点我是赞同的。可我不确定的是,他什么时候要一队,若战后,我想大家都不会反对,毕竟这点有脑子的都明白这对我们而言都是好事。”着扫了眼克罗,眼中带着警告。
一队这个大杀器沅予炩不可能培养好至始至终放在鹤垣九手上,当他用心培养一队时,就有这份算。
鹤垣九叹了气,“是没错,时间点!”随即又被沅予炩气的发抖,“这个王八蛋真以为乔舒雅在,我就不敢收拾他了?!”
如今一队分为两拨,沅予炩...他这是早就算计好的!
克罗粗着喉咙表态,“战后我无所谓,但结束前我不会走的。”
鹤垣九看向纳萨尔,“我想追随先生。”直接明了的表态,“但我们本就是一体,没必要分的这么细,反而生分了。”
维萨尔目光闪了闪,“你是要稽查队脱离皇室,干脆跟着沅予炩?或者阿尔伯特?”
“稽查队的名声的确太差了,或许在战事刚起,我们立刻表明立场比较有利。”他是如此想的。
“那个女的是谁?”鹤垣九忽然想到这个陌生人。
“我们离开前往费迪南德高等文明时,沅予炩带回来的,至始至终没过她的身份。”维萨尔也不知道。
“问过吗?”鹤垣九不解。
三人下意识摇头,似乎沅予炩不开口他们不会问,出于尊重。
“问问。”鹤垣九不觉得沅予炩会做无用功。
“谁发消息...”怂了吧唧的,一个个。
“让林蕊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乐意。
干脆,退出一个替罪羔羊。
鹤垣九已经对他们三个绝望了,看着克罗坚定不移站在自己这,但沅予炩在他心底的威严可是不轻。
挥挥手,让他们去抓人进来。
林蕊傻乎乎的被揪进来,她还以为是要一个个表态,立马在纳萨尔身边坐的端端正正。
“发条消息问问沅予炩,那女的是谁?”鹤垣九看的眼疼,捂住额头烦躁的想暴他们一顿。
可现在的他,似乎不过了...简直糟心!
“她啊,我知道啊。”所以为什么要再问?
林蕊一脸茫然不解,到是让其他四人愣了愣,“你问了?”
“嗯哪,先生身边突然多了个女的,我当然要问问了,免得妨碍我的地位!”哼了声,太高了下颚。
...还争宠了,“吧,什么身份。”
“预言家,似乎挺灵验的。”林蕊给他们看资料,“先生怕我吃醋,还给我看资料了。喏,你们看,似乎挺灵验的,不过这姑娘的师门基本死绝了,她是想报仇来着。”
“怕你吃醋?!”纳萨尔嘴角一抽,“应该是怕你缠着他烦了吧。”
被揭穿了的林蕊立刻恼羞成怒,“滚!”
“行了都闭嘴吧。”鹤垣九目光微闪,“那他有这次回来后怎么办?”
“找七亲王。”维萨尔开口,“他这点和我还有温迪特谈过,由上一辈的皇室亲自出面,名正言顺,今后我们立事也能顺点。此外...沅予炩找到皇族里有人贩卖人口的证据,现在按兵不动在收集更多的证据和情报。有这份东西在手,七亲王不会再拒绝了。”
鹤垣九闪过一丝寒光,“自作死路!”
办公室内安静了会儿,林蕊到是有些坐不住,屁股下面和有钉子似的,“队,队长,我,我们今后还能和先生一起玩么?”
鹤垣九眼皮子抬了抬,回了她一个字,“滚!”
有着一种自己养大的闺女,非要和没钱没权啥都没的穷子结婚,还非要逼着你同意的感觉。
今后他和乔舒雅结婚后,孩子最好还是雄性,否则他得糟心死!
现在的选择是...“哎。”鹤垣九揉着眉心,头疼极了,“你们也都出去吧。”
“是,队长。”
安静的办公室内,鹤垣九是真的烦躁。
主星上争夺皇位也到了白热化,那些王八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两个都是这狗德行!
现在壮大的稽查队反而是他们想要疯狂争夺的肉,过去还有军部那些军团吸引他们注意力,稽查队穿了也就百十来号人,能力强,战斗力不弱,可不如军团现眼。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队有2个3s,就是皇位上那个老不死的都要顾忌,而且鹤垣九自己也不想瞒着。
“麻烦死了。”
总有抵达主星的那一天,在和鹤垣九相遇后,回程不过三日。
凯旋而归的阿尔伯特和鹤垣九再次得到民众的欢迎,热烈的欢呼和撕喊,街道两边人群密密麻麻的夹道欢迎。
甚至两位年迈的老元帅带着几个将军也赶来迎接,这是过去从所未有的。
若阿尔伯特还是过去那性格,或许待遇和过去也差不多。可他有情绪有不满了,旁人便会对他重视几分。
一头银发的科尼利厄斯元帅,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后辈,他至始至终看好阿尔伯特,比看好他的父亲更重几分。
如今亲自接到人,握握手,当着镜头自然要夸奖勉励几句。
攀谈着,又抱起莱安。
这家伙重了,也长大了。
眼中不是离开主星时的浮躁和恐慌而是坚定与沉静,“好家伙!长这么大了。”
莱安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毕竟他的父亲是阿尔伯特,笑着与几位长辈了招呼。
科尼利厄斯元帅看了圈,没瞧见人,便问阿尔伯特,“你那媳妇呢?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
原本想蒙混过关的阿尔伯特一僵,不情不愿的指了指脑袋上。
科尼利厄斯想起之前视频里,还有上次他们亲眼看到那只闹腾的家伙,就喜欢在阿尔伯特脑袋上驻窝,便让阿尔伯特把帽子掀开,“真是的这么重要的场合,为什么不让他好好出场。”
“他不想...”昨晚死活不肯,害羞,不愿意什么的,也不知道抽什么风。
“所以躲你帽子里了?”吕雪珅将军走到阿尔伯特侧面,到是没客气直接掀了阿尔伯特的帽子。
半年多了,原本光滑锃亮的脑袋也算是长满了头发。
沅予炩吓了跳,又扒了扒阿尔伯特的头发,自己往下埋了埋。
“咦,果然有头发不太容易看到老鼠。”科尼利厄斯元帅,凑过去用手指戳了下,“就在这!”
“躲什么?到是没看出家伙这容易害羞。”
“出来!好好的站在阿尔伯特身边,陪他走完这段路!”
“就是,也没瞧出他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上次见面不是还很闹腾吗?”
“呵呵,可是闹腾疯了。”
沅予炩把整个脑袋埋在阿尔伯特的头发里,屁股到是噘着,如今死活摇头,“我不!”
“阿尔伯特你这头发还是剃了好,否则看不清了。”着拨了拨家伙,也没把他弄出来,“你老公凯旋而归,你就没点表示?”
飞鼠一愣,又咕噜嘟坐起来,认真的想了想便把两只爪子从身上的口袋里掏了掏,先把游戏机和两包零食还有一杯奶茶掏出来就放阿尔伯特的脑袋上,然后又掏出两大把花花绿绿的东西,往半空中一扔,“散花?”斜着脑袋,“万岁?”又想了想,“老公特别棒??”
撒了阿尔伯特一脑袋,家伙总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立马用爪子捂住脸,听到旁边的憋笑声,沅予炩立马把那些东西给捡起来,还爬到阿尔伯特脑袋边低头去瞅地上的垃圾,考虑了下就算往下爬。
旁人定眼一看,好嘛都是家伙之前吃的零食开口袋。
阿尔伯特觉得他找事儿,把家伙又扔回自己脑袋上,自己弯腰随手把东西捡起来塞口袋里。
...科尼利厄斯元帅“呵呵呵”笑着摇摇头,顺带顺走了飞鼠咪咪的那被只奶茶,乐呵呵的往前走,“算了家伙害羞不好意思,我们也就别勉强人了。”
“就是就是。”沅予炩拽拽阿尔伯特的头发,“快快快把帽子给我盖上,你们去做正经事。”
其他将军瞧着也不由跟着摇摇头,“有个媳妇,阿尔伯特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不少。”
“可不是过去多冷清的人,现在被他媳妇闹的到是挺有意思。”
阿尔伯特跟在众人身后,戴上帽子。
沅予炩这才发现自己的奶茶没了,气的鼓成球。
稽查队那边,林蕊到是一直瞧着,发现奶茶没了,零食也不多了,便从口袋里掏出,蹑手蹑脚的蹭到阿尔伯特亲卫队那,对着阿尔伯特微微一鞠躬,就在前头的人露出不解之色时。
阿尔伯特顿时捂住脸,林蕊立马冲上去,掀开他的帽子。
“嗯?”飞鼠两只爪子玩着游戏,嘴巴也一股股的,对忽然亮了有些不解。
“给你给你都给你。”塞了阿尔伯特一脑袋的吃的!这才放下帽子跑回稽查队。
完美了...
索性他们还没到记者区,公开场合,现在也算是私底下。
阿尔伯特木着脸,“拍拍自己的军帽,少喝点,否则没地方上厕所。”
“没事,到时候尿你一脑袋~”那就能完成某天能站在阿尔伯特脑袋上拉屎撒尿的梦想!
想把脑袋上那只揪下来,扔出去...
皇室之前因七皇子的过错而被牵扯出对迈克尔家族的排挤,虽是事实,可面子上还要顾全几分。
这次的记者会算是盛大,同样还有两位皇子一起陪同。
如今最年长的二皇子厄兰格和六皇子奈杰尔,两位一前一后,六皇子固然外家实力强大,但对外表现的却是谦虚,和善,并不傲慢。
二皇子厄兰格僵着一张脸,对阿尔伯特不置可否,但却若有若无的在拉拢鹤垣九。
众皇子都知道,鹤垣九手上的一队克罗如今也掌握了一个军团。
他们的父皇薛瓦利埃是个疑心重的,看似给了鹤垣九恩赐,两个军团能掌握在他手中。
实则,亲自分化稽查队。
看似给稽查队建功立业的机会,可暗地里却让稽查队监控阿尔伯特,并在稽查队有军功后,正大光明的一分为二。
鹤垣九心知肚明,沅予炩更是深知次道。
所以他才在这时候提出分化,主动分化,把令他垂涎的一队捏在手中。
鹤垣九也不会反抗的太过激,毕竟不在他手里,可能一队还要进一步分化,被几个皇子拿捏在手里。
如此局面绝对不是一队和鹤垣九愿意见到的,更何况那些人真的适合做自己的主子?
一队里倔强的,如克罗或许不会考虑这些问题,但莫非,纳萨尔他们却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他们的骄傲会令他们屈服于这些庸才手中?
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