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72,恶斗
我和柳飞刀大战两个时以上,彼此不分伯仲。此时,柳飞刀却大骂雄儿仨徒儿,为什么像缩头乌龟躲着不出来,没胆量替师傅挑战自己呢?疯狂无比,气得捶胸顿足,一幅气急败坏之相!我正欲阻止他们。那知道蛋蛋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经不起他的几番羞辱挑衅之后,冲了过去。这一幕,让我一惊,岂不正中柳飞刀的下怀呢?蛋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修理掉,打的鼻青脸肿,一副颓败,只差哎呦呦失声痛叫了!黑狗看不下去,抡起木棍与之交战,不依不饶。他哪里知道柳飞刀可不是那个魔头北一般的见识,两指夹住黑狗的棍头,让他动弹不得,傻眼啦。
我一睹,生怕柳飞刀暗下毒!倘若黑狗要是被他后腿稍微一蹬,凭他单薄的身子不致其人亡,也会丢掉半条性命!这让我一睹。顿时,大惊失色。
大侠看拳!急中生智,我大声一喝,趋前随即跟柳飞刀面对面一阵贴身肉搏。此刻,千钓一发,当立断,毅然决然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黑狗搭救下来。诚然,我这几招几乎是拼尽全力,的确给柳飞刀狠狠一击!他踉踉跄跄般倒退了几步,尽管稳住了一时慌乱的阵脚,却面露惧色,使其惊吓不轻!而且,看我太极之功底,运气自如,气沉丹田,面无改色,步步为营,完全摆出一副不同的套路拳法展示,威风凛凛,犹如敲山震虎之势,似乎改变了他对我的看法。于是,柳飞刀心性更加残暴,大声喊着雄儿,为什么不来挑战?雄儿幽默十足,朗朗般回道:“好汉,没看到啊?我师傅还没打过瘾呢!徒儿哪里敢去抢头功呢?不过,好汉要是识相的话,给的一个面子吧,那就赶紧离开这里,咱们并不是真正的敌人对吧!”柳飞刀一愣,雄儿怎么这样话,魔头北都巳经死在你们下,这罪责要是报官还能轻饶你官司脱身吗?他想多了,莫非雄儿又耍什么诡计。他:“雄儿,我离开坑头你不照样死路一条,逃哪儿去呢?不如就断送在我的里,让你痛痛快快一点死吧!”雄儿警告他:“好汉,别自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要知道,山外青山楼外楼,我师傅与你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今天,师傅看你是条硬汉子,与你交心平气和,多半是要尊重你为先!所以,你们交的时候,像是彼此切磋武艺之人,无非让你自己慢慢醒悟,得人饶处且饶人。这是我师傅的度量,你有吗?至于魔头北是我们几个徒弟打死的,与我师傅无关。他欺人太甚,处处刁难我,恃强凌弱,无恶不作,死有余辜。大侠,你也看到他为非作歹还打了我师傅,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大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无缘无故打我师傅,就是欺负我长辈父母,徒儿奋起反击,难道,这样做是不忠不孝嘛?我们是替父行道,哪地方不对嘛?大侠若能指出来的话,雄儿愿意以死谢罪,绝无戏言!”柳飞刀无言以对。却蛮横道:“你雄儿打死我的兄弟,就是不对。这就是天理大道!其它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这鸟事儿!”雄儿走上前去。回:“你的意思是,这天底下的人不就是不要讲理吗?无非的就是杀人偿命,好吧!我雄儿以一命抵命,这样做,大侠甘心了吧!”柳飞刀辩论不过雄儿,自知口才拙劣,只好显摆显摆臭架子,发一发淫威,抖动一下身上的威猛神气。蛋蛋被他揍了几下,心里不甘愿,也不服气。抢道:“师兄,咱仨人再度配合一次,打死这个王八蛋。别跟他罗哩叭嗦的,这种人根本不讲理,喜欢讲拳头硬拼硬!”黑狗应声附道:“大哥,你老人家行行好吧,再磨唧没人家酷毙是么?人家还是不懂你的少年老人心,何必呢?他这么大的孩子,不懂就是不懂,认知面这么窄,你再怎样教育来教育去,不也还是不懂是么?大哥,费心费心啦!”柳飞刀圆目一瞪。问黑狗:“子,你谁不懂啊?胡八道,我撕了你的嘴信不信?”黑狗大拇指一伸,用力甩了一下鼻子哼,回:“嗨嗨嗨!就凭你这点儿智力够用吗?有兴趣咱俩比比石头剪刀布,看谁输了谁认子喽!怎么样?大侠的胆量没劲啊!还好意思开口问我!哼哼哈嘿!”柳飞刀被激怒了,舞弄着双拳,哇啦哇啦嚎叫。不过,我挡在中间,以逸待劳,以静制动,柳飞刀的一举一动,一个心思啥的,倒是全在我的窥视里,想跑也跑不掉。柳飞刀无奈,指着我:“姓乔的,我们只想着对付吴家兄妹俩,没惹你呀!这是与你何干啊?”我收步抱拳。回道:“大侠!那你们为什么把我绑架过来?既然知道我跟吴氏兄妹毫无瓜葛,是个清清白白的外人,却要硬栽一个罪名给我。这又是何意呢?”柳飞刀词穷了。唉的一声叹息,耍横道:“你们在这里就要老老实实听话,这是没商量的事懂吗?雄儿,你替我讲解一下坑头的规矩,道理也行,给你师傅好好听一听明白!”雄儿哈哈大笑,回:“大侠差也!我师傅更喜欢讲拳头硬的道理。不信,你靠近他一点试试喽?”刚才柳飞刀吃了我一个闷亏,想不到我功底这么厚实,一把发力竟然把他抛出好几米远,差一点趔趄摔跤呢?心里着实有点后怕。本来,柳飞刀的如意算盘拨得啷当啷里格的响,神气呢!想用挑衅的伎俩,逼这几个毛孩子过来过招。然后,弄他们个把人半死不活的给我瞧瞧。同时,也给自己打打壮胆之气!他这样做的目的,显然也想把他眼前的我激怒起来,投入竞技对抗,速战速决,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肉搏。可是,我看破他的野心,依旧我行我素,不紧不慢,不依不饶,缠着他使尽乔氏磨牙功,看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谁就是胜利者!
蛋蛋不信打不过柳飞刀。咱们人多势众,轮流转投入攻击,也能把他累死,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尽管被柳飞刀挨了一顿揍,皮肉是疼痛一下不假,可他心里还是痒痒然,非要赢一回,要不实在不是滋味儿,蠢蠢欲动!碍于师傅的警告,不敢擅自妄为。
雄儿见柳飞刀思想上动摇了。他更进一步,摆事实,讲道理,出利害关系。他:“好汉,莫非你是好斗分子,全然不顾及江湖上的礼数。其实,我巳经在求饶你开一面,大人有大德!大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呢?你就不会拐个弯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一个方便,非要斗到最后,两败俱伤,鱼死破呢?”我也不明白雄儿为什么一下子改变立场,忘记初心呢,正琢磨不透这孩子的想法!
柳飞刀交抱胸,一副傲慢的姿态,根本不理睬雄儿的苦苦劝。无奈,雄儿只好摊牌,道:“既然讲不通,反正我也准备以命偿命了,就算以卵击石,也要给石头上,抠点粉末儿出来。师弟们,跟我上。大不了命丢了呗!”柳飞刀的锐气,让雄儿一顿话给挫得差不多精光了。此时,雄儿瞅准这个时候与他搏杀,考虑到的是柳飞刀丢了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劲头,其下再不会那么歹毒,这是雄儿的聪明伎俩使然。也是他的心理战!雄儿虽然聪明。但是,绝对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险恶!其人心初性单纯,以为天理在握,走遍天涯海角不惧,绝不容人夺其珍爱人生!我看在眼里,一颗心悬挂在半空中。真的担心柳飞刀兽性大发,伤及无辜的弟子。那么,为师的罪过就算是滔天了!
此时,蛋蛋不由分,憋了老半天的怨恨之气,一块儿抛洒出来,出拳快,马步连环掌,运用自如,娴熟飘逸,招招毒辣。雄儿腿脚并用,贴身攻击,如蟒蛇缠斗,丝丝相扣,完全不走那些套路的动作啦,一股蛮横的劲道使不完,一味只有攻略,攻略,再攻略!尽丢防守,看得我心肉颤颤巍巍,两只捏出一大掌汗水。黑狗的棍法简直神了,配合蛋蛋的击掌,一出一入,前后相互衔接,搞得柳飞刀的腿功一时半会儿施展不开,无法对蛋蛋构成压制性的态势,反而挨了对的拳击,嗷嗷然大呼大叫。不过,柳飞刀的功力,显然衰退了很多,既无力破解雄儿的进攻,又施展不出那些绝活,往往只有招架之势,脚慌乱不堪,这让我看了之后,大惑不解。难道柳飞刀的硬功夫无法持久性发力吗?真的是一个虐心之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