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92,阿花奶妈
雪山飞狐记得三十八年前,他突然被姑妈从异地前线上召回云霄峰。那一夜就寝前,姑妈似乎特别高兴,谈笑风声,意犹未尽。姑妈一番温存后,雪山飞狐从未见到过她如此兴高采烈,夸夸其谈。
翌日,姑妈什么时候从他身边起床,他一点儿没发觉,实在是路途奔波太累,迷迷糊糊,睡的太沉了。不过,等会儿姑妈来唤醒他的时候,却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任务,十万火急,务必即日去投靠自己的师兄,一个吴家大院的拳师,执行一项秘密的事务。当时,雪山飞狐还嘛,并不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与艰巨性在哪儿?恍恍惚惚!姑妈只是交代他,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前期的工作。尽管他那个时候两眼一抹黑,压根儿不清楚吴家大院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呢?姑妈会这样急切的叮嘱他赶快行动,不得耽搁,目标却是一个吴家雇佣的奶妈,要求他拉上此人一个牢不可破的关系,就算是完成这一阶段的任务,真的是既可笑又是荒唐之举。这种忸忸怩怩的事儿,本来属于女人干的行当。毕竟女人对女人容易接触上线,比较了解彼此内心的世界,句难听话,容易上当受骗。然而,姑妈反其道而行之,却偏偏叫上一个十七八岁,方刚正茂的年青人去担当此任,似乎有点令人匪夷所思!雪山飞狐当时哭笑不得,晕头转向呢。此时,姑妈仍然苦口婆心的一番劝导,并且明了它的迫切理由与重要性,言下之意,自己最信任的人就是雪山飞狐,权衡利弊,无人可以替代,口气显然十分强硬,威严所逼,不容许他有丝毫的辩解权力。因为,这牵涉到人命关天的一件大事儿。与此同时,还要雪山飞狐保证此事绝不出现半点差池,绝不允许出现一丁点儿纰漏,得发毒誓要以自己的性命作担保,一旦败露出去或者不称职履职的话,将以自残了断的方式,结束自己的年轻生命。否则,姑妈的态度是绝不容忍个人的意识与主张,与其有丝毫的抵触和背叛,犹如军令下达一般严厉与苛责,似乎也是出人意料之外。
临走时,姑妈给了他五千块钱和一封模仿其师傅的信函;内容是其师傅替徒儿的人品背书,做一次用人格和性命担保的证言证词,言辞藻饰恳切,朗朗乾坤天地为鉴。雪山飞狐把信件揣入衣怀兜里,随即出发奔赴吴家大院,马不停蹄,走了四天四夜的路程,终于如愿适时见到师兄。雪山飞狐把信件交给师兄,他一看是咱师傅的笔迹推荐函,平时大家又在一起练过武术睡过大通铺,吃过同一锅可口的稀饭,嬉笑怒骂休戚与共,自然相见时,感情尚在亲密无间。
师兄把这封信递给吴家主人看,应该是一个来路可靠的后生人,绝不多言。此时,主人着急啊,正待缺人帮衬家业拓展,愁眉不展之际,这样的人送上门来便是吴家的大幸之运,一百个来了亦然不多求之不得呢!何况,还是一个会武功的后生人,当即收编纳于门下毫无悬念。
雪山飞狐一到吴家大院,立刻投入收集情报。他用不了两天的时间,把吴家的底细翻了个四足朝天;了解到吴家的主人,不仅拥有非法得的黑云峰金矿,还有一座自家的大宅院,其身价果然不菲。而让他觊觎的吴家奶妈,则是一个刚刚过门十天的乡野村姑。因为,生了两胎都是女儿,刚生下的女婴就给婆婆不动声色的抱走了,不知是死是活,听天由命。这是很无奈的事儿,村姑明白穷山沟里的人家养个孩不容易,可老天爷偏偏不眷顾她,两年下了两个呱呱坠地的女婴。虽然生男生女是老爷们的福气和运道,与女人的肚子究竟何干呢?毕竟生出来是女娃,这可是山里人一件要命的事!村姑也怨不了婆婆心毒辣,毫无仁慈之意。但是,生活可是实实在在一日三餐,少一点填饱肚子,这孩嗷嗷叫呢。凑巧吴家大院的主人刚生下一个男婴,接生婆的技术活儿欠缺一点。结果,男婴保住了,女主人可能年纪偏大点,一场出血不止,一命呜呼。老天也不给予她多少一点眷顾!其实做吴家的女人要辛苦的多,外人很难理解,这是客观的事实,就像紫珍的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儿!三天后,这含辛茹苦的母亲,只好听从命运的安排,不得巳甩甩跑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了,泪奔啊!丢下幼的儿子孤苦伶仃。好在吴家大院有钱有势,雇佣奶妈喂养奶水便是。那个时候,村姑正好合适被撞上,且年轻女子奶源充沛,身体健康,当然被吴家人首肯指定于奶妈。这不进门还不到十天的功夫,就把吴家的公子喂的白白胖胖,招人喜欢呢。
有一天,吴家的主人喊他。雪山飞狐匆忙忙到了其跟前,才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肩负起看管公子的职责不啊!不久,他便搬到后院里去住,竟与村姑奶妈的住地一墙之隔。俩人的见面频繁了,遂而彼此之间的交流多了。雪山飞狐从奶妈的口中了解到,家里以男人狩猎为主,公婆都在,一个女儿不到三岁。所以,生活上还算马马乎乎过得去。这次出来雇佣的确是看在钱的份上,毕竟吴家人出了大价钱雇人,诱惑力太吸引眼球。要不然,奶妈自己即便是饿死了,也想不到独自一个人会出远门打工。这是事实,无法否认她的观点。
雪山飞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奶妈迟疑了一会儿,羞羞的回道:“我叫阿花。兄弟,你的名字呢?”他咧咧嘴,道:“叫我飞狐吧!”阿花:“怎么会取这样稀奇古怪的名字呢?不咋滴,俗气!”他耸耸肩,回道:“爹娘取的叫习惯了就好了。”阿花想想也是,嗯了一声。一会儿,阿花见公子在怀里睡着了,准备抱回屋里去。临走时,她回雪山飞狐:“飞狐,你家离这儿远吗?”飞狐答道:“对,挺远的。反正回家一趟得好几天呢!”阿花回头看他一眼,:“我家也差不多。来的时候,走了四天的路,还是急急忙忙的样子赶着!”完,她抱着婴儿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那以后,雪山飞狐只要发现阿花出门,或者抱着公子出来一下,他都会自动站在门口,朝她会意的笑下脸儿。
有一次,飞狐走过去,示意要抱一下孩瞧瞧。阿花:“飞狐,不是我不给你抱抱,主人再三吩咐过了,不许给别人随便抱公子。还呢,我跟孩不能分离。你不看到了嘛,我吃饭都是她们给送来的甚至于我的换洗衣服,都不要自己动洗,还不是为了他啊?”她指指孩。雪山飞狐明白,自己不就是过来保护孩嘛,难道主人叫他过来保护奶妈安危不成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过了一个月,雪山飞狐与阿花成了要好的朋友,彼此之间,似乎到了无话不的地步。俩人一有空闲的时间,各人坐在各自的门口,相距不就是三四米的距离,东拉西扯谈笑风生。同时,俩人也养成习惯性,一天不见上好几次碰面,眉目传情,总觉得今天少了件什么事儿没做完,心里面净是那些发慌乱的玩艺儿堵着,十分郁闷!雪山飞狐就是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世上人间的真情实义,尤其是儿女的情义,红颜知己的倾慕,真的是情思重如泰山啊!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雪山飞狐把这个情况及时告诉姑妈。可是,姑妈却告诉他能不能把孩,叫阿花抱出来玩玩呢?这句话,当场把他吓得差点尿裤子。他知道,阿花巳经告诉他,这孩任何人不许抱走。如今,姑妈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雪山飞狐当场表示无能为力,这可是吴家大院的地盘,哪有这么随随便便进出呢?姑妈想想也是。于是,她又施上一计,给雪山飞狐一包药粉告诉他,孩只要舔上一丁点儿粉剂喂了,肯定会大哭大闹起来。只于啥病因又不告诉他一个最后的结果如何,是死是活倒是令人揣摩不止,十分纠结。可是,她的口气吓人,非常武断。雪山飞狐无可奈何,只好勉强答应下来,试试看再吧!不过,雪山飞狐生怕姑妈给的这包粉末是砒霜,万一毒死孩,阿花可就没命躲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为了保险起见呢,雪山飞狐在狼狗身上做了试验。结果无大碍的事儿,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如何才能接近孩呢?又不可强制去闯啊,一旦阿花发觉了,肯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真的绞尽了他的脑汁,一筹莫展,仍然不得其法。
无巧不成书。那天,阿花在隔壁屋里喊他。雪山飞狐忽然大惊,以为有什么紧急状态的事儿发生,连忙回复她在隔壁呆在呢。原来是阿花给公子更换尿布的时候,这家伙撒了一泡尿水,把床上、衣服上、还有阿花的身上全浇湿了。阿花叫他过来帮个忙。这下子,雪山飞狐捡了个漏儿,认为此时下最方便。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打开那包粉剂,抠一点在指甲缝里,匆匆忙忙跑过去。阿花见飞狐进来了,指着柜子里敞开的那堆衣服,要他捡两件拿过来。雪山飞狐一瞅,孩子的衣服这么多,故意拿不适时的衣裳给阿花看。阿花是个性急人,瞧他笨笨脚的样子,干脆叫他过来按着公子,自己去找免得磨蹭费劲儿。这时候,雪山飞狐大快人心啊!不可失,时不我待呢。他把魔爪伸向孩的嘴里,那知道孩以为给奶水,自己使劲儿吮吸起来,这药剂被他一搅和,雄儿真是天衣无缝之举。
阿花把孩衣服换好,擦净身体,又吸足了奶水,正准备抱孩子出来晒晒太阳的时候,吴家的主子几天没见到儿子想念啊!门口一碰面,伸一把抱过来儿子就使劲的亲亲亲啊,激动不巳!这时候的药性发作,孩开始哭闹不歇,而吴家的主人满满以为自己的举止鲁莽惊吓了,站在一边忏悔不尽啊!哪里知道这孩给人下了药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