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260,雪山飞狐感同身受
女交通员诉自己的经历,这与过去做联络员的那些遭遇差不多一个模样的不幸重复面临是铁定的。
阿莲有点误解她的意思,反复的诘问她是不是爱那个男人呢女主人叹息,回她的话倒是很诚实两个健康的年轻人,天天一个屋子里吃饭拉屎,夜夜一个房间里卧榻睡眠,碰到撞到磕磕绊绊,你会有什么感觉啊?阿莲被她一句话回击得龟缩脑袋一下模棱两可哑口无言。
雪山飞狐倒是很同情她。但是,毕竟年青人不谙世故情以何物懵懂无知;他劝导女人的那些想法肯定是既天真又幼稚,然而他也明白这一点的无用论,索性闭嘴不想拿出来献丑了。不过一个人无厘头坐哪儿,睁眼瞎瞎瞅着俩个女人的郁闷那可别扭死了。于是,他端起酒杯和女主人喝上,解决了自己的拘谨与不适。否则,自格儿夹在这女人中间太不好受了感觉腹背受敌。然而这酒杯一端女主借酒消愁愁更愁啊;转眼之间痛哭流涕悔恨不迭!以前姑娘的时候**于那个城市男人也就算是哑巴吃上黄莲有苦不得,学生嘛交次学费吃一堑长一智,就当是为民族大业做次贡献牺牲精神可嘉吧!现如今不一样啊同样的教训来的深刻、不同的觉悟催人思索、女性的成熟度不相似感情的取向发生变故、加上自己不惑的年龄阶段需要冷静的通盘规划人生、尤其是婚姻意识相同的面临一个棘与迫切、这些显然冥冥之中多么痛苦的领悟啊!逼得她们无法回避很多很多的现实制肘,况且摆在面前无法让她继而草率行事,更不可能粗暴践踏自己的感情啦!毕竟她是一个有理想和报负的强势女性,随随便便跟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同居,似乎不是两年前的那种幼稚思维和献身精神的想法。
阿莲似乎是抓住她的辫子不放,问她对现在的这个鳏夫有什么看法?感觉他是怎样一个人连续问了好多无关紧要的题目,问的结果令人匪夷所思,给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象空间,仿佛只要自己的承受能力坚强心灵足够强大、倘若把婚姻问题看的圆通一点世俗一点的话,是否有希望改变一下角度的看法不定会有惊喜的那个意思呢?把交通员适时灵动的魂魄追击的散落一地不知道如何应付她。当然,交通员的个人**保护,谁也没有权力去剥离她放弃。阿莲只是纯粹站在一个女性的位置上去考虑工作性质不便带来的困扰和诸多问题,能不能用最简单的方式予以解决,自然而然包括个人的终身大事。她的话倒是很符合现实的无奈,只是缺乏点人性的拷问,毕竟人除了有血有肉的躯壳之外,还有一个不可侵犯的崇高私有灵魂产物!是的,阿莲忽视了一个人不仅仅吃喝穿衣还有精神世界脉络的给养!到底容得下容不下世俗的宿命观似乎没有看得那么重要性。这一点就像昨天晚上突然间身体触摸相似,她与雪山飞狐发生两性关系的想法如出一辙;阿莲至死不渝仰慕爱就要轰轰烈烈的去爱,大胆的追求粉身粹骨在所不惜!不过,阿莲同时亦然明白交通员的苦恼与悲观,却不是发生一件爱不爱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无法逃避接受那样的一个人,同样给她所谓不爱的爱情甜酒,似乎有点饮鸩止渴的味道。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前辈们相信自己的婚姻牢固,那绝对不是年轻时代爱情坚实的基础赋予其永久的根源;它仍然需要不断的耕耘作为奠基石,而物质一面就是那些碎石料不可或缺,只是大家碍于媚俗不愿意承认而巳;因为,高尚与卑鄙之分在世人的目光里,总是习惯于去看一个人的精神一面是否符合道德。
凌晨的时分交通员敲了地下室的一扇暗门,很抱歉告诉那俩人得离开这儿了。雪山飞狐睡眠明显不足,整个脑袋瓜子浑浑噩噩不清爽。阿莲算是稍微好一点睡足了几个时,根本不妨碍她的脑力劳作与紧张应用。于是乎早点随便喝一碗稀饭就准备启程!交通员给他们准备了不少路上的食物,并一再叮咛俩人路上心应该注意安全,尤其是走山道遭放暗枪的事儿发生不少。阿莲一直笑嘻嘻避免难过要离开了,她不想给这个战友担心什么。
一会儿,女主人把俩人交给门口放哨的“所谓男人”带路走。他们携带的枪支仍然捆绑在柴火里面,男主人主动帮忙扛着上路。仨人默默的行程一路上谁也不想吭声。出了村子走上一段田埂的石头路子,很快到了山边的一条径。雪山飞狐一直担心自己找不到进来的回程路,实在憋不住了才开口问一下男主。不过,男主叫俩人放心自己走的这道是条迂回的路,等一会儿拐弯到了山岙口,翻过一个不大的嶺背天色差不多亮了,这时候就看到熟悉的路径往前走相对而言安全多了。
于是,大家一鼓作气赶到山岙口。阿莲一看这地方偏僻杂草长得比人还高,便建议大家休息一下。男主没有反对。歇息那会儿他从兜里拿出一把旱烟枪递给飞狐,抽两口上路可带劲儿。雪山飞狐不好这烟草味儿婉拒谢了,他问男主平时这条道走的人多吗?他叭嗒叭嗒吸着烟儿回答很少人走,只有村里人偶尔走一走十分罕迹。
接着,俩人聊开了东拉西扯,净是那些七屁八磨的事儿。这时候男主显得主动出言,看的出来他是个比较健谈的中年人。只是个人平时不太注意形象,给人一看有点邋遢鬼的味道,尽然胡髭刮不干净,牙门齿上留有烟熏的焦点,笑起来露出一口不整齐的黄黄牙齿,给人的直觉好像是一个年迈老朽者。其实男主的真实年龄不到四十岁呢,这一点让阿莲惋惜了一阵子。这就是战争阴影下的生活反衬,百姓饥寒交迫苦于一日三餐的奔波,哪里有功夫讲究饮食方面的营养和足够美的心灵去装扮容貌呢?
一会儿男主聊到女交通员的个人性情上显然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其间言语突然少了。然后,阿莲忍不住了试问一下,他当初怎么会加入敢死队?男主人坦诚相待实话实,自己加入敢死队是别人介绍对象的诱惑时候认可了,这话有点上当受骗的意思。但是,事后男主坚持反对那样评论恰恰不当,其真实的意图想加入敢死队绝对是形势所迫;这个形势的理解就有点意思,让人些许显然不便于追索。因为对象的女方也是敢死队员,这样结合必然就有共同的志向夫妻生活才会长久,就这样的一个念想秘密加入组织。当然,他不否认自己的家作为敢死队的联络站,还是有一笔不菲的报酬金可以维持他的正常开销与生活支出,理论上应该待遇很不错。不过,他也承认女交通员年纪不适合与自由成婚年龄悬殊相差太大,娶她做假老婆自己并不反对责任重大。然而,他特别强调这周期不可能过长,拖延一年半载尚且可以马马虎虎过去没问题,要是时间长了自己真的会傻了。再者,随着年龄增长往后拖延娶媳妇的事儿更加无望。最后他也坦白讲假如娶个相同的年纪女人回来不会生娃娃,那自己的一生就算是彻底作废了言辞凿凿,毫无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与心态!这事儿确实让他曾经很痛苦,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阿莲问他有什么别的打算?目前女交通员在家那可是家门口明媒正娶的媳妇,外人的眼里可是一点不掺杂水分的实事。他闻哈哈笑了,笑的很豪爽!他交通员要是愿意委屈求全的话儿,那真是最好的一件大事儿似乎是上帝不心露出了一次跛脚。不过,隔了一阵子他承认恐怕很难有结果,女交通员过自己的男人也在敢死队里,只是岗位和身份不同而已。因此男主奢望有点过高相当危险,他本人倒是自知自明不会勉为其难。这些话看出来是他的无聊托词,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俩人回去后,到了敢死队队部能不能给他传传话儿,把他的实际情况与忧心让组织上多考虑一下。那个要求非常明确希望上级换个愿意同床共梦的女交通员过来,关键一点是要会下仔的意思。
阿莲一听赶紧避开他的视线,心里莫名其妙的厌恶感频发,这样俗里俗气的大男人若是帮她洗脚的话,恐怕她还嫌弃人家脏呢!
雪山飞狐觉得男主的要求天经地义合情合理,完全符合人类繁殖生态的渴望。只于这假老婆是做持工的时候起掩护作用很无奈,一旦工作与任务结束了或者需要人员调整的时候,假老婆就是一个夺命的影子,根本不复存在这是现实的问题。然而男主却是地地道道的本村人,这么一大把年纪摆哪儿娶媳妇繁衍后代,巳是刻不容缓十万火急了。况且传宗接代的观念又是那么强烈,天哪这可是相当麻烦的一桩事儿杞人忧天呢!
这事儿两个男人很有同感,雪山飞狐蛮知性倒是替男主忧桑。可是过了那个嶺背男主的送行告一段落,指出他俩回程的道儿给看了告别之后。阿莲与他闲扯起男主的刚才情形时,两个人的意见发生相左。结果,这一路上俩人争论不休吵吵闹闹,谁也不服谁的主张和建议是正确的,反而是他们没多大的心结碍事儿,雪山飞狐与阿莲却成了杠精的冤大头!
师傅讲到这里的时候,斜睨瞅一眼旁边的黑狗。雪山飞狐瞧他半天没什么吭声,以为徒儿白天累了要困的意思。他问:“徒儿是不是想睡觉了,我看你白天挺忙的休息吧!”黑狗正眯着眼睛聆听,师傅一搭讪他赶紧翻了一个鹞子身子,趴在雪山飞狐一边道:“师傅,你跟阿莲师母吵什么啊?是不是她想护着女交通员不给那个男人欺负吧!”师傅嘟嘟嘴回:“徒儿,你没见过那个男主老实巴脚的人,他那里敢欺负交通员呢,门都没给他沾点边儿唉!要是换成我的话嘿嘿哪儿有这么多顾虑的事儿呢?”黑狗惊讶一下错愕然。可是他这个年纪懂什么师傅这句话的真正内涵是啥呢懵懂之态。他想了半天嘣出来一句话,问道:“师傅你的意思是男主偷偷出去找女人对吧?”雪山飞狐倒不是脑袋瓜这么好用的人,想到徒儿如此一招补救的办法,他的想法尽管有点龌龊不好坦荡荡直言,幸亏黑狗替他填了大坑。否则,徒儿再追问起来他又得打哈哈叉蒙混过关了。
徒儿问:“师傅,你是这样告诉他吗?”师傅借着洞口的篝火看一眼黑狗回:“徒儿,师傅当时忘了真的可惜没告诉他。是的当时师傅莫名其妙稀里糊涂不知道什么好呀!”黑狗哼然一声道:“师傅我当然知道你不敢乱话啊?”雪山飞狐吃惊一下,徒儿怎么这样蔑视老子的智商呢,他问:“为什么啊?你把我看得那么惨兮兮的那么扁扁咯臭子!”
黑狗重新翻个身子仰卧,他轻轻的问:“师傅犟嘴你还不认账?”师傅蒙了,自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可怕吗?他犟嘴:“我认啥账啊?”徒儿嘿嘿一下笑道:“师傅,你真的不怕师母耙耳朵!”雪山飞狐当场无言以对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