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流产之兆
南宫诗毫不介意,走了两步对她对视,一字一句道:“相信母皇大人英明神武,定不会像店家一样随便的冤枉了好人。”
话落,她毫不畏惧地向前面走去。
夏侯瑨路过时,面上的神色十分的嫌弃。
韵儿冷哼一声,心中嫌弃不已。什么个人,想当初她家公主得盛宠时,也不似她这般眼中无人。
“你”
瞧着这一个两个都是这般的对她,南宫语只觉得心口有气上不来。
贺锦辰嫌弃地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南宫语气的一脚踹在木栏上,大声道:“贺锦辰,你竟然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负担不起。”
“云芜公主这般厉害,若真有什么事情,想必吃亏的不一定是您吧。”贺锦辰凉凉道。
南宫语冷哼一声,走了两步追上去:“我看你是因为依棠她不理你,所以就将气撒在我身上了吧?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
她的话还没有完,贺锦辰已经迈着步伐离开了。
南宫语:“”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鸦声不断传来。
古堡里,烛光昏暗,傅云织满头大汗,紧皱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双捂着腹部。
风眠一脸凝重从外面焦急的走进,一踏进房门,他敏感的嗅觉便嗅到一丝香气。
“快把窗户都打开,谁让你们在屋里薰东西了。”
他的声音很是严厉,话落,便有侍女急忙跑过去开窗户。
碧儿一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道:“国师大人,奴婢们并没有在屋里薰任何的东西呀。”
傅云织忍痛咬牙开口:“国师,可是这屋子里的气息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一进到这里,便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麝香味,它虽有一丝淡淡的桂花香掩盖。
但我身为医者,若是连这点儿气息都闻不出来的,岂不有些浪得虚名。”
风眠话的同时,也疾步走到床边,眯着双眼给傅云织诊脉。
下一秒,他神色大变,立马取了银针出来。
“怎么样?”傅云织此刻,腹痛已经被心慌取代。
风眠沉着一张脸:“有滑胎迹象,我必须先保住你肚子里孩子,只是这个地方怕是不能待了。”
他满脸疑心,窗户已经打开,可气味依旧很浓重。
傅云织一直点头:“对,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
“大王子呢?”风眠严肃询问。
碧儿跪在地方都快哭了:“大王子还在王宫朝会,奴婢实在没办法了,才越级将您请来的。”
风眠闻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极其复杂。
“那我先暂且带你去我那边吧,等大王子回来,再重新给你找个寝宫。”风眠话落,与傅云织对视,满脸歉意地又道:“得罪了。”
话落,他将床上的傅云织打横抱起来。
“你们留几个人将这里好好打扫擦洗一下,尽量让屋子里的气息散去。”
“是。”碧儿连忙应道。
风眠低头看着傅云织凝重道:“你忍着点儿,很快就好了。”
嘴角强扯出一抹笑容:“我相信你。”
风眠迈着大步往外走,就在他要离开之际,一声声暖人心的猫叫声传来。
“喵~喵~喵~喵”
风眠的鼻子又动了动,接着便一脸严肃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碧儿又道:“哪来的猫。”
经过这么一问,碧儿突然想起了白天下午从花园里捡回来的猫咪。
“哦,是从您那边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奴婢看它生的甚是可爱,便请求王子妃容许带回来先养着。
若是有人丢了猫咪,就可以来这儿认领。”
风眠皱着眉头看向傅云织,后者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
“找个笼子将它换起来好好看着,等会儿我再过来看。”
他留下这句话,便抱着傅云织急冲冲地赶往他那边。
半路上,傅云织难掩腹部的痛,意识一点点的流失,出血
与此同时,正被人群围困在夜市大街上的夏侯瑨,心口突然一痛,额头沁满了汗水。
“你怎么了?”南宫诗满脸担忧,神色极其关切。
夏侯瑨皱着眉头,剧痛让他的大脑快速闪现一些画面。
画面在他脑海中非常的清晰,但由于心口快要窒息的痛,让他一时没顾上去抓获。
南宫诗见状,直接慌了神,更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你心口痛吗,是不是旧伤犯了?”
韵儿跟在两人身后,也一脸着急。如今他们被困在人群中间,想要挤出去实在太难了。
心口的痛毫无预兆,夏侯瑨不得不蹲下、身,来试图缓解这种痛意。
乱哄哄的夜市,南宫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急中生智,凑到韵儿耳旁言语几句。
“公主你放心,奴婢就是拽也把他给拽来。”话落,韵儿那娇的身姿挤向来人群。
南宫诗看着人来人往的,十分担心夏侯瑨的安慰,她也蹲下、身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很痛的,韵儿已经去找大夫了。
至于我们,先去旁边坐一下可好?”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布坊。
而就是这么一指,她看到了布坊门口一脸沉重的贺锦辰,且,对方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南宫诗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厌恶,十分后悔刚才的决定,但为了夏侯瑨又不得不过去。
夏侯瑨点点头,忍着晕眩从地上站起来。
南宫诗搀扶着他,两人艰难的移动着。
好不容易挪过来,贺锦辰也一脸担忧的迎上来。
“依棠,你们这是怎么了?”他眼中分明带着关切。
原本,他是站在那儿等南宫语的,奈何对方公主的架子上头,什么都不肯自己出来。
贺锦辰一向不喜这位云芜公主,当下也不惯她这毛病,扭头就走。
“贺世子不去守着六皇妹,来这儿让她等久了,怕又是要乱发脾气的。”南宫诗的话里明显带着疏远。
贺锦辰深知她心,暗自叹口气,目光放在夏侯瑨身上:“你如何了,需要帮忙吗?”
夏侯瑨一张脸已经惨白,心口依旧痛的厉害,加之快要炸裂的脑袋,让他连动一下嘴皮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