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还我花生米
“王爷可知动手的人是?”张然漠此刻心中并不欢乐,他的那两句真的是让她感觉她是个杀人魔王,杀人似乎从不考虑其他,如同条件反射般就做了。无论谁被这样夸奖了都是不舒坦的吧!更何况这句话可是一点都不陌生,至少宋君成已经过很多次了。
“枯树山庄。”他看着一摊的面具,眼神停驻在一个刻着枯叶的面具上,这个是枯树山庄的标志,不会认错的。枯树山庄为什么要趟这浑水,他们竟然公开向川北王府挑战,那他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他们了——这群没有招呼就潜入他的地盘的老鼠!他川北地区可是个很有待客之道的地方,既然对方的礼物已经收了,那就不得不回礼了。
“看来他们真的是跟我杠上了。”她低低的到。不过,想不通呐。
枯树山庄在二十年前兴起,到现在已经是不的规模。可枯树跟她有什么仇,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枯树山庄这个神秘的山庄,而且还是狠狠地得罪的那种。否则怎么会劳烦他们三番两次攻击和警告!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不过,转念一想,她倒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解释,那就是对方要杀的其实并非自己。自己只是被牵连。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偷眼看了川北王爷一眼。也是,自己最开始被枯树山庄的盯上,就是代嫁的时候。既然这样,那川北王爷必然是知道为什么枯树山庄会如此穷追不舍!搞不好川北王爷做了什么天理不容得事,搞得他们这般穷追不舍,连她这个无辜的人也不放过。
“他们为什么要拦击我们。”她问,眼睛里是必须知道的坚定。
“想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川北王爷却并不算多,用手帕擦干净面具,递给她。
她不伸手接他手中的面具,就是不愿意买他的帐了,又要人干活又什么都不,她可不想这样傻傻的,到最后一不心死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不带这样不够意思的,陪你被攻击的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就算有一天死了,也不见得是不明不白的野鬼吧。”
他看着她不一句,表情也看不出是不是生气,她咬牙坚持着,话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不问道结果,她怎么甘心。
“我一定要知道。”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死,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还是不愿意太早的告知。
张然漠扯唇笑了,川北王爷口气可真不。不想就不想,还这样虚伪。她瞧不起他!不过,看样子是他的问题无疑了。
“喜欢就拿着吧。枯树山庄十九叔已经闭关很久了,难得出关,这大概是他出关第一个任务,留着也好他脸。”他却已经跳过来这个话题。
张然漠果真收下了,第一个任务就失败,当真很脸。既然注定要开战,与其被动的等待,不如好好的玩玩。
二人又向前而去,早有人叫了衙差。那些衙差也早就到了,却因为见到砸场子的是自家王爷,愣是晚了几刻。待看到王爷王妃离开了,才磨磨蹭蹭的到现场去收拾和处理。同时唏嘘不绝,王爷这次可是真的陷入爱河了,以前王爷哪里会上街,更不要是陪女子……这天要变了。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想,这件事最大的价值,不是这天变不变,而是这各大茶楼又有很多的话题可以了。这意味这钱又要开始晃动了。
某茶楼上,男子抛着手中的橘子,神色忧郁。他只是先下个战书,哪里就叫输了。什么脸呀!还有他哪里留的是鬼头,明明是兔头,这姑娘什么眼光啊,就喜欢那鬼头,害他还得想其它办法下战书,真是出师未捷英名毁!
“十九叔,十二叔跟着去了。”本来悠闲嗑瓜子看戏的少年,不经意的想到了要观一下楼下的战况,毕竟他们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是刺杀新王妃嘛,他还是分的很清楚。于是他就放下了有趣的戏剧了,准备静下心来老实的观战。谁知道这二姐出手如此狠辣,竟然一招就完了。他只好继续看戏了,本来观战是个很不情愿的事,谁知道被二姐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他觉得心上挺不舒坦的,看戏都没有了精神,就好想本来只是顺便的事成了主角,让本来是主角的也变得有些次要了。又听到十九叔一边扔橘子,一边叹息。寻思着,论起失望,十九叔要更失望,也更受击一些。他是该宽慰一下才对,哪里晓得,这一回神,竟然发现十二叔又不在了,在一不留神,就看到了十二叔——竟然跟踪那二人去了。
十九叔闻言,大喜,扔了橘子,叹道,“十二可真是好孩子,真懂事。凤生你可得跟你十二叔好好学习,为自家人恨插敌人两刀。”
“十九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自信?十二叔摆明了是去看美女去了,你却让我学他。要向他一样同无数的女人周旋,他觉得他还是不要懂事的好,想到自己未来的前途,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主要的目的是安慰十九叔了,不客气的直击主题,“十二叔估摸是看上了二姐。”
“什么,不可能!”十九哪里肯信,但十二色名远播,他却不得不防,“凤生,你在这里等我,十九叔去帮你十二叔。”
“喔。”监督才对吧!凤生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听曲,大人的事,孩不管。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大人,有清闲享受,何必去找累呢?
他待要听戏,可旁边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她穿着倒也不差,可是她吃着他的花生米,可当真是一颗不剩…吃完竟然还伸出爪子要吃他的瓜子!关键问题是,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当即那修了很多年的淡定,都一败涂地了!
“喂,你干嘛吃我东西?”凤生瞪圆了眼睛,手在桌子下来回的搓动。
“那孩和大人跟你什么关系啊?功夫这么高。”女人十分自来熟的套近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
这姿态实在是太不像有自知之明的人,凤生只好采取暴力手段了,他抱过瓜子盘,硬是没给她抓到一颗,女人皱着眉头,“气鬼。”
骂完,女人坐正了,叫到,“二,再来两碟花生,两碟瓜子。”
于是,凤生才放下了瓜子,跟她聊到,“我这两位师叔功夫当然了得。”
“两位师叔?明明我问的是一个大人一个孩,而你却同我两个师叔。你这子,一点也不仗义,我不跟你分享。”
“哎哎,你等我完。”凤生扯住了花生盘子。
“你。”
“那个大人是我十二叔,年方三十,可英俊风流了。每年都要惹上百个女子哭泣。那个看似孩其实八十岁的孩是我十九叔。他最贪玩,功夫最高,脾气最怪。”完又抓了一大把的花生,为了吃他也是豁出去了。
“你那屁孩有八十岁?”女人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凤生趁机又多吃了几颗花生米。
“十九叔因为喜欢十九这个号便叫做十九叔,真正论功夫的话,十九师叔应该比一师叔还要高。”
“你等等,你到底有多少师叔啊!那岂不是有很多人宠?”
“是啊。怎么了?”
“那这顿应该你请。”
“什么?”凤生大叫,又立刻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哎,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
“厚道值多少钱?十二叔没有教过。”凤生一副死也不请的模样,女子只好叹了口气,哀怨的道,“我要不是没钱了,我会让你请我嘛?”运气真不好遇到一个气鬼,她皱着眉头,哀怨自己太可怜。
凤生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动,只是看她这样的悲惋,动容了,问到,“你的钱去哪儿了?”
此话勾起伤心事,女子的那叫义愤填膺,“我为寻我二妹离家出走,被家里派的人一路追到这里,本来充足的盘缠因路上多番挣扎,结果弄得分毫尽无。”
“那你二妹可寻到了?”他警觉的开口问道,莫不是还要同他借盘缠,那他可不干。
“你这子怎么这么气,我还没寻到我二妹,她不可能帮我买单。”她可不会告诉这子,她很快就找到她二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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