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幕后黑手
云儿已经气得大出手,那几个丫头早就成了马蜂包。张然漠你不开口阻止,她此刻虽然一身气味,可却冷傲的站着。而川北王府的侍卫却仿若不曾见一样纹丝不动,全场只有云儿在那大肆发火。
这场面可乐坏了那群女人,她们就在王府不远的楼上坐着,看着王府门外的场景。见王府门外被辱王府之人却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看来她失宠并不假。”穿着一身粉色名贵服饰的女人,化着浓妆的女人放言到。并顺便轻蔑的看了一眼张然漠,又开口道,“听她被罚在门口站了一夜,我就知道她已经失宠了。你们还不信,非要等上几天看情况。若早听我的,这口气早就出了。”
“是啊,你看她那模样,我可解气了。”另一个女人穿的是同样名贵的红色绸缎做的衣服,难得的二人都穿出了戏子的感觉…还是丑角。她尖酸的回应着一双吊角眼恶狠狠看着张然漠,显然觉得还不够意思,又补充道“她一个哑巴,又长得一般,还敢这般勾引王爷,真是不自量力!”
“对呀,也不垫垫自己的斤两。我看那容珑公主亲女也不配,更别她才是妾之女,也不过叫容珑公主一声娘,也想做王妃!”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谈得十分的热闹,这时屏风中传来了一句轻哼,她们才有所收敛。
“姐,我倒觉得王妃不值得姐动手。”这时同那二人坐着的另一个始终安静的女子开口道。
“如何来。”屏中的姐颇有些温和得意的声音响起。外面的女人都知道今日姐心情不错,前几日姐被从王府赶了出来,心情一直不好,今日还是头一日心情好!不由得开始立刻开始拍马屁,因为她们知道有利可图了。
没有等她们开口,已经有人抢先了。
“她受辱也不敢如何,更何况王府中的人丝毫没把她放在眼中。”那女子完,眼角却动了一下。张然漠此刻已经阻止云儿继续了,且让云儿问话,从楼上很明显可见到那三个丫头中有一个偷偷向楼上看了一眼。看来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过呢,姐也同她一样处境,若被人在王府门口侮辱,同样会孤立无援,狼狈无比,甚至更胜。”女子此时已经认定了局面会变,王妃的人狠辣度可真不少于王爷。
“你胡什么。”那两人立刻厉声阻止她话,这不是要害她们两个嘛!她逞一时口快,受苦的却是三个!
“我话有些过了,请姐原谅。”若姐还可以活过今天的话,她心中补充,目光已经全部灌注在王府门口。
地上是三个丫头已经被得鼻青脸肿,不远处还有一只被摔成碎片的木头盆子。这三人本是想泼了就跑的,谁知云儿身手之快,倒是一个也没跑掉。
“要是不招出主谋吗?今天就死你们!”云儿那暴脾气劲,她咬牙切齿,只差没把三人撕成碎片,真是可恶的很,竟敢往姐身上泼臭水,胆肥呵!
“我就是主谋。”其中一个丫头叫道,可是云儿却不信,这丫头比那两个丫头弱得多,又胆要命。一看就是二人的推出来顶罪的,再她又不笨,她还是知道的,幕后之人绝非三人中的一个!那有幕后黑手自己动手的,这三人不是主谋,本可稍原谅,可不交代主谋,那就不可饶恕!
“看来还没够你们!”着,她又左右开弓动起手来,了一会儿后,张然漠示意她退下,自己走上前。
在纸上写到:谁指使你来的。
那三个丫头咬牙没,还是那个瘦弱的丫头顶罪。张然漠于是蹲下又写到: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成全你。
丫头看了神色大变,似没有想到对方竟会为了这样一盆污水要人命!可未待她反应,张然漠指间划过她的脖子,那丫头已经倒下,血沿着指痕一点一点渗出。
另外两个丫头吓得如同秋风的落叶,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对面茶楼看去,张然漠站起身,也不用问了。她已经知道主谋在哪里,云儿虽有些同情那丫头,却二话不跟着离开。
此时,王府中才走出了一个黑衣剑士,他皱眉,这个女人的脾气可真大,心肠如此狠毒,人命在她手上就比草芥也不如,要是有一天报复王爷,那还得了!
“田乐。看你这样子,很讨厌她。”
田乐一怔,这声音他太熟悉不过了,缓慢回身,对着话人,行了个礼,才开口到,“王爷,她太心狠手辣,杀人完全就不眨眼。”那股狠劲实在太恐怖了。连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也看着害怕!
“眨眼还怎么杀人?”孙烨倒是满不在乎,况且那个丫头真的死了吗?那么浅的伤痕。“你去看看那个丫头,再来评论她,你会改变看法的。”
“不可能,她这种女人。”田乐才不信,他已经相当的看透了她,他才不会改变初衷。可话一出口,孙烨就冷扫了他一眼,他后面的所有话都吞下了,王爷已经被迷住了,亲眼所见都不信!
“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那我要你亲自跟她道歉,并从此不准与她为敌。”川北王爷扫完田乐,丢下这句,自己迈步向茶楼而去。
田乐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去看那倒地的丫头,忽的发现肩颈处脉搏在动。当即蹲下身,用手去抚鼻息,呼吸平稳,分明是晕了!在看伤口时,也压根不深,破皮而已!可她破皮为何晕倒!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路数。
细思之下,他方想起。她出手之前曾蹲下在丫头的肩上拍过一下,莫非…他扒开衣服一看,银针妥妥的在身上。这银针在丫鬟身上,而他却觉得自己身上一般,亲自道歉呐…
张然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屏中女人给找到了,模样挺标志的。看着有些眼熟,这一想还真想不起,可对方却一眼认出了她。
“你这贱人,你想干嘛?”
啧,一开口就惹了张然漠的不痛快,泼臭水这件事本来是可大可,她可不计较,毕竟洗个澡也就好了。她也可以计较,毕竟已经让她不爽快了。问她想干什么?她还想问她要干嘛!这件事的开端可不是她来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