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你不会,我教你。
想得美,她挑眉搓手,他以为欺负她,她不讨回来,怎么可能!顿时她微微起身,两手往他肩上一按,他一只脚动弹不得,身子向后一仰,她已经压在他的身上,接着她吻了上他。可她毕竟是个好人,没干过这种坏事,只是在他唇上停下,后来就不知如何了,他一愕,然而反应过来后,她是要强吻她。
“只准你欺负我,不准我欺负你啊。”她尴尬,听了无数的书,现在才发现书上太过简陋。这嘴碰上了后要干什么?还没有哪一本书上写过呢!强吻却干不出占他便宜的事,她脸都没有了。
她急忙起身,想要把尴尬降低,可他却用手把她扣住,“你不会,我教你。”
啊?下一刻,他已经吻上了她。先是在唇上留恋,后是在口中扫荡。他做的熟门熟路,她学的像模像样。马车里的温度层层上升。他抱着她的腰,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还一直沉浸在欺负他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这使得他更加的肆意妄为。他渐渐的不能满足与在衣服外面晃悠了,手开始摸索着往她的衣服里面钻。忽然,她停了下来,他也离开收回来自己的手。
她看着车帘方向,感觉外面的车停了哎…
“认真点。”他不满意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被阻止了还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脸有些红,然而张然漠并没有发现。这位姑娘不但没有发现川北王爷的歹心,反而为了证明她很认真,她又吻了回去。川北王爷眉眼盈盈的接受她的吻,好不惬意。
马车外酷热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天气,行了很久,他们的水早就喝完了,巧的是路边有个棚卖些茶水。于是,田乐让停了马车后直接掀帘问道,“王爷,王妃,先下来喝口水吧!想必你们也渴了。”
然后他就雷住了,威武不屈,一看就像厉害角色的王爷,竟然不是在上面的那位而是在下的那一位,…下一秒,他放下了帘子,满脸通红的看着茶棚,他想,王爷王妃应该不需要喝水吧!然后他就听到他家王爷叫到,“认真点。”
听到他们王爷欲求不满的语气,他完全不敢停留,直接去茶棚喝水去了…王爷王妃可真是忘情,幸好没听到他去叫他们。不然可不记恨死他,至少他觉得王爷一定会记恨死他的。这会儿他才觉得他完全是想多了,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压根不需要他们关心。看着两个人好像不喜欢对方,其实,背地里却的这样的火热。
又过了一会儿,她气息平稳下来,她掀帘往外看了看,“好像真的停了下来。”所以刚刚她的感觉没有问题了。
“唔?我看看。”川北王爷往外看了看,“应该是停下来喝水,你要下去喝水吗?”
她本来不渴的,但考虑要是不下去,川北王爷估摸还要占她便宜,于是就点头要下去,川北王爷因脚不方便,于是就不下去了。所以,张然漠自己一个人下来了,将士们见她下来,颇为和气的叫了一声,“王妃。”
她点头,很惊喜的发现他们一起抢过肉,喝过酒,想来,这一路必定会很自由的!她拾掇了一个位置坐下,要了一壶粗茶。这位置恰好同田乐相差无几,于是她就把本来不远的距离更加的靠近了,而后她看着一向甩冷脸的田乐,竟然脸可疑的红了…
“田乐,你为何脸红成这样?还没有热到这种程度吧。”
“没,没,不,的确很热。”他忙喝了一口茶,眼睛都不敢看张然漠。恰好视线落在云儿身上,云儿正同那些军士划拳喝酒玩的可开心了。
张然漠觉得田乐该不是看上云了吧,于是就叫到“云儿,过来我这里。”
云儿当即应着,跑过来了,“姐,怎么这会儿才来?王爷呢?田将军不是很早就去叫你们了吗?”
“啊?”张然漠大惊失措,体内一股热流向上,云儿连问的三个问题,她只听到了最后一个,田乐去叫过他们,什么时候?莫非是…她一凝眉,怪不然他脸那么红。
“我,我先回去了。”田乐赶忙起身往队伍中走。
“他怎么了?”云儿大不解。
“估摸是害羞了吧。”张然漠觉得好笑,她都没有不好意思,他倒害羞的不要不要的,真是可爱的很,不会是处男吧……“我也先回去了。”她完拎了一壶茶,向马车走去,云儿摇摇头,田将军害什么羞,奇怪了?想了一会,她没有想答案,于是不管了,继续喝酒去!
“这么快回来了?”川北王爷收了一下座位上的书信,给她腾了一个坐下的地方,她坐了下去,给他倒了一杯茶,“做王爷可真累,要看这么多的公文。”
“也可以不看的,若坐闲王就可以不看。”但他显然不可能做闲王。
“晓不得你们怎么想的,我要是可以偷懒是断不愿干活的!”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她,“你不喜欢我忙?”
她连忙摆手,他要是闲下来,那她可不安逸了,“有点事情做,也不会觉得人生无聊了嘛。”
“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他感伤得到,伸手揽她在怀,“我母妃死在宫中,而害死她的人,如今还稳坐着太后位,我不得不做。”
“等等,其实不用同我解释,我觉得你有事儿做也好些。”这种让人伤感的话题,她并不想知道,若真要追究起来她也会很难过了。因为,他报了仇后,会不会做皇帝呢,事实上她很明白,既然已经报了仇,又为何不做皇帝?可她现在不想去面对这个事实,因为,他对她的温暖让她有些许眷恋,至少在二人离别之前,她不想去思考悲伤。于是她又欢快的补了一句,“那样你就没空调戏我了。”
“我可以一边看公文一边调戏你,你要不要试试?”着要来抓她,她赶紧抓了一本书挡在面前,“你看公文,我看医书。”互不干涉。
“好吧。”他退了回来,认真的看起了公文。她亦沉下心去看医书,医学的路太长,太广,不光要看书,还要真正的动手。她虽然看的书不算少,师父带着去治的病人也不少,可是她觉得还不够,她现在看的就是刚刚才在市面发现的新病。她爱听书,有的时候听八卦,有的时候听大奇大事,有的时候听战况,在那个广泛的事物中,她也遇到过一些难以治疗的病。也自己撰过几篇,投到了报社,今日这本是第二期。看着,刚好看到她写的那篇有新的评论。对她所叙述的病的解法稍有疑问,当即她看后,发现对方描述的情况并未完全同她写的的符合。
“王爷…呃,孙烨,把纸笔给我用一下。”
于是川北王爷收了自己的眼色,递给她纸笔。也便停下来看她写字,她的字灵秀漂亮,写的全是他看得懂的字,却不懂意思的东西。于是他问道,“写什么?”
“病名,药方,那个人没有注意脉不同,即便症状相同,也该换方的。这人也太不注重了,连脉都问不准。”
“不是,这上面的人没有写上脉象。”川北王爷趁她写的时候,把那篇文给看了,发现这也不能够全怪下面的人。
“不可能,我写的时候写清楚了的,浮脉的。”她停了下来,拿过书。她刚才并没有看自己写的文字,此刻看来脉象的地方有两个黑点,看来应该是沾了脏东西。
“原来你写的啊!”川北王爷又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前后翻来翻去,也就是一群人讨论,一些人提出来一些人解答,没有任何的尔虞我诈,仅仅是抱着相互提升的意思,他由衷的到,“你的世界很纯真。”
“沉浸于一个事物中,会呈现出最不加掩饰的一面。”在医术中,她可以完全放纵自己的才能。在那个领域中没有敌人,每一个医者都渴望同别人交流方法,渴望知道更多,救助更多人。“那是个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所以纯善。”
“你多大开始学医?”
“八岁。”
“那个时候你不是刚刚才回张府?”
“嗯,我…”有个师父,可他不能师父曾让她发誓,对任何人都不能出去,“我写好了,笔还你。”
川北王爷收起笔,顺手给她一个信封,让她装起来,“让田乐去发信,很快的,我们各地都有暗桩。”
“好。”她点头,川北王爷真是考虑得越来越周到,她看着越来越顺眼…然后,她又开口道,“我看看你的势力图,那可都是我的财产。”
川北王爷听话的从身上拿出图,交给了她,不忘记到,“要是有一天我不在身边,可以联系暗桩的人,可以找到我,她们也会保护你的。”
“好啊。”她拿过图,嘿嘿,觉得自己的确有点红颜祸水的味道了,你看川北王爷,真的是要啥给啥。她看这张图,并不是要寻求什么保护,她仅仅是在想,离开这里后要避开这些地方。
后面的时光,她看医书,他看公文,很安静,可二人都不会尴尬,很快的,他们抵达了军营,只是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并未惊醒太多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