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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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西省都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环杀人案在凶死后就结束了,再也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所以大家警戒了一段时间后,也就不再去管,渐渐的抛诸脑后,选择性遗忘了。

    通过语言上的详细,描述白沐霖竟然感觉到寒意袭上心头。

    她竟然情不自禁联想到了那个场景,一个女人被割下了脑袋挂在镜子前,鲜血被涂满了整个房间,以至于满眼都是红彤彤的场景,那就在那个房间的正中央,就只有无头的尸体被麻绳高高吊起。

    一阵莫名的诡异寒风拂过,那无头的尸体竟然随风摇晃了起来。

    在黑暗之中,隐藏着一个邪祟,黑暗之中仿佛有无数的头发蠕动缠绕着,像是触一般在头颅的身下张牙舞爪,因为沸腾的黑暗,所以看不清模样,但是却能够听见邪祟的声音:“一个两个一个两个嘻嘻”

    白沐霖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开口道:“我好像去过那个木屋,我好像见到过那个邪祟”

    病人本来正在夸夸其谈,的正兴起,忽然听见了白沐霖的话,哪里还顾得上悬案的事情,连忙问道:“你什么!?你去过木屋?你什么时候去的?”

    脑袋仍旧是头疼欲裂,白沐霖强忍着疼痛想要回忆出哪怕一点一点的画面,可是除了刚才的那一点画面以外,就没有办法想到更多了。

    白沐霖的额头全是汗珠,她精疲力竭的倚靠在椅背上摇摇头喘息道:“我想不到了,我的头好痛,我回忆不出来了。”

    病人看着白沐霖如同是从海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模样,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可是他如果不问清楚又觉得寝食难安,所以打算换种方法来获取线索。

    他先是问道:“你看清楚了木屋里什么样子吗?”

    白沐霖最能回忆着刚才的哪一点画面道:“我看见了木屋的摆设,好像是破旧的木椅,还有桌子,座首的背后好像有雕像。”

    病人陷入了沉默,沉默的意思显然就是白沐霖对了,那也就是白沐霖真的去过木屋。可是就连白沐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的。白沐霖隐隐有些惊慌,自己竟然真的丢失了一段记忆,有关于木屋的记忆。

    “那你看见的木屋里的邪祟是长什么样的?”

    白沐霖回忆了起来,但是回忆之中的邪祟模样根本就看不真切,白沐霖也没法形容自己所看见的邪祟模样,只能粗略的形容起自己记着的模样:“那个邪祟隐藏在黑暗里,她的声音是女的她好像是只有一个脑袋飘在空中我还看见了头发,许多许多头发,好像是用头发站立着。”

    她绞尽脑汁搜罗着自己脑海里的形容词,这才勉强出了自己记忆里的邪祟。

    这下轮到病人露出极为难看的表情,他推着轮椅缓缓来到了病床边上,然后拿起来桌上的梳妆镜,把镜子对准了病房的一个空旷的角落,他眼神不离镜子略微有些颤抖的开口问道:“护士姐麻烦你再形容一遍,那个邪祟到底长什么样?”

    白沐霖不太清楚对方的意思,也只能照办:“我也记得不太清楚,只能模糊的记得她大概的样子,就是只有一个脑袋,而且还飘在空中,她的头发非常长,好像是用头发支撑移动的,非常诡异。”

    病人点点头颤抖着又盖上了梳妆镜:“谢谢,我知道了。”

    白沐霖看着俨然是被吓到了的病人不禁有些疑惑,因为对方一直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现在竟然突然因为自己的描述而失了态。

    病人看向白沐霖眼神有些复杂,他好奇的问道:“你去过木屋的话,那么你没有从镜子里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白沐霖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疑惑的摇摇头:“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把梳妆镜递给了白沐霖,白沐霖接过来展开然后照了照自己,没有任何的变化,又照了照四周,更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只能把梳妆镜还回去,如实回答:“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病人有些苦恼的挠挠脑袋道:“这怎么可能,不是每一个去过木屋的人都会被邪祟缠身吗?你怎么会没有呢哦,也不一定刚刚还听你们再医院旧区撞鬼了可能是表现形式不同吧”

    白沐霖听不明白他的喃喃自语,不过病人并没有自言自语太久,而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他直接转头看向白沐霖道:“虽然现在这么有些迟了,但是我叫做李今在专门祛除邪祟的,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这个名字并不如何特别,但就偏偏如同一颗子弹撕开了白沐霖的胸膛,将心脏也给刺了个七零八落。

    这个名字偏生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好不容易才止住的冲动现在竟又抑制不住了,她只感觉眼窝一热,再次情不自禁的流出泪来。

    白沐霖捂着自己的双眼,然后擦拭掉眼角的眼泪,可是才刚擦掉眼泪,又有眼泪不断涌出眼眶,竟顺着脸颊一直流淌到了嘴角。

    眼泪一滴接一滴从脸上滴落在地上,白沐霖明明一点也不想要哭的,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涌出,连同眼前的视线也逐渐模糊。

    眼前自称李今在的男人看见白沐霖又流下来眼泪,顿时足无措了起来:“等等等等,护士姐,姐姐,你是我亲姐你不要又哭啊,这样就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你,我就只是单纯的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你为什么也要哭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止不住眼泪啊。”白沐霖用背擦拭着眼泪也觉得很委屈,自己平时总是尽量忍住不哭泣,保持着少有的坚强结果今天直接把一年的量都给哭出来了,恐怕身体的水分已经消失了一半。

    看见对方以后,白沐霖就像是被开启了某种开关一样,眼泪大决堤,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更是如此。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