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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和老子玩这套?”唐武在黑暗中冷笑,并不算英俊且线条硬朗的脸庞看起来更显凶恶。

    “你以为老子只要shejing就完了?”唐恨恨的:“放心,这一夜还长呢!”

    陆郎儿瞳孔明显紧缩了一下,身心上的痛疼让他浑身发软,像死了般使不上力气。

    唐武完便抽出yinjing,却发现上面湿淋淋的沾了丝丝红渍,心理一沉,连忙低头看了看,似乎是硬闯入肛口时,撕裂了一点穴口处的皮肉,并不明显,才略略松了口气。

    陆郎儿的不抵抗、不回应、不话的态度着实惹怒了他,仿佛不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浪叫着承迎,就是在他身体里shejing千百万次也得不到满足。

    他将软软躺在床榻上的陆郎儿扯了过来,头放在床沿边向下微垂,使得他脖子自然的伸直垂下。

    陆郎儿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由得开始慌乱,可唐武根本不容他反抗,已经用滚圆的guitou挤入他的口腔里,且不容抵抗的继续往里顶入。

    “不想受伤,你就知道怎么做!”唐武冷酷的。

    陆郎儿当然明白,巨大的roubang塞满了口腔,guitou已经顶到了喉咙口,然而这只是唐武刚刚插入一半而已。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缓缓开自己脆弱的喉咙。

    这个姿势最容易深喉,让男人的yinjing整根插入口腔,陆郎儿并不陌生,但吞入唐武这样大号的尺寸,依旧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唐武对他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roubang穿过整个嘴巴,深深插入喉咙里,直到陆郎儿的双唇碰到两颗沉重的袋囊才停下。唐武重重的的呼出一口气,口腔黏膜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这种感觉和插入肠穴不同,食道毕竟窄,插入这样巨大的东西,已经撑到极限,紧紧挤压着guitou,就似按摩一样,叫他特别舒爽。他开始挪动腰,在口腔里抽插起来。

    他爽了,陆郎儿已到了晕厥的边缘。异常坚硬火热的肉块像铁棍一样穿刺在口中,让他已经不能呼吸。黏膜被摩擦得发烫,下颚仿佛脱臼一样酸痛。但他知道这是唐武有意为之,他故意动的很慢,缓缓刺入,缓缓抽出,让他将这种痛苦慢慢放到最大限度。

    只是,这样还没有完。

    双腿被分开,刚才饱受折磨的后穴里又插入了东西。陆郎儿苦不堪言,从那东西的温度和感觉判断,应该是唐武德手指,只是这一插尽是三根。

    “唔……唔……”双重痛苦让陆郎儿止不住哼出来,他有了一种错觉,唐武正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他从上到下顶了个贯穿。

    与口腔里无止尽的折磨不同,那搅在肠穴里的手指却是有目的的游走,很快按在他肠壁上那处敏感的麻筋上,从轻到重从缓到急,只攻击在这一点上。

    陆郎儿再也受不了,下体的酸痛让他禁不住扭腰,肛口不住收缩想要挤出那几根让他发疯的指头。无奈三根手指不断转动研磨,让他下体很快就麻木了。

    “哼,果然。”唐武上下行着残酷之事,言语里依旧不肯放过他。

    “骚货,你瞧瞧自己的东西!”唐武另一手握住陆郎儿颤颤巍巍挺立起的yinjing,指甲狠狠刮过脆弱的铃口,明明是痛,可细缝里却吐出透明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茎柱上。

    “唔……” 陆郎儿闷哼,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抑或两者都有,只是身体三处被侵犯的认知让他神智更加模糊。他开始觉得唐武分裂成许多个,他们同时侵入自己的身体,只要能钻入的地方,都塞满了。

    唐武身下开始耸动的更急,将陆郎儿的嘴巴当作xingqi,凶狠的贯穿、抽出、再贯穿。而手下一遍遍折磨着敏感的rouxue和yinjing,他要让这个人疯狂,让他的身体永远记住自己烙印在期间的触感。

    他开始插入第四根手指。

    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陆郎儿的身体开始痉挛。肌肉的抽搐和绷紧让他深粉色的肉茎变成紫色,铃口源源不断的涌出液体。他濒临极限,想求他放过自己,但插在喉咙里的roubang却又死死朝前挤进一分,胃里翻浆倒海翻江,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唐武开始挤入最后一根手指。

    陆郎儿全身的汗毛都战栗了。

    拇指撬开紧缩的肛口挤入的瞬间,陆郎儿shejing了。白灼的jingye喷了出来,一股一股的落在自己的腹上。

    “呵……”身体上方传来男人冷冷的嗤笑,随即他开始加速腰部的律动。可卡在肛口的那五根手指竟没有抽出来的想法,开始朝更深处挺进。

    “看,你这个yindang的屁股果然什么都吞得进去。”唐武的声音依旧冰冷,身体却在干着热辣的事情。roubang不知道在口腔里抽插过几百次,终于开始更得更大更硬,沉重的两颗袋囊开始绷紧,他将指关节最宽的那部分塞进了扩张到极限的肛门,jingye终于受不住的射进陆郎儿的喉咙里。

    滚热的jingye是直接灌入食道的,唐武知道此时抽出,必定会被青年呕出来,索性死死抵住他的下巴,直到确认自己的精华完全落入食道甚至滑进胃里为止。

    抽出来时候,陆郎儿仿佛断了气一般,下颚依旧无法合龙,过了几秒他才开始干呕,只是他头朝下垂着,根本是不出力气,像个濒死的鱼一样瞪大眼睛。

    唐武德手掌完全插入了rouxue,将那处撑成了可怕的圆洞,先前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渗出更多的嫣红血丝,沾在雪白的床单上和唐武与他相连的手腕上,

    “这是惩罚。”唐武缓缓的:“记住现在i的人是我,让你痛,让你爽的人也是我,如果再敢刚才那种话,我一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