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晫晫:长孙汀汀这就是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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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姐姐,您知道裴夫人在哪里吗?我是来见裴夫人的,门外的海棠姐姐裴夫人在这里啊!”

    汀汀用茫然无辜的语气道,同时眼睛还不忘环顾四周,再无所获。

    整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眼前一位端坐在自己面前。

    所以

    而后汀汀后知后觉似的,仿佛意识到什么,嘴巴张大成一个o字型,澄澈纯净的眼眸中满满的是不可置信。

    裴夫人则是矜持温婉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像在,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汀汀:我当然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

    但我就是要表现得懵懂单纯又无辜,表现我的真诚,展现我实诚嘴巴吐露言语的真实可靠性,然后让这马屁拍得更清奇清纯不做作!

    尽可能地给您留给好印象,等会儿撒钱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多撒点啊!

    这么想想,汀汀是越发佩服自己了,这彩虹屁的功力越发见长了。

    感谢曾经那些年的自己为很好融入社会看的那些书籍,成年人的社交礼仪、职场生存法则、那些年与boss斗智斗勇的那些事儿

    所以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嘛!

    而学以致用更是锤炼彩虹屁能力的绝佳方式!

    裴夫人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为什么他儿子能喜欢这姑娘,因为她也喜欢啊!

    可可爱爱的姑娘谁能不喜欢?嘴甜的姑娘她难道没见过吗?见到的简直不要太多,但敢在她面前这般收放自如的可爱,却鲜有。

    不紧张,落落大方,真性情。

    瞧瞧这葡萄似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无辜又楚楚可怜,好像是受惊了似的兔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入怀里好好揉捏疼爱一番才好,听听这嘴巴,话是大胆张扬露骨了些的,但这的都是大实话啊!

    而她,就是喜欢听大实话!

    姐姐?没错!她是的!

    哎,就是身子看起来有些羸弱了些,裴夫人忍不住哀叹。

    察觉到裴夫人打量中的不满意,汀汀的神经瞬间就紧绷兴奋到了某个点,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大把银票走来了!

    瞧瞧贵妇人挑剔的眼光,这是要甩银票的节奏啊!

    果然,世家贵妇人都是难伺候的,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始终是过于贫瘠匮乏,不成气候,所以该来的暴雨狂风依旧会以猛烈而熟悉的姿态袭来是吗?

    命运啊,就是这么一贯地毫无新奇却也扑朔迷离!我喜欢!

    “叫汀汀是吧?”裴夫人爱怜地抚摸着汀汀的脑袋,眼睛中满是慈爱。

    汀汀:神仙姐姐,不允许你长得好看就对我耍无赖哦,快点走你们上流社会的套路啊!我正以百分二百的渴望想要迎接金钱猛烈的打击呢!

    您不能看我长得好看就忘记了正事儿啊!要不要我提醒您?

    “是哒,夫人长得真好看!怪不得裴大人俊美绝伦!风度翩翩!皎皎明月光,玉树临风前的就是裴大人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门外赶来的颛孙世晫脸立马就黑了,若阴云笼罩,尽是阴沉,脸上再无一丝表情,目光冰凉如水,不带丝毫温度,嘴角勾起淡淡嘲讽的弧度,心中冷嗤。

    长孙汀汀,你可以啊!

    哈?移情倒是比谁都快啊!

    这才多长时间?

    长孙汀汀,你的喜欢呢?跟大风刮的似的,没就没了吗?

    还玉树临风前、皎皎明月光?

    用词倒是挺有内涵有文化啊词藻很是华丽浮夸有深度啊,

    长孙汀汀你当初每天不遗余力地用星星眼看我夸我时候可只会真好看长得真帅!

    如此简单!肤浅!寡淡!现在嘴会叭叭的了!

    呵!呵呵!呵呵哒!

    是啊,他怎么就忘记了,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的长孙汀汀对他来讲一直都是熟悉的长孙汀汀,不过几天未见。

    但是他对于长孙汀汀来讲,不一样了。

    是数年。

    所以喜欢会变。爱会转移。

    但他不接受。

    他不过是更加认清楚自己当初抉择的正确性,瞧,她就是个心思不定的。

    即便他对她来讲是初次的喜欢和仅有的心动,她自己的。

    但,又有什么重要呢?脆弱得不堪一击,谁都可代替。

    只是长孙汀汀,事情永远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让一切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的,你要负责到底的。

    所以,在一切未曾恢复如初之时,你别想摆脱我,即便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能是别人的。

    颛孙世晫心中满是愤恨,不甘心和恼恨像是火一般灼烧在胸膛,可是面容却还是要保持冷静自持。

    别人面前,他这点风度还是要有的。

    颛孙世晫朝着旁边的裴知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副内子无状请见笑了的矜持含蓄模样。

    裴知县就很尬?大概是有点反应无能的那种吧。

    对于汀汀莫名奇妙的未婚夫,他尚且在接受和被迫接受中徘徊。

    但看对方理所当然自诩汀汀是他的人的态度,裴知县这心里就莫名有点不是滋味了。

    仿佛昨日还是他可以随意训斥甩脸色的下属,突然间他就不可以那般随意了。

    当然不是他怕什么,大概像是多了几分的顾忌吧。

    风中飘摇却屹立不倒的白杨突然有了归属?

    他固然对这白杨没有太多太深沉的感情,但相对于被人拥有,他更偏向于看这株坚挺傲立的白杨独自屹立在无边原野,姿态铿锵,别有滋味。

    而不是被人珍藏。

    谁配拥有呢?

    她和那人一样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