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糖果雪人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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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3日天气晴星期三

    妈妈今天要带我去玩,我十分开心,新的车子十分漂亮,我好喜欢,但是妈妈去的地方十分的冷,车开了好久,妈妈我要在车里睡觉

    月4日天气冷星期四

    妈妈今天出去了,妈妈叫我不要离开车子,但我想回去上学,妈妈已经请假了,可我不喜欢这里,真的好冷,面包好难吃,妈妈去什么地方了,我好怕黑

    月5日天气冷星期五

    妈妈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我好想妈妈,我想尿尿,但是没有厕所,有一个雪人来了,我好害怕,雪人打开了门,给了我一堆糖果,是我好喜欢的奶糖

    月6日天气冷星期六

    妈妈还是没有回来,但是雪人来了,他又给了我好多好多糖果,我好喜欢他,但是打雷了,他被吓跑了

    月日天气晴星期天

    雪人来了,但他在前面不过来,我下车去找他,他又给了我好多好多的糖,晚上妈妈回来了,我和妈妈了雪人的事,妈妈变的好可怕,死了死了的

    月日天气晴星期一

    雪人又来了,妈妈十分生气,妈妈大声的喊,声音好可怕,雪人带一堆糖果过来了

    警察发现这本日记的时候,车上只有一具没有头的女尸,这辆车是当时十分昂贵的日系公爵车,但是写这本日记的孩警察始终没有找到,车上并没有挂车牌而女尸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信息,头颅也不知去向,警察只能以身份不明的尸体处理掉了女尸。

    但是当时没有人能想到,这具无头女尸和那一本日记。

    仅仅只是近30年后,一系列屠杀的序幕罢了。

    209实验学校

    “中考结束了呀!!”廖文渊在离开考场之后仰天长啸地喊着。

    像是一个喊山的猿人。

    “中考结束了,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廖文渊身后响起。

    我转头看向林晨雨。

    她如果放在二次元那绝对是个黑长直美少女。

    可惜这是三次元。

    “中考都结束了,你可不能再拉我去补课了。”每当我回忆起那那段时光,自己的肝就在隐隐作痛。

    “你不用想了,我那个成绩是不可能考不上高中的。”我有些伤心的着,明明这一切都是早有预料的。但它来的时候还是会让人伤心。

    “是呀,我们以后就不是同学了。”林晨雨颇有魅力地撩了下头发,“暑假那么长,你想怎么过?”

    “总之就是不想去你那个补习班就对了。”

    林晨雨笑了起来,“好了,我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一下。”

    “是啥啊?”考试的学校离我熟悉的没有公交站有点远,所以我就在这附近找起公交来。

    “月份青海湖高原环自行车比赛,怎么样,有兴趣一起去看吗?”

    “青海?那也太远了吧。”

    “那你又想一个暑假都宅在家里吗?”

    “也不是不行。”

    “难得这么长的暑假,你又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玩吗?”林晨雨故意用一种极其温和的声音道。

    “那你父母同意吗?”

    “当然了。”

    “和一个男生?”

    “是的。”

    心可真大。

    “你们去哪里呀?”一个严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一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女性,她是我初中三年的班主任冷老师。

    “冷老师?”林晨雨有些惊讶地叫道。

    “中考已经结束了,文渊你就不用这样了,对了晨雨,你觉得你考怎么样?”

    “应该能上四大吧。”

    “这样啊,那你们高中就不在一块了。”

    我不以为然道,“我倒是无所谓了。”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安全。”

    三天后

    “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

    “换洗的衣服呢?”

    “带了。”

    “那”

    “好啦,你的东西我一件件都检查了,全部带了,你不用担心。”我不耐烦的道。

    “深圳没有直到西宁的车,还要到西安去转车呀。”我一身寒颤的道。

    “z230k2”我在等车这个过程中,不停地念叨着要坐的车的名字。

    “坐几十个时下了高铁站,还要再坐两百公里的长途车才能到青海湖啊!晨啊,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怎么,你不愿意?”

    “不如我们干脆别去了吧。”

    “票都花钱买了,为什么?”

    “也是,两张票,五百多呀。”

    “车来了。”

    见车进站后,我便和晨雨一起进站了。

    “2车0a号,2车0c号。”不一会我们便坐到座位上了。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这儿有热的,喝不惯嘛,我这也有冷水。”

    “咳咳,不甚至,不甚至。”

    晨雨家境不错,因此我们做的是一级软座。

    “你不喜欢吗?”晨雨问道。

    “没事,为什么感觉我们两个是出来私奔的?”

    “真是的。”晨雨苦笑着道。

    “0d和0f在这里!阿龙!”我和晨雨还在闲聊的时候,走到旁边的两个座位也来人了,先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粗鲁壮汉让人看着有点别扭。

    “咳咳!”那个被人叫阿龙的人戴着一个大口罩上了车,他咳嗽声音大到好像可以把气管给咳出来。

    “阿龙,该吃药了。”

    那个叫阿龙的男子戴着大口罩还不停地咳嗽,看样子病的不轻。

    “是注射药物?”廖文渊有些意外的要,毕竟这种东西一般在医院里才能看得到。

    那位男子将吊针挂起来后,拿出了药物。

    我有些好奇地问晨雨道,“那是什么药哇?”

    “盒子上写的好像是紫杉醇,那是什么?”晨雨对药物类并没有什么了解。

    “用副作用那么大的药啊,”我没有留意话的声音,结果让那位戴眼镜的男子听到了。

    “放心吧,朋友,已经吃过别的药了,不用担心的。”

    “啊,被你听到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抱歉地道,毕竟对别人生病种事情做评价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高铁按时开动了。

    从深圳到西安要整整4个时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要看书吗?”林晨雨拿了一本阿加莎的无人生还给我。

    “不好意思啊,我坐交通工具的时候是没办法看书的,不然头会晕。”这是实话,我曾经尝试在公交车上背课文,但是看了不到两分钟,我的大脑就已经在鸣鸣做响了,像是有锋利的爪子在里面抓一样。”

    真是有够难受的。

    “你这个是晕动症,是天生的,这可没有方法治。”那位壮汉模样医生道。

    “那这样就没办法了吗?”晨雨有些可惜的道。

    “没关系的,这十几个时我全当看风景了。”

    “那你要不要我跟你换一下座位,你靠窗坐会不会舒服些?”

    “不用,我看你。”

    书挺重的,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给,”晨雨气散了一些后递给了我一个眼罩。

    “十几个时时间一直发呆也很无聊吧,睡一会儿吧。”

    我有一些脸红然后接过了眼罩。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什么。

    她以后一定是个贤惠的妻子吧。

    “喂,妈,对,我已经上高铁了,对,文渊就在旁边。”

    晨雨在打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而她的家人我也见过几次。

    是一群非常好相处的人。

    车开动了。

    “车外的风景真不错呀,”无所事事的我只能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

    “太无聊了。”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戴上眼罩安心睡觉了。

    过了一会,一声咆哮声从车厢里响起。

    “列车长!我东西不见了,掉到厕所里面了,你们车里面有谁看到了吗?”在那里喊的是那一位医生。

    对于我这个连厕所都没去过的人来,就可以无视他的话了吧。

    继续睡觉。

    当我自然醒的时候,车子好像进入了一条隧道,隧道里的光闪的人眼睛疼。

    “啊”我升了个懒腰,又打了哈欠后问道,“已经过多久了?”

    “已经上车3个多时了,对了,现在应该吃午餐了。”

    晨雨将泡好的泡面递给我,“呃,你是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睡醒的?”

    “你之前补课的时候睡午觉也是这个点醒来。”

    行吧。

    “对了,刚才那位大叔是不是丢东西了?”我一边吃面条一边问道。

    “是啊,不过很快他就找回来了,就四五分钟吧,听是什么东西掉进洗台里面了。”

    “那会是什么呀?”

    “可能是钥匙吧?谁知道呢,”此时的晨雨依然在看那本无人生还。

    这时我的鼻子被走道另一边的座位给吸引了。

    “如果你想吃的话,等回去了我送给你吃。”晨雨看出了我的贪心的一面便了这么一句话。

    她总是这么认真。

    “哈哈,”那位医生听到我们的对话,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我像朋友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有这么个女朋友”

    “不不不!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哈哈,这个我们知道,唉,真是羡慕你们呢。”

    简单的交谈之后,我们又在无聊之中度过这十几个时的车程。

    西安

    “还要再坐半天才能到啊!”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但是我们的旅程才刚到一半。

    “我晨雨,不如我们就在西安过暑假旅行吧,别去西宁那么远的地方了。”

    “这个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已经联系了民宿了,现在退掉是不是”

    “算了算了,走吧。”我拖着行李道。

    在等高铁的车过程中,我们惊奇的发现,车上坐我们隔壁坐的那两位先生居然也要去西宁。

    “还真是巧啊。”医生主动和我们打招呼道。

    我发现他们的行李居然有一个黑色的提箱,我开玩笑的,“这种箱子要是放在电影里面,就是黑社会用来装钞票的箱子啊。”

    医生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朋友,现在还是要做坏事用钱的话都用络支付了,谁还用现金呐?”

    “也是呀。”

    高铁来了,我们与医生先生坐的车厢并不是同一节,所以就分开了。

    “都已经9点多了呀,下车之后应该是早上七八点吧。”

    “大概吧,我们到时候还要坐长途才能去青海湖呢,那应该又要十来个时吧。”

    “我要死了呀!”我欲哭无泪的喊叫道。

    我一定是脑子抽筋了才会跟她搞什么“暑假旅行”的。

    “我们睡一会儿吧,闹钟我已经调好了,你不用担心。”

    睡着了的晨雨非常美,十分可爱但是我却不敢看。

    一回想起之前补课的时候被她罚卷子做就毛骨悚然。

    “咔,呼!嗵!”因为我们坐在车厢前排的缘故,总是能听到前一节车厢厕所冲水的声音。

    “诶,怎么每隔五分钟就有一次人呢?时间卡的这么好的嘛。”闲的无聊的,我在那对着,在那比着冲厕所的声音。

    “两个时了,总算消停了。”我在抻了一个懒腰后也睡着了。

    十二个时之后

    西宁的早晨,十分美丽。

    但是我现在只想吐。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下?”晨雨没有想到我身子骨那么虚弱十分担心的道。

    “不!不用了,我还是早死走重生吧,咱们现在就去坐长途。”

    “你行吗?”晨雨在喂了我一碗热水后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任性的,我”

    “好啦,来都来了,而且我也没有生你的气呀。”

    “谢谢。”

    九时之后

    太阳虽然依然悬挂在空中,但是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濒临极限了。

    “到了没呀?!”

    “好啦,再多走一下就到了。”

    七月的青海,很凉快,并不是很热。

    但是与高铁,长途汽车上低温的空调相互配合,我大脑里像是冲了一辆坦克,横冲直撞。

    扰得我心神不宁。

    我好像感冒了。

    “喂,朋友,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这附近的旅店,民宿什么的我都很熟,要不要我带你们去一间嘛?”一辆不像出租车的出租车停靠在我们旁边的大马路上,出租车司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

    “不了,我们已经约了民宿了,谢谢。”晨雨回答道。

    “没想到这样的镇子也有出租车呀?”

    晨雨微微一笑后道,“不过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肯定没有出租车了。”

    不详的预感是要这个时候涌上我的心头的。

    一辆白面包车停靠在土路上,看样子应该是等待已久了。

    “雨儿,你们来的好慢呐!这个人就是你的廖文渊吧?”

    “是呀,爵爷。”

    晨雨与那一位白发老爷爷简单交流几句后便拉着我上车了。

    “没想到你在这里有熟人呀,”我在车上有些忐忑不安的道,毕竟这么熟悉的桥段在很多犯罪电影里面都有过的。

    “放心吧,我上一次来青海湖旅游的时候也是住他们的民宿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看向窗外,本就不多的植被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叠加起来的冰雪。

    可能是高原反应外加晕车的缘故,我的脑袋开始越来越痛。

    事后回想这也许是死神正在我的大脑中嘶吼。

    “黑公爵旅馆?这名字好奇怪呀。”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