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替她出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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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烟满眼盛满恐惧,她已经退无可退,脚抵着后面的床沿,但极度的紧张让她还在下意识不断往后退,其实不过是做徒劳功罢了。

    原地踏步,不断挪动双脚。

    “二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女人哀戚,眼眶泛红,她是真的怕了!

    傅庭礼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她,男人偏头,点了点头,端着药汁的保镖就缓缓上前,在言烟面前站定。

    言烟还在恐慌,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药,她不断摇头、抗拒、后退,眼里更是哀求,但男人丝毫不未所动。

    只冷漠道:“喝”

    男人此刻的声音犹如隆冬腊月凛冽的风,冷彻入骨,让人不禁脊背生寒。

    女人看着面前的药和傍边围着自己打转发出对猎物势在必得凶狠目光的狼,她后怕着,颤抖着。

    突然一只灰狼站了起来,摇着尾巴,逐渐朝她靠近,目光是兴趣盎然又凶残无比,被灰狼突然的举动吓到,不容她再多想想,只见她顷刻拿起托盘的药一干而尽。

    紧接着又把第二碗也一饮而尽。

    放下碗,她踉跄一步,似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狼群,不用被它们威胁了,她的心的确放松了许多。

    同时,在她喝完药后,几只狼很快也被保镖牵下去了。

    傅庭礼话从来都是一不二,言烟正觉得有望,忽然,她感觉身上涌上一股难耐的燥热。

    这时候,傅庭礼打了一个响指,就跨步而去,徒留*个保镖在此守着。

    房间内只剩下**男人和一个饮了药的女人!

    言烟也察觉出药的不对劲了,她来不及呼喊出口,傅庭礼就已经离去,药效慢慢发挥作用,只见她面色驼红,开始扭动身体,浑身透着饥*难耐。

    她的表情要多轻浮多轻浮,要多浪*多浪*。

    “嗯”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几个保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傅少交代过:今晚,这个女人能扛过去,就放了她,抗不过去,他们帮她一把,傅少要求他们不许主动。

    看着女人*痒难耐,扭动曼妙的躯体,场面可谓是活色生香,几*人也渐渐的有了反应,但他们依旧笔挺挺的站在那。

    好似面前如此扭动腰肢的人只是一个木头,而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因药效的攀升,女人不知不觉已经躺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浑圆的一抹,下身的裙摆也被她蹭到大腿,堪堪遮不住满园春色,惹人无限垂爱。

    言烟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忘乎所以,只感觉浑身难受,燥热无边,急切需要一副冰凉的躯体来给她纾解。她眼神迷离,媚眼如丝,在床上扭动着、蹭着,不得章法!

    不一会儿,她感觉自己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是她渴望的味道。只见她偏偏头,费力睁开眼,就看到床那边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健硕男人。

    是她内心极度渴望的身体。

    不再多想,只见她慢慢起身,费力的爬过去,抱着其中一个男人就开始乱蹭,一碰上男人,她就感觉好舒服,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犹如沙滩的鱼儿终于回归大海,他们合该是一体的。

    女人娇媚轻喘:“嗯我要”

    话落又开始去乱蹭,很快,她觉得浑身越来越痒,隔着衣服的靠近并不能再解渴,便又上去扒男人的衣服。

    其他三个男人看女人娇媚连连的只对黑如此热情,有些吃味。傅少可是吩咐过,他们不可以主动,但是如果女人主动,他们可以享用。

    很快,几个男人上前,开始对女人上下其,满脸的淫邪,不一会儿衣衫尽褪。

    他们谁都没有任何抗拒,满是对此次的渴望。

    女人在**男*人*身*下花枝乱颤,不时娇媚*粗*喘,不时惊叫连连,这无边的媚色整整一晚上才停歇。

    第二天清晨,床上一片泥泞不堪,被子乱糟糟的,女人身上的皮肉更是青紫交加,看上去触目惊心,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言烟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动了动,发现下体好痛,‘龇咧’一声,她僵住不敢乱动,注意到身下无一物遮挡,然后就是昨晚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

    当她清晰的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听她“啊”的一声,突然尖叫起来。

    双抱头,眼神呆滞,满是不可置信,她昨天晚上被**男人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不敢再多想,只见她抱膝闷头抽噎起来哭完了,擦了擦眼泪,在拼命接受昨晚发生的残忍现实。

    二哥好狠,自己对他掏心掏肺,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她此刻真的好疼啊!

    虽然她是不懂事,但也是出自喜欢啊!他怎么能狠心就狠心,自己陪伴了他十几年啊!都是假的吗!

    如今什么都没了,这破败的身体,她觉得好脏!某一刻,她甚至想过就此一了百了,但她怕疼,她不甘心,凭什么?

    女人继续埋头哭泣,最后实在哭不动了,她起身,把地上的破衣服穿上,如游魂般漫无目的的走出房间。

    外面空旷一片,四周被群山环绕,可怕的狼和保镖都走了,只留她一人在此。

    果然,放过就放过,他倒是信守诺言!

    她走出去没多久,迎面走来一个带着面具的高大男人,统身透着阴冷压抑。

    言烟没有理他,再差还能差过昨晚吗?于是又继续往前走去。

    男人阻止她的步伐,停在她面前,声音沧桑:“你想不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言烟依旧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

    男人不再上前,声音从后方飘来,悠远暗沉,犹如古老的暗黑之魔:“你甘心吗?他们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你甘心吗?”

    走在前面的女人终于停下脚步,回头,声音透着哀莫:“你真的能帮我?”

    “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只要你跟我走。”

    女人怔怔的看了片刻,不再多问,跟上男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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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俞连轺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这天,她正在房间画画写写,虽然还是不怎么话,偶尔盯着某处发呆,但情绪有所稳定。

    晚上,傅庭礼下班回来,就注意到女人正在埋头写写画画,他顿了一秒,扯了扯领带,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等站在俞连轺背后,桌边的人似乎还不知所察,丝毫没注意到后面站着一个人,傅庭礼微微俯身:“还不休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