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萌宝番外3:鸡总哒哒初吻、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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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一个月,他都没有去看祈安。



    怂什么呢?



    不知道,在哒哒那他就是很怂。



    薛渣男最近有点提不起劲儿啊,走在路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前面路上,突然窜出来个女的。



    “薛、薛勇敢。”



    对方低着头,弯着腰。



    薛勇敢认得校服,不认得人:“你谁啊?”



    那女孩子磕磕巴巴:“我我我——”



    “我”了半天,她:“我喜欢你。”



    她完,把情书往他怀里一塞,然后扭头跑了。



    薛勇敢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旁边,跟他走一道的狐朋狗友调侃:“不错啊,你这桃花运。”



    薛勇敢这货虽然渣,但他渣得很光明磊落,渣得很单纯直白,女孩子还挺吃这一套的。



    他也没打开看一眼,就把情书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谁啊她?”



    “不是吧,不认得?”狐朋狗友,“隔壁班的班花啊。”



    班花?



    薛勇敢没兴趣,揣着兜回教室,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祈安。



    他愣了一下才走过去:“出院了?”



    “嗯。”



    “都好了没?”



    “好了。”祈安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我去上课了。”



    三天后,有人看到薛校霸开着车带隔壁班的班花去兜风。



    兜完风回来,薛校霸约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开黑,钢枪的时候,他响了,要是别人他肯定不理。



    他退出游戏,接电话:“哒哒。”



    “鸡总?”



    是个男的。



    是个男的?!



    薛勇敢倏地站起来:“你谁啊?乔祈安呢?”



    那男的:“不好意思啊,我不心按到的。”那男的还,“祈安喝醉了,在我旁边睡觉。”



    这男的,光听声音就不像好东西。



    薛勇敢想打他了:“地址。”



    对方把地址报过来了,是一家ktv。



    四十分钟的车程,他一路催司,三十分钟就到了。他还没进包厢,就听见鬼哭狼嚎声,一推开门,里面乌烟瘴气的。



    门口一男的问他:“你找谁?”



    他目光跟装了雷达似的,一眼就在乌压压的人群里找到了祈安。



    她躺在沙发上睡觉,右边坐了个男的,挨她很近,腿都快碰到她的头了!



    薛勇敢顿时火冒三丈:“乔祈安!”祈安的头不能扭掉,但他想扭断那男的的腿。



    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睡。



    他要气死了,把夹克脱下来,盖在她裙摆只到了膝盖的腿上,抬起头瞪她旁边那男的:“谁给她喝的酒?”他一副要砍人的架势。



    那男的:“她自己喝的。”



    就是这个家伙!听声音就不像好东西的家伙!



    “明天再揍你。”



    撂了句狠话,他把人背走了。



    出了包厢,祈安就醒了。



    “鸡总哥哥。”



    她醉醺醺的,脸在他背上乱蹭。



    “干嘛?”他招了辆车,“醉死你得了,喝成这样。”嘴上没好话,背她上车的动作倒是很心翼翼。



    她一坐下,就软绵绵地往他身上倒,一双眼睛跟哭过了似的,水润水润的。



    “你能不能别带王佳慧去兜风?”



    她委屈巴巴的样子。



    薛勇敢向司报了个地址,问扒着他臂的祈安:“王佳慧是谁?”



    “你隔壁班的班花。”



    好呗,不带就不带咯。



    他扶着她坐好:“多大点事儿。”



    “鸡总哥哥。”



    “嗯。”



    她摇头晃脑,身体跟着车速歪歪扭扭。



    “你躺我腿上睡会儿。”



    他想扶她躺下,她不肯。



    “鸡总哥哥。”



    “乔祈安,你换个叫法行不?”



    少女的眼眸潮湿,瞳孔很黑,纯粹而干净,她:“我昨天来初潮了。”



    薛勇敢反应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你跟我这个干嘛?”



    不害臊!



    他脖子都红了,恼羞成怒似的,两眼发烫地凶她:“那你还喝酒!”



    姑娘醉得狠,听不进话,自己自己的:“薛勇敢,我已经是大姑娘了。”



    哼,你才一米五。



    薛勇敢:“再大也比我。”



    她突然凑近:“可以接吻了。”



    他傻掉了:“”



    “你要跟我接吻吗?”



    “乔祈安——”



    她堵住了他的嘴。



    这时,车轮不知压到了什么,陡然抖了一下,她牙齿刚好磕在了他下嘴唇,然后他嘴上冒血了。



    要不是痛了一下,薛勇敢还回不了神,他推了她一下,没敢很重,用一根指推的:“你干嘛亲我!”



    他嗓门很大,但更像虚张声势,十分震惊里,九分因为羞,一分才是恼。



    祈安声音的,文文静静地:“鸡总哥哥你不要动。”



    此时的鸡总哥哥表情像个智障。



    他可能有毛病吧,真的没动,就让这姑娘在他嘴上啃了一顿。哦,他也算动了,他指把座位上的真皮都给抠花了。



    唇上的血被她嘬光了,她头一栽,倒在了他怀里。



    “乔祈安。”



    她埋着头,趴在他身上。



    他眼睫毛一直抖,脸上已经快烧起来了。



    “乔祈安。”



    “乔祈安。”



    他推她的脑袋,她头跟着一歪,把脸露出来了,呼吸很匀,有很淡的酒气。



    “乔祈安!”



    她居然还睡得着!



    薛勇敢失眠了一整宿。



    第二天早上五点他就起来了,在客厅转悠了一个时,然后出了趟门,回来后又在客厅转悠了一个时。



    七点四十了。



    他去卧室,在门口走了二十八个来回,纠结地快要把墙挠破了,他才决定去敲门,刚抬起来,门就开了。



    祈安还穿着校服,裙摆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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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道怂什么,看都没胆看她,面红耳赤地把里的袋子一把塞给她:“给、给你的!”然后他立马扭头,“洗漱好了过来吃早饭。”



    “哦。”



    祈安提着袋子去洗漱了。



    袋子里是卫生棉。



    祈安的数学老师会占晚自习,用来随堂考,祈安身体不太好,平时不上晚自习,有考试的时候她才会晚上来学校,有时下了晚课会住在薛勇敢这儿,他这是学区房,离学校近,他自己在这儿住的不多,屋里的东西反而祈安的更多。



    但没有卫生棉。



    等祈安洗漱好,薛勇敢已经帮她盛好粥了。



    他浑身都不自在似的,眼睛乱瞟,就是不看她,他还低着头,就看见他两只耳朵通红通红。



    “你昨晚出去,跟你爸了没?”



    他嘴破了,已经结了痂。



    祈安端端正正地坐着:“没有。”



    他闷着声儿,又生气又舍不得训她,凶她凶得别别扭扭:“以后不可以不。”



    “好。”



    还有更重要的:“要是有男生,你就不可以去。”他像个时刻担心闺女被狼叼走的老父亲,“喝酒更不可以。”



    祈安挑食,把粥里的猪肝挑出来,丢到他碗里:“为什么?”



    猪肝补血。



    薛勇敢把碗端开,不接她的猪肝:“因为男生都是猪蹄子。”



    祈安没有再话,安安静静地喝粥。



    他也不话,眼睛左瞟右瞟。



    怎么还不话?快道歉啊!你道歉我就原谅你!



    不会忘了吧?



    有可能,他自个儿喝断片了,记性也会不好。



    那他要不要提一下?怎么提?万一她不记得呢?万一她记得但是装糊涂呢?万一



    要疯了!



    “昨天晚上”



    祈安抬头。



    他舔了一下嘴上的结痂,支支吾吾:“昨天晚上”



    为什么亲我!为什么!



    话到嘴边,可他胆子却蔫儿了:“昨天晚上你、你喝醉了!”



    “我知道。”祈安把勺子放下来,坐姿很乖巧,“还有吗?”



    有!



    为什么亲老子!为!什!么!!



    他吼:“你喝得很醉!”他像一只被剃掉了毛的狗,虽然气急败坏,但再怎么气,他毛也竖不起来,只能干嚎,“特别醉!”



    妈的。



    他怂什么?怂什么!



    祈安没话了。



    他纠结得快要把桌子抠破了,脸也快要烧熟了,最后问:“是哪个兔崽子给你灌的酒?”



    二爷太受挫了,得拿人出气。



    “我自己喝的。”



    姑娘长大了,不由哥啊。



    薛勇敢宛如心情沉重的老父亲,语重心长了:“哒哒,以后真不能喝酒了,知不知道?”万一喝了在外面乱亲人



    她细声细气地商量:“你在也不能喝吗?”



    “我在就让你喝一口。”



    除了乔南楚,薛勇敢管她管得最多,其实薛勇敢自己也不是个自觉的,浪天浪地得很,但哒哒他却管得很严,时时刻刻都担心外面的猪蹄子来祸害她。



    “我吃好了。”



    薛勇敢看她碗里:“剩太多了,再吃几口。”



    在外面吊儿郎当的少年在她面前总是像个家长。



    祈安又扒了几口。



    “你这个裙子太短了,去换个裤子。”



    她穿的是校服,裙子长度过了膝盖:“别人也都是这么穿。”



    “别人是别人,你不行。”他理直气壮地胡八道,“这么冷的天不能露腿,以后老了会得老寒腿。”



    今天室外温度二十三度。



    祈安没有反驳,起来去换裤子,走到门口,问他:“鸡总哥哥,你嘴巴怎么了?”



    刚刚还义正言辞要她穿裤子的家伙这下脑袋一耷拉,扭扭捏捏了半天:“猫抓的。”



    她果然不记得了。



    校霸要被气死了,就他一个人在别扭,就他一个人失眠,就他一个人舔了一晚上嘴唇,就他一个人对着镜子摸了几十遍伤口,就他一个人抠桌子抓头发



    她居然不记得了!



    冷不丁地,姑娘声地问:“不是我吻的吗?”



    初吻昨晚没掉了的、下意识舔了嘴巴的薛校霸:“”



    “鸡总哥哥,”祈安走回来,扯了扯他的袖子,软软糯糯地央求,“我能当你的第九任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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