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吻不够的一吨糖(三更新书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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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醺醺的姑娘把自己磕疼了,拧拧眉头往后退,陆星澜伸搂住了她的腰,往前面一带,低头吻她。



    磕磕绊绊,不太顺利。



    哦,是初吻。



    她眉头皱起来,不高兴,一杯酒下去,还在肚子里发酵,不高兴她就推人:“不要了。”她很不高兴,“你咬疼我了!”



    隔壁桌的哥们儿实在没憋住,噗嗤了一声,顺带给陆星澜抛了个眼神:技术不行啊,哥们儿。



    技术不行的陆星澜:“”



    陈香台喝了酒,还晕晕乎乎,嘬了嘬被咬疼了的嘴:“陆星澜先生,你还困不困啊?”



    陆星澜先生:“不困。”



    岂止不困,他身体都要烤起来了。



    “果然有作用。”她咯咯咯地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挪挪凳子,整个人贴过去,扒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她悄悄咪咪地,“你要吞下去,我的口水可以治病哦。”



    陆星澜喉结滚了一下。



    她的口水能不能治病他不知道,但他的确吞咽了,条件反射地。



    幸好,店员把过桥米线端上来了,所有极有可能往不受控方向延伸的旖旎全部被打断。



    陆星澜喝了半杯冷水,才拆筷子:“先吃饭。”



    砂锅里还在冒热气,醉鬼陈香台搬着凳子挪远去:“不吃,烫。”



    祖宗啊她。



    陆星澜只好帮她盛到碟子里,又耐心地吹了吹,才给她端过去,还要把筷子放她里:“现在不烫了。”



    醉鬼又:“我要吃鹌鹑蛋。”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个祖宗呢?



    丘比特在上面眨眼睛:因为你被我射中了哦。



    别抵抗了,不俯首称臣不是爱情。



    陆星澜把砂锅里的鹌鹑蛋都捞出来,全部放到姑娘碗里。



    她夹着一个咬了一口,把剩下的喂到陆星澜嘴边:“你吃。”



    他张嘴,吃了。



    她自己不吃,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他吃。



    陆星澜被看得不习惯,刚刚那个吻后劲上来了,脸越来越烫,他把杯子里剩的半杯冷水喝掉:“别看了,先吃饭。”



    “哦~”



    陈香台扒了几口米线,然后又不好好吃饭了,她恃醉行凶,把碗往陆星澜前面一推:“你吃我的。”她又搬着凳子凑过去,又要凑到他耳边,又悄悄咪咪地,“我的可以治病哦。”



    他耳朵被姑娘话的气息弄红了。



    治不了病,他要被她搞出病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屠狗



    隔壁的情侣磕得有点上头,尤其是女孩子,激情澎湃之后,不禁自我怀疑,碗里的过桥米线突然就不香了,旁边的男朋友也突然不香了:“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



    男朋友翻了个白眼:“那你把你吃剩的给我吃。”



    女孩子立马抱住碗:“滚!休想觊觎我碗里的肉!”



    男朋友:“”



    他也觉得碗里的过桥米线不香了。



    再看回隔壁桌。



    陆星澜把海鲜和肉都捞到了碗里,那只碗是他的,他吹冷了给陈香台:“再吃一点。”她都没吃几口。



    喝了酒就胆大包天的姑娘把碗一推:“不吃。”她趴在桌子上,用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睛看陆星澜,“除非你再让我亲一下。”



    刚刚还磕疼了不要的。



    陆星澜脸都红透了,四周都是人,因为刚才闹那一出,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把声音压低再压低:“先吃饭,吃完了给你亲。”



    陈香台很好哄:“好~”



    她吃着吃着,挨不住酒意,睡着了。



    陆星澜怕她这么睡会着凉,也没心思吃了。



    “陈香台。”



    他把姓去掉了,再叫了一遍:“香台。”



    趴在桌子上的脑袋抬起来,眼睛还半眯着:“嗯?”



    陆星澜把餐费放在桌子上,蹲到昏昏欲睡的姑娘面前:“上来,我背你。”



    她耍性子:“不要。”醉眼朦胧,像雨后荷叶上的水滴儿,又亮又清透,她,“你要让我亲一口,你了吃完了给我亲。”



    直白又大胆。



    陆星澜刚刚吻她的时候头脑发热,没羞没臊,现在有意无意抛过来的目光太多了,他有种被剥光了感觉。



    他:“出去了再给你亲。”



    陈香台不依:“不,现在就要。”



    行吧。



    如果是陈香台的,他可以让她把他剥光。



    他还半蹲着,把自己送过去,可姑娘不好好亲。



    再让她亲下去,他可能做不了个人,把她推开一点:“可以了。”



    得了甜头的姑娘乖了:“好,那我们下次再亲。”



    原来,还有这么莽撞又可爱的人。



    陆星澜笑,蹲下去:“上来。”



    她乖乖趴到他背上去了。



    屋外的天气并不好,要下大雪了,街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走走停停,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挽,年迈的老夫妻搀扶着前行,男人牵着狗穿梭人群,树下打电话的女人不知为什么急红了眼,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夹着公文包推开了店门,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店里的孩吵吵闹闹。



    到处是喧嚣,人群里,男孩子背着女孩子,越走越远。



    “啊啊啊啊啊啊——”



    这土拨鼠般的尖叫来自那位磕糖磕上头觉得米线和男朋友都不香的女孩。



    女孩的男朋友受不了:“你鬼叫什么?”



    “血槽空了,哥哥好帅,我要晕过去了。”



    男朋友无语。



    女孩开始不依不饶了:“李荣怀,你敢在这亲我吗?”



    “不敢。”



    这是什么狗男朋友!



    狗直男,不懂浪漫不懂爱!



    女孩:“分!”



    “”



    男朋友放下筷子,把她拽过去,嘴都没擦往前凑。



    女孩被吓到:“你干嘛!”



    “亲你啊。”



    “滚!”



    “”



    当人男朋友好难。



    狗直男,让你滚你就不亲了?不懂浪漫不懂爱!女孩要气死了:“李荣怀,把我碗里的汤喝了!”



    男朋友翻了个白眼,把她的碗端过去,三两下连料带汤都吃了。



    女孩又生气了:“我只让你喝汤,你干嘛吃我的肉,你到底爱不爱我啊啊啊——”



    男朋友直接把她嘴堵上了,一顿吻之后:“还吃肉吗?要多少老子都给你点。”



    “不吃了。”女孩娇羞低头,“回去吃你。”



    “”



    爱情,有各种模样,即便不轰轰烈烈,但也弥足珍贵。



    王波写过一句话: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这,是爱情。



    街上,陆星澜背着陈香台,她在摇摇晃晃,他在低头浅笑。



    “陆星澜先生。”



    “嗯。”



    “陆星澜先生。”



    “嗯。”



    “陆星澜先生。”



    “干嘛?”



    她有点冷,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取暖:“还亲不亲啊?”



    他笑:“还想亲我吗?”



    “想啊。”



    给你。



    他把她放下,戴上她的斗篷红帽,在人群里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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