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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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啊,军三代啊!”郝然云咋咋呼呼的声音,让安澜月回过神来。

    “你呢?你算是军三代呢?还是富二代?”安澜月的语气让郝然云微微有些不爽。

    “我可复杂了,我爷爷和我外公都是以前军中的军官,不过没你爷爷军衔高就是了。后来我爸爸从商了,娶了我妈,我妈也跟着从商了。所以,我可以是军三代也可以是富二代啊。我爸妈打下的基业,够我一辈子随便花了!”

    “现在你花不了了。”安澜月不屑的走了,懒得再跟郝然云解释自己的军功没有半分是靠家里的。

    “诶,诶,就这样啊?这就走了?”郝然云追上去。

    “不走还干嘛?对了,这皓月国貌似现在为了争储,朝政有些复杂。我们一个国师府,一个将军府,还是不要走太近吧?”

    “你不会是想找借口吧?”郝然云有些敏感。

    “怎么会,你想多了。我要不要还是把你的掰一下再出去呢?这样更能让别人知道你我二人依旧不和?”

    “我靠,你连敷衍都不敷衍一下吗?还想把我弄脱臼!你是不是人啊?你都已经掰了我两回了!我现在这么弱,你怎么下得去!”

    “哎,这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吗?”

    “不不不!不用了,我有其它方法!”完,郝然云就没命的往外跑。

    招呼门口等着的然七,就先一步跑出楚馆大门。

    安澜月也不阻拦,只是吹了个口哨大喊:“跑快点啊,给你30秒!”

    郝然云远远的听见不由得咒骂:“没人性的家伙!我也太倒霉了!”

    跑到门口,郝然云喘着粗气,回头就两叉腰,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安澜月,#¥%%#¥”

    街道两边的人见到这一幕,就叽叽喳喳的聚到一起看着热闹。这平日里一直温文尔雅的郝然姐,今天怎么站在楚馆门前大骂?

    “你还不知道啊?前天,郝然姐和将军府的安澜月姐,为了楚馆的那个谁,当街大打出呢!”

    “啊?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现在这安澜月派兵把楚馆围了,人也都抓走了,郝然姐可不得气死吗?”

    “啊?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强抢男人呢?还是楚馆这种地方的?”

    “嗨,人家将军府执掌都城府兵,哪需要跟你讲什么道理啊?”

    “怪不得郝然姐骂的这么难听,这国师府是不是得跟将军府闹掰了?”

    “可不是吗?你这安澜月,从在军伍里长大,果真是粗糙!居然用这种段。”

    “啧啧,将军大人那也是玉树临风,怎么生了这么个倒霉女儿!”

    “诶诶诶,出来了!有人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安澜月。”

    安澜月沉这一张脸,从楚馆门口走出来,中鞭子朝着郝然云就是一鞭。

    围观的吃瓜群众吸了一口气,地砖都被拍碎裂了!

    “我靠,安澜月你大爷的!我月之力都被你打没了,你还来!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郝然云一脸悲愤的完,转身拉着然七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安澜月正想去追,安简一出来拦住安澜月:“少君,人都带回去了,这楚馆内也搜查完了,一些账本都带回去了。咱们是不是该撤了?”

    安澜月看着郝然云的背影,哼了一声。回头重新进入楚馆,吩咐队正将楚馆所有门窗暂时给封了,完事了将人带回都城府卫,就转身回将军府了。

    现在懒得跟这个混蛋计较,得回去看看账册什么的,能不能找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拉着然七狂奔的郝然云,跑了好远才停下来。回头看看,见安澜月没有追来的踪影才长吁了一口气。

    “,姐,你为什么又去招惹安少君啊?她可是不好惹的,您现在又没了月之力。诶,姐,您为什么要把您失去月之力这事,搞的大家都知道啊?”

    “诶,你今天倒是聪明一回了。”郝然云笑嘻嘻的扇子一点然七的脑袋。

    “姐!我哪里笨了!”然七撅着一张嘴。

    “好了,好了,你不笨!你最聪明了!我们快回家吧”

    “您还没回答我呢?姐,为什么啊?”

    “自然是有姐我自己的想法啦!对了,我都忘了问了,为什么安澜月叫安少君,是有什么法吗?”

    “少君是对她的尊称。安少君三年前与安将军回都城受封时,得了国主的赞赏,她年纪,便能随父征战,履立战功,讲来必能继承安将军的衣钵。只是安将军推辞安澜月年纪尚,不便封官,便给予安澜月指挥将军卫队的权利,所以就尊称她为安少君了。”

    “这国主挺能掰啊?好好的战功就换了一个尊称和一个指挥权利,什么好处都没捞着?”郝然云呵呵一笑,心里更加鄙视这个国主了。

    “姐您可别乱,这不是安将军推拒了才没封官吗?其实姐您若是正式确认继任国师府的话,也是该叫您少君的。”然七一脸可惜。姐也定是羡慕安少君了,才如此的。可怜姐现在没有会了。

    “国主要真有心,哪里会在意安将军的什么推拒啊。这种事对国主来,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不能!更何况,现在三年过去了,安澜月还嘛?”

    “姐姐,您可回来了!”等候在马车旁的厮有些焦急。

    “怎么啦这是?”

    “主君派人出来寻你了,是府内已经来了几位大夫了,请您赶紧回去呢!”

    “父亲寻我?”郝然云有些讶异,父亲寻他不知道她在哪,母亲知道,果然还是母亲大人厉害!

    “是啊,您快上车吧!主君让我接到您就赶紧回府。”

    “哦,知道了,这就回吧。”郝然云踏着厮早就放好的矮凳,爬上马车。

    “那照姐所,国主是故意薄待将军府吗?”一上车,然七就迫不及待的问郝然云。

    “你这么关心干嘛?”郝然云把腿往旁边一翘,舒服的半躺着。

    “安少君这么好,我这不是好奇嘛。”

    “我怎么觉得,你到那安澜月,眼睛里就冒星星啊?”郝然云狐疑的盯着然七。

    “哎呀,姐,你就告诉我嘛。”

    “不不,姐我要休息了。”羞答答的然七让郝然云更加确定了,心里万分不爽。

    “姐!嘛嘛!的就是很钦佩安少君啊!长的那么好看,还这么厉害我也好想像安少君那样,马上能定国,马下能治理天下,潇洒帅气”然一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郝然云一脸恶寒,能不能给换一个婢女??

    “行了,给我收起你这副样子!国主虽然不一定是故意薄待,但守卫都城这个重任的将军,决不能和其他人有太多利益纠葛。把安澜月按下,也是为了防止都城内的武将一方做大。对她来,权利均衡的都城,才是安全的都城。

    安澜月多占一个职位,就有人要少一个职位啊。所以呢,即是对安府的一种保护也是对安府的防范吧。”

    “那这样,安少君岂不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不一定啊,就现在的局面,安将军应该是国主的人。如果国主一方,有其它武将掉下去,或者其它势力的人多一个人,那安澜月就是很好的填补人选吧。”

    “这么复杂啊?国主她不累吗?”

    “这些事关她的统治,也事关朝政,对国主来,这些应该是上位者的本能。只有你这种整天不动脑子的人,才会觉得累。”

    “哦。。”然七撇撇嘴,不以为然。

    马车离开街市后,就快了起来,很快就到了国师府。

    郝然云与然七刚走进府门,就见管家郝然祺已经在门房等着了。郝然祺是国师府的家生子,世世代代为国师府管家。也是郝然家唯一被赐姓郝然的下人。

    “祺爷爷,怎么劳动你在这里等啊?其他人呢?”郝然云扶起上前行礼的郝然祺。

    “老奴如何不能在这等了。都城附近已经有好几个揭了榜的大夫被送过来了,这可是咱国师府的大事,可不能耽搁!老奴不放心那些崽子,还是老奴自己来。快,姐,您快随我去客厅吧。”

    郝然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可还是精神烁烁的。只要姐的身体还有希望,对他来就是比什么都好都重要!

    “我知道了祺爷爷,不过您也别报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郝然云不希望万一最后还是治不好,郝然祺太过失望,老年人可经不起大喜大悲。

    “姐您怎么能这么呢!这不是还没看的吗!国师大人看不好,那是她不是大夫。您可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这样放弃一蹶不振啊!”郝然祺板着一张老脸振振有词。

    这国师府,也就郝然祺敢这样自己家的主母了。毕竟国师是他看着长大的,情分不一样,国师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晚辈。

    “好!您的对,我只是怕您希望太大,万一不成心里有落差。对我来,只要你们身体健康,我就一切都好,也不会一蹶不振,您就放心吧!”对于这个倔强的老人家,郝然云也只能哄着。

    从这个世界醒来后,除了原主的父母亲,也就这位郝然祺最疼爱她了。也不多,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现在看到希望了,就开心不已。

    “走,先去看了再。”郝然祺明显没有在意郝然云的话语,拉着郝然云就往客厅走。

    郝然云只能无奈的跟着,然七见到郝然祺瞬间就成了鹌鹑了。缩着脖子不敢跟郝然祺搭话,上次郝然云一个人出府却被抬回来之后,郝然祺就见然七一次骂一次。

    郝然云被带到客厅时,几个大夫都正襟危坐,不发一言。有女的也有男的,对于这一点都不封建的现象,郝然云今天在外面看的多了也淡然了。

    郝然祺扶着郝然云坐下,转身就对厅内的极为大夫一礼。

    “几位大夫,我家姐来了。待会烦请你们轮流为姐诊脉,若是能治好姐,国师府定然叫诸位满意!”

    “不敢不敢,管家严重了。就为了国师府,我等也必然自然尽心尽力为郝然姐治病!”一个大夫站出来言辞恳切的对郝然祺回礼。

    “恩,那就开始吧。”郝然祺站在郝然云身旁,示意大夫们一个个上。

    郝然云觉得这场面分外尴尬,自己就像那待宰的羔羊啊!还一个个车轮战啊!算了算了,谁让郝然祺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看着呢,只能暂时当一只安静的羔羊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