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从月宫里走来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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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三章从月宫里走来的美人

    夕阳西沉,沿途的村庄都被绿树遮盖。鸟也不怎么怕人,立在枝头看人类的风景。

    过去用牛耕地的时代基本过去,只有头头脑脑,边边拐拐还需要人工。

    看不到过去,几十人,上百人在一起干活的场景,是科技给大多数农民从土地里解放出来,现只见零星老人,在地里干着农活。

    红莠骑上电瓶车,直接奔婉儿住处,到了住处。还未进门喊了一声:“婉姨。”

    婉儿应了一声,马上就出了门。

    “莠。到胖姨去了那么久。”

    “哦,我去县城了。”

    “去县城了,去洗个手吧,去食堂吃饭。”

    “我还带你到镇上去吃呢?”

    “我们食堂同饭馆差不多,也可点菜。”

    “真的呀。”

    “姨,你对我真好。”

    “你不错,为什么不对你好。”

    红莠想她你都快成我儿媳了,可,婉儿不会那么的。婉儿向来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她们并排向食堂走去。在路上公司里的职工见了都热情同婉儿一声招乎:“王总好。”

    婉儿也会微笑着回一声:“好。”

    也有些老职工还会一句:“王总,你妹妹长得真好看。”

    婉儿会呵呵的笑:“不是我妹,是我的晚辈。”

    “侄女啊。”

    “嗯。”

    也有“外孙女。”的。

    婉儿也是“嗯。”

    红莠有时就是忍不住笑。只得悟着嘴笑一下。

    婉儿有时也随着红莠的笑,也会笑笑。

    婉儿一走进食堂,坐在吃饭的员工一个个站了起,“大家都坐吧,这是我家的侄女。”

    红莠马上了句:“大家晚上好。”

    婉儿找一边上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就有跑堂的过来。

    婉儿;“莠,你点菜。”

    “我点菜,不会耶。”

    “你点什么,今晚就吃什么,不过要将点的菜吃完。”

    红莠点菜时,每一盘都会问这盘菜有多少,她怕浪费,又怕不够吃。

    红莠点了一荤,两素,一汤。这基本上达到婉儿心想的数字。

    婉儿满意的点点头。

    红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婉儿问了一句:“喝点什么?”

    “不喝什么,肚子有点饿。”

    “知道饿是好事,明新陈代谢好。”

    “姨,你懂得好多。向你学习习,嘻嘻。”

    “呵呵,现年轻人只要好想学习比过去方便多了,到处都是知识。”

    “得也是。”

    “姨,您与前几年没有变化。”

    “怎么没有变化,世界万物都在变化,何况是人呢。”

    一句话,又将红莠给堵住了。这本是婉儿话的方式,她不是有意反驳。

    婉儿只是明一个事实。

    “莠,你还不太了解我,做人做事和话的方式,不了解的人听了我的话心堵。”

    “不,没有呀,能长见识。”红莠马上接了上去,也不是红莠不聪明,只是红莠想婉儿真年轻,可这话不能这么呀,她有可能是婉儿的儿媳,那有媳儿这么婆婆的。

    “莠,在我面前别那紧张,紧张就不自然,不自然思绪就不开。”

    “得真好。还真有点。”

    婉儿与红莠,吃过晚饭,回到住处,又喝一会工夫茶。她们边喝茶边聊着。

    “姨,工夫茶好讲究。”

    “喝茶,是有讲究的,从中能看得出一个人的品味。”

    “听过工夫茶,没有这样坐下来品过。”

    “这套茶具,还是我在福建工时带过来,跟着我几十年了。”

    “喝茶是一种高于吃饭睡觉的精神活动和心灵酣眠,需要一种闲情逸致。”

    “洗茶,五秒钟即可;头茶,十五秒足矣;二茶,三十秒就行。”

    婉儿绕有兴致的一边泡茶一边讲着,红莠在一旁坐着看着听着,插不上手,等着享用。

    “遇到好茶时,别太贪,比如平日很少喝茶的人,稍微多喝,就可能过量而醉了。”

    “姨,这饮茶与做人是相通的。”

    “呃,你悟出来了。”

    红莠端起婉儿泡好的第一杯,她慢慢送入口,凉润绕舌尖,轻滑落舌根,淡淡如水,却铺满口,连牙根都享受了如涓涓溪水,缓缓滑过牙缝,与舌根处汇合,慢慢下咽,才发现,那淡淡清香,多么撩人。

    红莠才正真感受到,这一杯茶,能让你深深地体会到生活的美好。

    “姨,我知道了。”

    “哦。呵呵。”婉儿迷着眼看着红莠。

    “做人恰似喝茶,浓时苦淡时香,不要轻易放弃执着,当困惑摆在眼前,试着用另一种方式去洞察,也许就会发现,阳光总在风雨后,柳暗花明又一春。”

    “嗯,有感受是喝茶的最高境界。”

    “姨,您夸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喝了茶我们出去走走。”

    “好呀。”

    她们走在铺满月光的茶山上,来到“石林”

    走在平平仄仄不宽的道上,时上时下,曲径通幽。

    “莠,您去县看到了夏正东了吗?”

    “我去东县城,就是去看夏正东的。”红莠没有隐瞒直了出来。

    “哦,他现怎样?”

    “情况不太好,他有过一次自杀式的拼命的念头。”

    “有这么严重。”

    “嗯,现我得到可靠消息,夏炜炜怀孕了。”

    “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是的,就是这事同家里的人闹翻了。”

    “夏正东知道吗?”

    “我对他了。”

    “他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感到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也有可不是。这个你听了吧。”

    “从胖姨嘴听到的,话中有话,好像与市检察院副检查长有关。”

    “看来胖姨子没有把你当外人。”

    “我劝夏正东与炜炜结婚。”

    “这个有点难度,夏炜炜会同他结婚吗?”

    “不结婚孩子就有可能做掉。”

    “这个,夏炜炜一定要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她才会有这个行动。”

    “姨,您也是这么想的。”

    “难道你的想法同我一样。”

    “嗯”红莠嗯一下。

    “你劝夏正东结婚是保这个孩子,下一步再做亲子鉴。”

    “姨,你太神了。”红莠惊了,差点大叫起来。她所想的全被婉儿猜到了。

    “我想,夏炜炜不会将这孩子做掉的,这是她手上的最有力的法码,不管是谁的,都会有人过问,跑是跑不掉的。再她夏家也不是养不是起,到时候这个男人都会为她大伤脑筋。”

    这一点红莠还是没有想到,红莠想这个未来的婆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高深莫测。

    “姨,听市副检察长的妻子死了。”

    “谁的。”

    “胖姨子和夏正东都这么。”

    “没有,只是在老家,还是一名老师,她死了是一个烟雾弹。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副检察长的老婆死了,有必要偷偷摸摸吗?夏炜炜不就可名正言顺的嫁给他。”

    “对呀。”红莠茅塞顿开。

    这回红莠更加仰慕婉儿了。真的是从内心里的佩服。

    “夏炜炜不会走远,你要是想找比较难,除非你问市副检察长去,要看他对不对你真话。”

    “他会不会离婚呢?”

    “这个要看发展,毕竟夏炜炜没有老公,这样带一个孩子,她是不会干的。要么给她一大笔钱,要么他离婚,这两条都达不到,孩子一准做掉。”

    “如果她不做呢?”

    “有这个可能,她不会慢慢来,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这样做有些傻,可是要冒相当大的风险。”

    “若是夏正东苦苦求夏炜炜结婚呢?她会不会同他结婚呢?”

    “这个不好,副检察长下决心离婚的话,她同正东结婚的可能性,副检察长一口回绝,结婚是不可能的,这样夏正东就有这个机会,否则,门都没人。”

    “无论夏炜炜同意不同意和夏正东结婚,夏正东必须要求她结婚。”

    “你这样想的。”婉儿心里感到红莠同夏正东的关系不一般,故此,没有直接夏正东一定要求夏炜炜结婚,只有结婚了就是可能将自己的敌人所倒。

    当然,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市副检察长的,最起码保住了自己的孩子,后面两个人好是好不起来。

    “想是这样想的,结了婚,夏炜炜就是一个法码了,经后的生活一直就在影子里,想想都怪可怕,又可怜的。”

    “这个你也想到了,你们姐妹一场都有可能结束了。”后一句像是婉儿自言自语。

    “姨,有点凉了,我们回去吧。”红莠扶着婉儿慢慢向回走。

    路上谁也没有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风儿吹拂着这对似母女,又像姐妹,远远的望去,风儿吹动着她们的衣襟,像是从月宫里走来的美人儿。

    两个有智慧的女人合在一起,思想时而撞击火花,好在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话想互都有些保留,的要尊重老的,老的也得让着的。

    婉儿和红莠回到住所,各自没有再讨论夏正东和夏炜炜的事。婉儿很清楚,他们家里事,只有他们里自处理,别人是不好插手,可她也便阻止红莠做这件事,必竟他们对红莠有恩,她只能是点到为止。

    对于婉儿对这件事,是看得很清楚,来去,婉儿的儿子婉志豪很是幸运,没有圈入这场情感纠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