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控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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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海龙宫中,诺凛被囚的消息传至青龙耳中,青龙再坐不住了,传召管事。

    管事匆匆而来,见他变成了人样,绿发披散没来得及束冠,随意穿了身出行便服,少见的简朴。

    “王,您是又要孤身犯险吗?”

    “少废话,把‘绝风翎’取来。”

    ‘绝风翎’是空间瞬移神器,大陆至宝仅此一件。

    数百年前玄沧深入魔界,设下陷阱擒了诺凛做条件和魔尊谈交易,为顺利脱身随身带的保险,却在半途中不知何时被诺凛摸了去,导致差点命丧魔域,与魔尊的梁子也是那时候结下的。

    需要用时他曾问起诺凛,那神器存于何处,那人居然弄丢了。

    弄丢了弄丢了

    要不是他派人寻了近二十年才找到,这会还真想不出什么救他的法子。

    管事将神器奉上,看着于光芒中逐渐消失的王,摇着头心下叹道:‘王和三皇子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喜欢到处跑了,剩下如山的事务有够他们这些大臣忙的了。’

    玄沧颇费了番周折才寻到诺凛身处的牢笼,那人盘坐在榻上,看见他并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只是淡淡一声:“你来的比我想象中的快些。”

    诺凛只在此呆了两日,人就来了,有点意外的是他亲身前来。

    玄沧皱着眉头用翎羽扇风:“哇靠,好热!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来救你。”

    “我住在王城时,隐约感觉到盯梢的视线,猜是你派来的。”

    “原来你敢殿上触怒魔尊,是算好了本王会来救你,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了你吗?”

    “魔尊不会杀一个有功之人,这样谁还肯为他卖命呢。”

    玄沧有种自己又被他算进去的不爽感,哼了一声:“这里热的要死,还不快走。”

    “我被魔尊设下封印,不能运用法力,还不能走,得另寻消印之法。”

    他一玄沧才注意到对方那身单薄的黑色长衫,松松垮垮一根腰绳系着,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

    对服饰很有讲究的君王一眼看出那稀罕贵重的衣料材质。“你这衣服怎么来的?”

    诺凛奇怪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庆功宴前,魔尊差人送来的。”

    玄沧一听就怒了:“魔尊送的你还穿着?”

    “我不穿这个穿什么。”他还是不喜欢沾染魔人的气息,可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你不懂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为了亲脱掉它吗?”

    诺凛被这无厘头的话窘得脸都气红了:“我不是女人!”

    “是男人也要脱!”着就扑过去扯他的衣服。

    “你!你这无赖!”诺凛没有法力唤不出剑,连气力也不是他的对,踢出的一脚被他用牢牢握住。

    那人居高临看着他:“魔尊的封印在哪?”

    诺凛知道了会不妥,别过脸去不话。

    “你不本王自己找。”腕一紧,他双竟被玄沧用法术定在床上,头的两侧。

    那人欺身压住他的腿,蛮横地扯他的腰带。

    诺凛挣扎,平日绝不敢对他这么强势放肆,定是这里浓厚的魔气影响,不由心头警铃大作。

    那白花花的胸膛打开衬在黑色丝薄上,于丹田处的金色封印,撞进泛着碧玉幽光的瞳孔中:“这封印,魔尊是怎么弄上去的?”他伸抚摸那滑腻腹部上面,繁复连成圈的纹案。

    诺凛不答只挣着光绳喊他放开自己。

    “了我就放开。”

    诺凛气道:“覆上去不就”

    “他脱你衣服了?”

    “怎么可能”

    对方眸光忽然一沉俯下头去。

    “唔。”诺凛身子一抖发出难以自抑的闷哼。

    “你你干什么!”

    “我帮你洗掉。”

    “这怎怎么可能洗得掉!”诺凛哪受过这种刺激,话都不完整。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这无赖你答应了会放开我。”

    “无赖话怎么会算数,表弟你骂人只会这一句吗?”玄沧邪笑着抬眼看他。

    双被制,诺凛只能弓起背扬着头狠狠瞪着他:“无耻卑鄙下流之辈!”

    “这几个词我也听腻了,再换几个好听的。”

    “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诺凛羞愤欲死,那宽大的掌心竟然还包裹住他的耻处,眼看头就要埋下去了。

    “来人——!!”

    诺凛不顾会被看到,高声大呼外面的卫兵。

    玄沧没料到他会喊人,疾步扯过袍子给他盖上。

    卫兵听到喊声跑进来时,只见人从榻上坐起,理着凌乱的衣袍,卫兵有些茫然。

    美丽的囚徒转过浮着层湿汗的脸,稳着气息道:“我要见你们的魔神,荼魃天——”

    隐身在一旁的玄沧本就被他这么打断兴致难消,又听他要见荼魃天一惊,传言道:“叫她来干嘛,你还走不走了?!”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把这人捆着抬走,运行法器带人得两人同时念诀才行。

    诺凛不应,待卫兵走后,冷冷对玄沧道:“回去,荼魃天一来,你就是隐身也会被她发现的。”

    “你先跟本王走,消印之法后面再找。”

    诺凛扬起头直视他:“这样随你去了,不是任你宰割了?”

    玄沧没好气的笑着:“表弟,为兄这不是看你动情的样子太美一时激动,本王屈尊降贵亲口帮你纾解服务还有什么不满的。”看他蹙眉不话,又道:“这种地方又不会来真的,你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想不到你龙神帝王尊贵之躯,居然做这等卑贱下流之事,出这些粗俗不堪之话。”

    他这么义正言辞的令玄沧好笑,平日这人多动动嘴了,而他越骂玄沧越觉出一丝兴奋,生出一种想好好调戏的他的快意:“谁叫你摆出一副涩情的姿态盼着本王来。”

    诺凛不敢置信这人的厚颜无耻,越骂他越得意了,干脆不再开口。

    玄沧邪笑靠近闭目忍耐的人,看他一副隐忍禁欲的样子,眼光不自觉落到那黑袍掩盖下的腿间光想象那画面他就气血上涌。

    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你这种事卑贱下流不堪?你活了千年怕是也没体会过其中妙趣前面估计没用过几次吧?”

    那冰雪般的脸庞被他的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

    看他脸色和散出的腾腾的杀气要心里不怕是骗人的,身上不少伤都是这人下的狠,这会有刀怕是真的捅过来了。

    顿了顿,玄沧贼心不死又继续压着嗓子:“以前以为你是性冷淡,没想到竟是如此敏感,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样子会让多少男人想要干你”

    诺凛牙齿都要咬碎了,还是一语不发。

    “记住,以后不准在本王以外的人前”

    砰!一声闷响,玄沧捂着脑门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你!”刚想破口大骂,想起门外还有守卫,看给他一记狠狠头槌的人也扶着脑门不好受,心里的火才稍微降了下些。

    “可恶。”出去后绝对干死你。

    他压着火面上故意服软道:“好好,为兄错了,为兄和你闹着玩的,出去后绝不会强迫你,看你一脸汗,热得难受了吧。”

    “我若信你,那就是蠢了。”

    “本王保证。”

    帝王的一诺千金在这人面前根本就是屁,诺凛差点就爆粗口了。

    估计实在是太闷热,竟然没压住胸口的这团躁气,竟硬生生的用脑门去撞他,完全不像自己了,兴许是这魔气意识到这点,诺凛连忙闭目凝神矫正心智。

    玄沧各种保证见他都充耳不闻,还闭起眼来打坐,是铁了心了。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该死荼魃天来了。

    走前看他一眼,专注静心不舍防备的样子一念所动——

    双唇冷不防被烫到,诺凛一惊睁开了眼。

    在他动前玄沧快速闪开,弯着双俏皮的眼道:“让本王白跑一趟,走之前怎么也得给点甜头,亲个尝尝。”还厚颜无耻地伸舌舔了舔唇,然后念着诀消失在光芒中。

    诺凛指腹摩挲这仍带余韵的唇,思绪繁芜心猿意马。

    牢门打开的声音响起,荼魃天踱步而来:“三皇子,你是回心转意了吗?”

    “荼魃天,你之前所的可还作数?”

    昨日荼魃天一人来到地牢里,泄露‘白灵将军’身份的事,是她自己献的策,魔尊也为此后悔了,莫怪君上之类的。不知真假,诺凛只是听听,他现在对魔尊信任已经尽失,曾经欣赏敬佩视这位友人,在脑中已经变得陌生虚伪,往昔那番相处情景一点也不愿再想起。

    然后荼魃天给他开出一个名为,予君王个台阶,也免去他受苦,打破僵局的方法。

    问他是否愿意挑战心底幻术魔境,若内心坚定不渝则不会受幻境影响而堕魔,那就解开束缚他的封印,任他离去再不提招安之事,若是入魔则要顺应魔尊之意做他忠心的臣子。

    诺凛自是不愿,一来他知道玄沧会来救自己。二来,他不愿意被人窥视内心,而且魔多诡诈极擅操控人心,自是有把握才提出这种条件。

    然而玄沧那番所作所为容不得他慢慢寻消印之法

    黑莲魔性都未能侵蚀他的心智动摇他的意志,不过一个明知是幻境的法术他还能着魔不成?

    荼魃天红唇一抿,婉转动人的声音:“当然作数,三皇子要现在就试吗?”

    “就现在。”

    “不愧是我主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人,有胆魄。”荼魃天扬一挥,顿时地牢岩浆变成一个大雾弥漫的虚空,连热气都散尽了。

    “三皇子,请好好享受这段心路之旅吧。”

    和魔尊反目被困在牢狱中的诺凛能否脱离险境,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