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晋江独发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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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穿白衣的,都能成为西门吹雪。

    不是所有穿红衣的,都能成为展昭。

    叶孤鸿是个三观尚未成熟的狂热追星少年。

    而这个看似稳重的青年

    冯露叹息:“重症患者。”

    连自己名字都改了。

    满头雾水的深度狂热粉,四处张望了下:“姑娘,谁得病了,在哪儿?”

    冯露严肃道:“心病,只能自治。”她望望深黑的天幕,掏出碎银子给迷茫的青年。

    “回家吧。好好练武,好好向上。你谁都不像,你是你是自己。”

    “姑娘,你的钱。”

    展昭望着起身离开的姑娘,想把银子返回去。

    虽然后续的谈话,他有些不懂,但是他不能凭白问人要钱。

    纤细苍白的挥却,她隔着几位食客——

    “就是给你得,我也很喜欢展昭。”

    面摊老板娘见他要走,拉住他的衣裳,“哥看你穿得英挺神武,怎么能吃不结账?”

    众目睽睽,展昭无奈苦笑,拿出一点碎银付钱,还被找回许多。

    他不仅吃了人家的面,还要了人家的钱。

    展昭把碎银塞进腰带,春季苏杭的夜风吹得他有些燥。

    腹部因吃饱了,格外的温暖,甚至热。

    热得他脖颈和面颊微红

    他还不知道那位姑娘叫什么,她喜欢“展昭”。

    江湖儿女爽利,他以前也曾遇到过“明示”的侠女,却没有这番坦荡火辣。

    他又摇摇头,想什么呢。还要追拿真凶归案。一袭红袍,走向灯火通明的客栈。

    今晚状况不少,好端端的看戏玩乐成了凶杀案场。等到现在天色已深,摊贩陆续收拾回家了。

    冯露到王二摊前,也只剩下零稀的几块石头、破布、破架子。

    她想着花满楼,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已经回来过,自己却正好不在。

    她还是在这儿等等,若是没人,在摸索着回楼。

    在饮水摊旁卖菜的老婆,枯木的捡起烂叶子,问道:“姑娘,你到哪里去了?你哥哥回来都没寻到你。”

    果然,花满楼是个体贴的人,他绝不会让瘦弱的女孩子,在深夜里等他太久。

    可是女孩子却让他等了很久。

    冯露红

    着脸,正组织语言,想该怎么回答。

    “冯姑娘。”汇集毓秀轻灵之气的青年,在昏暗稀疏的灯光里冲她挥扇子。

    冯露道:“抱歉了,我”

    花满楼笑着抚慰她:“天色已晚,再不走就要赶鬼市了。”

    宋朝的商业欣欣向荣,官府还开放夜市,但仍有宵禁。一些摊贩为了挣钱,三更半夜也偷偷摸摸开张,直到天清明方散。

    花满楼走在任何女子身侧,都会让人舒心。他不仅是可靠的君子,而且观察入微,不追究别人不想得话。

    但是冯露依旧不好意思,那也不是什么不能得秘密。她不想因此和花七童产生隔阂。

    或许七童不这么想,冯露心里却有这种纠结。

    二人并肩走踏在青石板,长风贯街,树影在灯笼朦光中摇曳

    月明星稀疏,拉长二人身影。

    冯露主动道:“花七公子,我在等你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

    形容修长的青年,微微低首倾听,露出好奇之色:“怎么个奇怪人?”

    他猜出冯露消失的那段时间有事,但她不愿,他就不会问。

    也不会影响他们二人,半救式的友情。

    冯露眨眼,比划道:“七童听过包龙图大人吗?”

    包拯青天刚名,大宋谁人不知,谁人不以为豪。

    花满楼还是配合的点头答话。

    “有个人青年竟然冒充他身边的展侍卫。”冯露道继续道,“穿红袍,佩戴巨阙,还抓了相扑台那边的恶汉。”

    “就是脑子不好使。”

    “年纪轻轻身这么好,又一表人才。”冯露道,“可惜中毒太深。”

    花满楼哧哧一笑,又道:“原来他就是救十一郎的恩人。”

    “陈家要寻他道谢呢,不知现下在哪儿。”

    冯露心道:那自己给救命恩人的谢礼,也太潦草和俗气了。

    她却不知,若没有那些银子,展大侠是要睡天桥了。

    她道:“这不必急了,明日官府升堂要办此案得,他也会到场。”

    花满楼走在前面,推开的楼的大门,点上一楼的烛灯。他执灯盏,照得整个人温和明秀。

    “那位大侠也救了你。”他登楼的脚步声斯文而整齐,“我们请他做宴且郑重道谢。”

    登上二楼后,花满楼钉

    住灯火,侧首以待身后人的意见。

    冯露眼睛微涩,有种在外面打架被人欺负,家长出面收拾烂摊子的感觉。

    是家人,划归自己人才有的待遇。没有关系,谁管你。

    冯露道:“确实该如此。”

    花满楼轻柔道:“今天事情太多,好好睡吧。”

    “明日我带你复诊。”

    到每月定期的复诊时间了。

    冯露知道,西门吹雪这么讨厌复杂的极简主义,能抽空来给自己诊脉,多半是看在花满楼的面子上。

    她洗漱完了,躺在柔软被子里,天气越发热了。江南还是又潮又热。

    她下床踩矮凳子,捞柜子上放得蒲扇。这栋原先的客房,冯露并没有把它改造的女性化,只是尽量保持它的原有风格。

    “冯姑娘,梦魇了?”外面传来花满楼溢于言表的关切。

    “我再弹琴或者陪你话。”一个姑娘家刚经历了,暴虐血案,睡不着做噩梦都是很正常得。花满楼略叹自己想得不周到。

    现在她已经很少晚上睡不着了,床头的灯都不需要点了。

    “没事,我就是口渴想喝水。”

    冯露倒是很感动,花满楼入微的体贴。只是她也因此产生了压力以及恐慌。

    他要是有天对自己不这么好了,怎么办?

    花满楼总归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主角但也是翩翩佳公子。

    石秀雪安详地躺在他怀里死去,触动了他的心神。

    上官飞燕的俏皮美丽,填补了他空白的爱情世界。

    所以不染世俗的花七公子,也会如同常人为爱情所感、所伤。

    那时自己在他身边,是什么样的位置?

    第二天清晨,冯露又会把昨日的慨叹忘掉。这是她活了几十年的经验,你永远可以感怀、痛苦,但永远不要沉缅。

    否则你将掉入痛苦的深渊。

    冯露前不久就,差点因为曲无容心理防线全部崩溃。

    在特殊的世界,窘迫的身份,光怪陆离的三观。拥有初心的曲无容被毁灭的那一刻,冯露对这个世界,承载的所有负面情绪泄流。

    如黄河决堤,足以毁灭人的身心。

    不过还好,冯露看见迎着朝阳的花满楼,有个人将她从濒临绝望边缘,拉回来。

    让她能慢慢正视过去。

    花满楼抚

    摸柔软的花瓣,像是他道:“冯姑娘的心境越来越好了。”

    冯露道:“都是七童的功劳。”

    她又道:“七童把我当朋友吗?”

    花满楼起身,微微肃整道:“自然。”

    “七童可以叫我阿露。”

    “啊”花七公子,咳嗽了声,道,“阿露。”

    接着他转过身去浇水。

    冯露给他了些琐碎的事情,无非是哪家摊子的吃食合胃口,哪家铺子的首饰好看。

    花七公子耳根粉红,只是他背对着她,看不出来。

    吃完早饭后,花满楼就带冯露去万梅山庄下的药铺。

    药铺坐堂大夫松了口气,将他们应急能力。“花公子、冯姑娘你们可算来了。”

    冯露疑惑:他们来得晚了??

    怎么感觉大夫挺着急得。

    药铺的大夫却是挺着急,因为他背后真正的老板,药理高——西门庄主,要出门杀人。

    冯露听完指着自己道:“西门大夫,要先给我看完病,再去杀坏人。”

    听起来奇奇怪怪,救人和杀人合二为一?

    冯露看到花满楼的脸色不太好,他总觉得,一个人犯错了不应当由另一个人决定他的生死。

    交给官府交给真正审判的组织。

    若是人人都可以审判别人,但没有西门吹雪的高精度情报、和自律的品德。这样的泛滥和肆意,一定是种灾难。

    内室出了人,邀他们进去。

    冯露见花满楼神色,仍有些怔愣。她道:“上次庄主大可,七童就不必跟着我进去了。”

    其实原著里西门吹雪和花满楼,身为陆凤的朋友。他们没有照过面。

    冯露更愿意猜测是古龙的用意,他们一杀一仁。

    是尘世百态的少有,而陆凤这样的性格,更如鱼得水,更接近世俗。

    仿佛两位极端性格朋友,中间的桥梁。

    西门吹雪背脊挺直,腰佩长剑。双眸是冷淡甚至冰雪。

    冯露感叹男人的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结成。

    他和花满楼会欣赏彼此某些方面,但是在原则问题上的差异,注定不能成为知己。

    西门稍观她面色,把完脉后道:“已通,可改两月一诊。”

    剩下的普通医士也可做了。

    冯露禁不住好奇问道:“西门庄主要出

    去吗?”

    西门淡淡一瞥她,点头:“沐浴、追人、杀人。”

    感觉这天聊不下去,冯露就道谢告辞了。

    他们拿了一月的药后,冯露就和花满楼回去了。

    平日清净的楼门前,多了三四辆马车。

    冯露有点面熟的花家仆人,冲他们笑道:“少爷回来了,冯姑娘也回来了。”

    花家还知道她的存在了???

    冯露羞惭至极。

    作者有话要:下章见花家父母了。

    其实不是很想让猫儿,知道斗转星移,世事变幻。

    他身在和平有治年代,要是知道后世估计崩溃

    北宋京都被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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